癌晚期,没救了!
他的血液是鲜红的,也是冰凉的,他将血液滴入了我的檀宫铃后,还有血液从他的大拇指处流淌了出来,他忽然将手凑近我的嘴边,对我说:“赏你的。”
我根本没拒绝的资格,只能翻着白眼将那手指含进嘴里,心里骂了他五遍。我可和你不一样,我可不喜欢喝血。
天啊,他还以一种我能喝到他的血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那种眼神看我,弄得我好像一会儿就要对他三拜九叩感恩戴德一样,我别扭的配合他,直到他嫌弃的拿开了手指。
好吧,你赢了。
血珠子浸入檀宫铃,我听到它清脆的响声,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这种感觉就像是那些来自未知的神秘的地方纷纷涌来了数不清的力量。
在秦梧渊“好心”的帮助下,很快我就感觉到自己活力满满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问我,别着眼睛,像是在等我表扬他。
我甚至连一个感谢都没再有了,毕竟我不想让他那点小心思得到满足。
我哼了哼声,继续问他:“我爸爸呢?”
他正视了我一眼,很不满意的模样。我笑,在心里对他说:我很满意。
他大概是猜到我的心思,生气的站起来。
“你戏弄我!”他背着我说。
对啊,你看出来。看出来就好。
“那你还想从我口中知道那个男人的去处?做梦吧?”他冷笑,依然傲气云天。我咳咳了声,轻声问:“他没事吧?”
“有事。”他冷声说,说着就要往外面走。我赶紧下床,鞋子都顾不得穿就赶紧追了上去,拦在他面前。
“他是我最宝贵的亲人,秦梧渊,你不能让他有事。”我说,说完也知道自己这话太自不量力了。
“凭什么?”他在问我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我脸一红,说:“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难道你愿意让你这一辈子唯一做好事的机会留下遗憾吗?”我笃定他活这么久,就这一次“好心”帮忙过。
“我为什么不能留遗憾?”他问我,嘲讽的接着说:“倒是你,一点恳求的模样都没有,让开。”
他在不满我。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就是要我低头求他吗?刚刚我故意挑逗他,还不是为了让现在的央求显得更加有用处?以他的这脾性,就是想要得到这种变态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如果能换来我爸爸的安全归去,那我略用点小手段又有什么难处呢?
他似乎没发现我的小心思,对我说:“你终于肯求我了。”
我嘟囔着说:“还不是被逼的。”
他冷哼一声,“是我不对了?”
我拍马屁的说:“不不不,那也是你的本事,不是吗?毕竟我是打死都不低头的人,你成功让我屈服了。”我坦荡荡的说。
“你屈服的时候都是这样对对方说话的吗?”他挑眉问我,看着我不时拍拍他手臂的手,感觉就像是开玩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