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半张脸都埋入了水下。
“拥雪成峰。按香作露,宛象双珠,相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韩琛一边揉捏,一边吟诗。
“罗衣解处堪图看,雨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芯边傍微均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沈七被他吓得都不敢动了,瞥到池子边洒落的衣衫,赶紧拉了一件,掩住胸脯,“我,我洗好了,我要起来了。”
“浴罢先遮,裙松怕寝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同候眠,曾把郎呼。”韩琛的手加了些力道,挑、逗、捻、揉,十八班武艺俱全,沈七哪里消受得起。
沈七企图推开韩琛,哪知却被韩琛借力打力地揽入了怀里,叹息了一声,“其实我一直有一件后悔的事情。”
沈七赶紧将他的话后引,期待他开始回忆,而不是动手动脚,喘息着道:“什么事呢?”
“我被你逼婚那次可真不划算,什么都没做成。”
“谁逼婚你了?”沈七有些词不达意了。
“难道不是你故意让钱儿引我去哪儿的?”韩琛使坏地捏了沈七一下。
沈七惊喘一声,但这种事情她是要抵死不认的,“明明就是你行止不端,想要偷看。”沈七用水汪汪地眼睛瞪着韩琛,因为情动而平添了几丝媚色。
“这么说不是你故意使计的俊
“当然不是。”沈七很坚定。
“那我就高兴了。其实,你知道,能闯入名门闺秀沐浴之所的人,恐怕五十年都出不了一个。而我运气真是不坏是不是,居然能看到美貌绝天下的沈家七姑娘出浴。”
沈七不知道是被韩琛的手愉悦了,还是被他对她容貌的赞美愉悦了,只顺着“嗯”了一声。
“只可叹我这个登徒子居然仅只看了一眼,所以我一直后悔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沈七瞪大了眼睛,“你才不是,你当时明明有……”
“是不是这样?”韩琛用力地将沈七抱在胸前的衣物扯开。
沈七很无语。
“我一直后悔当时没当采花贼,就那样被逼婚真是心有不甘。”韩琛抵在沈七的耳边,诉说他的需求。
“你,你这个强盗,居然,居然想……”沈七握紧了粉拳。
“我一直想试试。”韩琛坏笑道。
“我,我才不陪你演,你这个,这个……”沈七被韩琛气坏了,他居然想旧事重演。
“不演也得演,否则大爷可不放过你。”韩琛覆盖到沈七的身上。
她百般惊呼,可惜这一次就没她大哥前来救场了。
沈七只感到自己的手被韩琛撑开,十指交握,那小瓷瓶滴溜溜地滚到了墙角,沈七心惊地看着那小瓷瓶,又看了看韩琛,他好像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并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可是他眼睛的余光让沈七有些心惊。
“你抵抗得一点儿也不用心。”事后韩琛抱住沈七的身子,浮在水里,“所以我才怀疑你是估计引诱我的。”
“胡说,我哪里抵抗得不用心了,我明明就大声呼救了。”沈七面红耳赤地辩驳。
“抵抗得用心,我能这么容易得手?”韩琛不满,“需要重新来一次。”
结果重来了很多次,沈七被韩琛折腾得筋疲力尽。
韩琛这才啧啧地咂吧了一下嘴,“如果这样的话,被你大哥逼婚,我就心甘情愿了。”
“如果这样,你会被大卸八块的。”沈七恶狠狠地道,真不知道韩琛居然有这种恶趣味。
韩琛坏笑道,“看来还有力气反抗。”
沈七是什么时候被韩琛搬上马车的,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