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心底里所想的一样,是我要看到不一样的一面,但是现在的这一刻,很多事情显得已经要浮出水面,很多波澜已经跃跃欲试,然后还会翻起更大的波澜,但是要我说什么样的话呢,一时之间我竟然无言以对。
火炏说:“如果你们都反对的话,我可以放弃,反正还没有陷入的太深。”只不过我像是听错了,说这样的话的人,绝对不是你火炏这样的人会说出口,我还是盯着他的表情,然后他回看着我,似乎希望我可以说点什么。
只不过我可以想象出来的画面是什么样子,所以我不敢开口,所以我不一定真的很支持他,但是他说要放弃,我更加不会支持一个会说放弃的人,我只能碰一碰火焱,说:“你的想法呢。”
他反应过来,只是盯着火炏的眼神,只留下几个字:“不要放弃,你也不容易。”然后他没有再理会还坐在这里的我,便要出去,我本来还想叫住他,可是没有想到他还是开门走出去,没有任何可以开口的余地。
留下来的我,确实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像是已经不知道怎么要跟他说话,我也想着离开这里,我说:“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他没有回我的话,所以我就可以走出去,只不过我在开门出去前,还是回头说:“我讨厌放弃的人。”
所有的故事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起,但是还在想着是不是他还会坚持着,生活对于我们每个人都不容易,难得可以找到自己真正的活法,为续前进下去,说不定可以过得更好,脱离现在这样的困境。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没有想到里面火焱已经坐下了,我问他:“干嘛不回去休息。”他说:“我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老大的事情,我应该很久之前就该知道,但是我不愿相信我的猜测。”我带着最大的疑惑看着他,说:“你很早就知道?”
突然间我像是想起来,他有跟我说过的话,只不过当初没有往那方面去想,现在想到之后,一切都像是后知后觉,我坐下来,还在想刚刚所见到的画面,我问火焱:“你说父亲知道了,会怎样,会不会出大事。”
他很坚定地说:“有可能。”至于是什么样的大事,他并未说出口,只能供我去想象一番。至于我还不愿去真正面对事件发展到无法可收拾的地方,我们静默的时间太长,空间中听到的只有钟声传来的嘀嗒声,突然间我们觉得我们都过得太过辛苦,找不到可逃出的方向,于是一直坚持着,直到有一天,还可以看见真正的光,照亮这个空间。
然后他静静地说,像在讲一段长长的故事,他说:“你知道吗?”他停下来,还在想一遍,所以我知道的事情是什么,或许我什么都不知道,接下来他说:“你看到他屋子里的摆设吗,那些多年的旧东西,有十年或是二十多年,我记不清楚,他说过那些是他母亲留下来的东西,他一直保留着,到现在我又一次见到,依然保留着,他内心到底有多苦,我完全中以看出来,只是眼睛不愿相信。”
所以我们要谈的话没有变,依旧还是围绕着火炏展开,但是他说的全部是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其实我不记得他们小时候是怎样过的,当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跟我不在一个年龄,很多时候我依旧被他们排斥,所以不会融入到他们之间,至少我还会想起那个时候他们对待我的态度,现在想一想,可能我们真的是不同的人,存在于不同的空间中,一切就可以讲得通。我说:“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倒是我忘得挺快,很多事情都不愿意记起了。”
他安慰着说:“不好的事情,应该统统全部忘记,不需要留着。”我反问他:“那你呢,有什么不好的记忆吗?”他没有回答我,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有,只是不愿意说出口,我们很多时候,都会面对同样的事情,可能经历的差不多,所以觉得提及到,不仅又会同时伤感一遍。
我说:“你还是快点回去好好休息,睡一觉,做个好梦,明天又会是美好的一天。”我何尝不是这样子想,明天又会好起来,我们面对的依旧还是这个家里的各种琐事,有办法解决,没办法解决,大概全部还是会来临,所以看清楚这一切,就等着有一天看着现面到来的一切,或者可以提前想到方法,所以我们都要好好地想一想,说不定会有答案。
他说:“你明天还要去学校,早点休息吧,看你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毕业呢。”我在想是不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学习,还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要放弃学业了呢,来回左右摇摆着,可能勉强还可以完成一切。
把火焱送走,我其实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事情露出真正的面貌,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每一个人到底是有怎样的一面,或许我说不清楚,但是看着他们的样子,就像相片中留下的内容,他们可以笑着,只是看起来却是那么刺眼,让人可以全部丢弃,脱离所有一切,不需要回归到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