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双手环胸站在床边,看着江暖湿漉漉的头发,无奈又宠溺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笑意。
他从梳妆台上抽了几张纸巾甩给她,状似无意的说道:“你就不害怕我半夜兽性大发对你动手?”
毫不客气的拿起纸巾,听着傅沉玩笑般的话语,江暖无语的吐了吐舌头,无奈的开口说道:“看来你对自己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
她视线上下打量了傅沉一圈,落到对方性感的多感触的时候忍不住晃了晃眼,然后偏过了头。
“希望你可以明白,我抗拒跟你共处一室不是因为害怕你会做出不轨的行为,只是单纯的讨厌你!”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有力,她还附加上了手部的动作。
两只手做出比赞的姿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下一道:“想必,傅总还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吧。”
“呵,牙尖嘴利。”晃了一下脑袋,傅沉歪了歪头,喉结更加清晰的展露在人间。
他也不在意这些小细节,擦干了头发的毛巾随意的扔在梳妆台上,然后直接上了床。
“晚安,你去关灯。”
他似乎是真的认同江暖说的彼此各不干涉这句话,把属于自己的那一床被子往身上一盖就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自然到像是待在自己家一样,江暖忍不住生气了一口气。
她嘴巴动了动,然后嘴角两边向上一扬,把放在两人中间的大熊往傅沉那边一推,凶巴巴的说道:“我跟你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你睡着了吗?”
看到自己这样子暴力的动作都没有让傅沉睁开眼睛,江暖气得差点没有咬碎一口银牙。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傅沉的侧颜,越看越心塞。
不都说相由心生吗,为什么这个男人性格这么恶劣皮囊还这么好看,要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她早就已经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社会主义铁拳了!
“嗯。”随意的敷衍了一句,傅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脑袋蹭了蹭柔软的天鹅绒枕头,鼻尖充斥着那一股淡淡的奶味。
以前他一直以为这是江暖身上自带的味道,直到刚刚才发现,那只是单纯的沐浴露的香味。
不过,和单纯的沐浴露相比较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无语的闭上了眼睛,江暖眉毛向上提起,大脑疯狂的运转给自己做思想建设,最后不情不愿地下了床关上灯。
她没有拉上窗帘,屋外的月光散落在床上。
江暖上床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傅沉的眼睛,修长的眼睫毛就像是鸦羽一般给人一种不切实际的美好。
她不由自主的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轻轻的爬上了床铺,用手戳了戳大熊的眼珠子,小声的说道:“晚安。”
平躺在床铺上,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匀称的呼吸声。
其实说真的江暖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这在她前二十几年的人生当中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在一天之内,结婚,睡在一张床上……事情发展的太快完全不给人思考的余地,也就只有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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