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崖香瞪大双眼,面色有些不好:“殿下的意思是,兰馨殿里应该会发生什么变故,让我惊呼,然后三皇子以救我为由,趁机闯进去?”
“这种可能性最大,到时候他不仅能达到目的,还能保住贤名。”
确实,如果她换衣服换到一半,突然惊叫起来,然后萧泽兰以担心她出事为由,闯进兰馨殿,那被看光身子的她只能嫁予萧泽兰。而在外人看来,萧泽兰只是救人心切,并不失礼,并且还愿意对她负责,当真是有责任、有担当。
想通这些后,叶崖香面色有些发白:“还好我只换了外裳,没在殿内多呆,让他们的算计都还没来得及运转。”
萧京墨瞧见叶崖香后怕的神色,哼一声:“你可别忘了还有我,有我跟在萧泽兰身后,岂会让你出事?”
叶崖香却在想另外的事,这个谋划虽然好,但并不万无一失,比如说现在,就因为她提前出了兰馨殿,一切谋划便都落了空,难道越贵妃她们没有后手?
叶崖香张开手臂,在萧京墨面前转了一圈:“殿下看看,这衣服是否合规矩?”
萧京墨仔细看了看,点头道:“料子虽然是贡品,但也没憯越。”
叶崖香又将领口、袖口摸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夹层,便放下心来。想了想,她看向石燕:“石燕,你看看我换下来的那套外裳可有问题?”
石燕仔细检查外裳,突然,面色一变:“姑娘,您袖袋里的手帕不见了。”
叶崖香一惊,拿过换下来的那件外裳一看,袖袋里面果真是空的,她又摸了摸身上新换的衣裳,袖袋里也没发现帕子。
石燕惊呼道:“是赤芍,肯定是她,刚在兰馨殿外时,她想将姑娘的衣服拿去处理干净了,再还给姑娘,奴婢虽然拒绝了,但她当时碰到了姑娘的衣服,肯定是那个时候将手帕偷走了。”
叶崖香直皱眉头,手帕是她的贴身之物,落在越贵妃她们手里,肯定没好事。
石燕焦急道:“姑娘,奴婢去找赤芍,将帕子要回来。”
叶崖香摇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她拿走的?她不会承认的。”
一旁的萧京墨问道:“那手帕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石燕从她袖子里拿出一方浅绿色锦帕,右下角绣有一片黄色银杏叶,“跟这个一模一样,姑娘每一季的手帕共有二十块,且各不相同,只是这帕子的颜色样式姑娘特别喜欢,便做了两块,这一块是早上出门时,奴婢带在身上备用的。”
萧京墨接过锦帕看了看,突然笑了起来:“叶崖香,看来老天都愿意帮你。”
“你将这块帕子带在身上,”萧京墨将锦帕递给了叶崖香,“萧泽兰一向爱算计人,今儿我也送份大礼给他。”
叶崖香将帕子放在身上袖袋里,疑惑道:“殿下……”
萧京墨笑得不怀好意:“你尽管安心,我保证你不会有事。你先回宴席,我去安排些事。”
叶崖香忐忑不安地回到席位,此时宴席已经快结束。
坐在同一席位的赵花楹笑道:“表妹回来了,宴席结束后还安排了戏文,表妹没听过宫里的戏,待会儿可得好好看看。”
叶崖香看了赵花楹一眼,有些不解,对于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席位,赵花楹怎的是这种反应?难道是兰馨殿里真没什么阴谋诡计,还是说赵花楹不知道越贵妃她们的计划?
她淡淡道:“多谢大表姐提醒。”
酒菜被撤了下来,一盘盘精致的点心被摆上席位,抄手游廊一侧台子上,司乐坊新排的戏曲正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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