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你会信吗?”
捧着男人的下巴,乔慕慕莹莹的脸蛋上浮现了一抹难以言喻的郑重之色,眉目间更是一层化不开的认真情意,“我不信。你待我好,我知道;你想予我安宁富贵,我也知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还是会相信你。”
面前是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如潭般的眸子里漾起明亮的光,“我也信你。”
我也信你。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对话和回答,可她却觉得心里抹了蜜似的。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着魔了,和这男人待在一起时,哪怕不说话,只是这么靠着,她也觉得人生圆满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
大约这世间千好万好的言语都形容不出。
夫妻俩游湖,吃点心,看书,聊天,一个下午的时光好不自在,傍晚了,晚霞也热情的出来打招呼了,乔慕慕这才乐滋滋的给初五发了个信息,让他把人放了,谁知回她消息的竟不是初五,而是……
战弈辰刚洗澡出来,看到自己的小妻子手里端着一杯牛奶,他微微挑眉,“给我的?”
“嗯嗯,你之前不是淋了大雨么,我问殷朗了,你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小心点好,我怕你感冒,这几日还是多喝点牛奶吧。”
战弈辰没言语,接过牛奶一仰而尽。
乔慕慕把杯子放好,扶着他坐下,“七爷,我给你按摩?”
她的热情和乖顺,着实让人不解,战弈辰也不问什么,一概应了。
她按着按着,战弈辰的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就睡了过去。
乔慕慕赶紧把战弈辰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自言自语道:“对不起,七爷,我不是故意的,可我、我必须去。”
她不能害了路姐姐。
“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若我、若我不能回来,你也不要去找我,只要我找到机会,定会回来找你。”
不管什么样的结果,乔慕慕都想明白了,她必须去。
她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吩咐殷朗保护好战弈辰,自己开车去了天海市北部。
今晚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路姐姐,还是她?
乔慕慕开车开得飞快,与她同行的小妃吓得脸都白了,“小姐,小姐您开慢点儿,很危险的。”
“别说话。”乔慕慕压抑着担忧和不安,把油门踩到底。
赶到北部悬崖,看到火光灼灼,戾气丛生的两排执法队员,乔慕慕的脸色越发阴沉。
“曹睿,初五和初七是本小姐的人,你敢对他们用刑,不想活了?”
初五和初七两人被吊在两侧的树干上,浑身都是鞭伤,血迹斑斑,伤痕累累,乔慕慕只看一眼,便觉怒火冲天。
被叫做曹睿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衣服的袖口和领口处都绣着三生阁执法队的红色纹路,乍一看,这纹路好似一把弯弯的红色刀锋。
他是三生阁执法队的副队长,曹睿,是个无心无情的人物。
“少主,他们两个竟敢阻拦属下办事,按照三生阁的规矩,这点惩罚还是看在少主的面子上减轻了的。”
乔慕慕捏着拳头,身后跟着小妃,身上的披风在火光和风声的交织中盈盈而动,秀发肆意飞扬着,那双眼睛里溢出了威严冷漠的骇人气息,“放人。”
“少主,放人是不可能的,属下是奉命来捉拿叛徒的,现在就这么放了……”
乔慕慕凛神,盯着他:“我说,放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