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声响起,棒球棍和那根较细的实力小钢棍砸在一起,居然还激起了一小片的火花星点,却原来杨伟手中的这根棒球棍看似木质,实际上却是涂了漆层的,压根儿就是一种轻便但却坚硬的合金所制造,也算是花了他不少的银子,故意漆成木质的表层,就是拿来打架的时候唬唬人,弄点儿出奇不意的效果的。
“玛的,还以为你小子真个拿根破木棍就敢上来
,真特么黑啊!”果然间,这一棍砸下去,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没料到会遇到如此强悍的阻力,虎品猛地被震得一片酥麻的恶豺立刻便气得破口大骂了起来。
别看这一棍只是两件兵器击打在一起,谁都没砸到身上去,但恶豺手里的钢棍虽然是实心的,但毕竟不管是个头还是份量上比起杨伟的那根合金棍不是一个档次的,试想拿着小铁钎和人家大铁***对砸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仅只一下,巨大的力道便将恶豺的小半条胳膊都震得麻了起来。
一见各自的头头都已经对上阵打了起来,双方身后的小混子们自然也不会客气了,纷纷怪叫着挥动着手里的棍棒,眨眼便厮杀到了一起,原本就极为热闹的冰火九重天酒吧大门口眨眼的工夫便益发地热闹起来,附近的不少人都远远地凑在一起指指点点着看起了热闹来。
销魂九重天!
这个包厢的名字取为第九重天,显然在整个冰火九重天酒吧里,绝对是最豪华阔气的一个包间了。
此刻,偌大的包间里灯光昏暗,除了两名穿着暴露的美女打碟师站在打碟台上面戴着耳机操纵着响彻整个包间的重金属震憾音乐之外,偌大的包间里只有三个人。两女一男。唯一的这个男人,自然便正是郭彪了。
手上和封堵着嘴巴的黄色胶带仍还缠着,只有一双眼睛能看到包间里一切的夜蛾,被整个囫囵地扔在一侧的大沙发上。
不远处的另一张沙发上,郭彪早已经脱得浑身上下一根丝都不剩了,不远处正在打碟的那两名美女却显然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一边低头在音响台上拨弄着,一边不时地抬头向着这边的郭彪瞟上一眼,偶尔还凑着耳朵说上几句,或是打几个手势咧嘴大笑。
郭彪的身前,同样嘴巴以及双手上的黄色封条还未解下来,但陆玲身上的紧身长裙却已经被撕扯成了一堆烂布条。
“次奥,看不出来,你这娘们原来还是个受虐狂啊?这特么也忒变态了吧?要不是看你这张脸蛋儿长得还算水灵,身材更是不错,就你这种的娘们,老子还不兴***呢。”低头在陆玲的身上扫视了一番,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她那布满淤青的一双大腿内侧,郭彪撇了撇嘴,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一把将陆玲身上的遮拦一把扯落了下来。
“玛的,没看出来,你特么这一对还真够味儿啊!”紧紧地盯着展现在眼前视线中的陆玲,郭彪微怔了一瞬之后脸上立刻便浮起了一抹子馋涎欲滴的神色,说话间双手一齐伸出,极为放肆地在上面狠狠地搓了起来。
“唔唔唔……”陡然间受到如此的羞辱,全身已经几近赤裸的陆玲可谓是羞愤交加,整个身体不断地挣扎扭动着,嘴里更是不断地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无奈整个嘴巴都被黄色的宽边胶带纸给封着,传出来的声音实在是毫无意义。
不过越是如此,陆玲心头的怒火显然便蒸腾得越发厉害。此刻虽然身体的挣扎和嘴里的咆哮没有用,但她双眼中射出来的怒芒却越来越火热,紧紧地盯着一脸狞笑猥琐的郭彪,若是眼光能杀人的话,这会儿这小子只怕早都已经死上七八个回合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那张沙发上,夜蛾双眸中迸射出来的凶芒一点儿都不比陆玲稍逊,冷不丁地甚至还一脚踹到了沙发前的大理石桌面上,沉重的大理石桌面都被她这一脚蹬得微微晃动了几下,摆在上面的两瓶洋酒一下子没站稳,“咣当”一声便倒在了桌面上,其中的一瓶还是已经开启过的,盖子都没盖,腥红色的浓香酒液一下子便洒到了桌面上。
“玛的,小蚤货,老子干的又不是你,你特么急个什么劲儿?不会是下面水漫金山,看到老子不弄你,着急了吧?哼哼,一万多一瓶的酒,就这么被你丫糟蹋了,要不是雄哥特意打了招呼,今天非特么叫一帮兄弟过来把你给轮了抵酒钱不可。”扭头向着挣扎的夜蛾扫了一眼,郭彪嘴里骂骂咧咧地再次转过身来,一只手仍然在陆玲的身上捏动着,一只手却已经捏向了陆玲的嘴巴,同时将向着一挺,这意思已经是不言可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