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这里好吵一帮吵闹的熊孩子正在鬼哭狼嚎,这凶残的世界。
你们问我在哪里?这个问题……
我正在打针,怕不怕?
以前听打朋友的第一针很恐怖打一针屁股一片淤青。
我以前不信。
现在,,,,,,,,,,,,,,,,,,,,
好像,大概,也许,可能我会相信
我去这一个一个的朋友这鬼哭狼嚎,这哭的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打完之后被抱走,仍然泪流满面。
我一阵心惊,不行生为一名新时代脱离低级趣味的好青年这时应当雄起。
我静静地捏住自己手。
睁着大大的眼睛,淡定的被父亲大人抱过去。
是一位护士大姐姐耶。大姐姐你好我叫性别男,爱好女……
可惜我不出来。
跪了。
这时护士大姐姐:“这孩子真安静,真是个好孩子。”
我的父亲大人满是自豪的:“当然,也不看时谁的儿子。”
就让我们先无视这些。
我吞了口口水。
望向护士大姐姐的那只粗大的针头,这时我不禁想到了**曾过:一切的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区区一个针头我会害怕不成,这时我应当雄起,我会害怕?
想多了。
就在这时,老爸一下子就把我翻面。屁股朝上,好吧,我真害怕了。
我眼睛一闭。
只感到屁股上一阵质的痛感传输过来。
这时我忍不住纵情高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功率之大够10个解放牌扩音喇叭。
不久声音停止了(申明我才没有哭呢只不过感受到朋友们的悲惨生活不禁留下了同情的泪水)
嗯,我唱的歌还是挺不错的。
这时我终于意识到了不是每一个护士姐姐都是亲和善的好同志。---------------------------------------------------------割------------------------------------------要我们常听父母告诉我们刚出身时的熊事感到不可思议,比如音波攻击,比如水遁大瀑布。
在这时我突然发现做出这些熊事都不全是我们的错呀。
比如我现在的状况。托咧,厕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挂了。
我要去厕所。
这时我的父母立刻围了过来。
估计是我的父母以为是我饿了立刻把奶瓶拿过来了。怎么办……
还往我嘴里塞,不行我不喝誓死不从。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爸,乃在干什么,别捏住我的脸,啊啊啊,老妈别拿过来。
塞进去了,这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完了,水遁大瀑布自动发动——
1997年1月6日在这个香港回归不久的日子,我又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