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受惊一般地猛地抬起头,全刚脸上立时便浮起了一抹意外的神色,仰起头向着头顶正方向站在钢筋网边缘的任瑶瑶望去,一时间竟是攸尔间便怔住了。
“呃啊,这位管教同志,您刚才说的什么意思?我肿么听不明白?”微微怔愣了一瞬之后,全刚一脸茫然地皱了皱眉头,但是上仰着望去的视线却一动未紧,从站在上面的任瑶瑶这个角度,很轻易地便捕捉到了对方视线的焦点,正巧是钻进了她那宽松的警服筒裙里的。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在装傻!”强忍着冲动,双颊如同火烧一般的任瑶瑶紧紧地咬着下唇,嘴里如同蚊吟一般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话来,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她那双已经隐隐地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朦胧水雾般的美丽双眸,却仍旧一直紧紧地锁定在全刚身上。眸底间隐隐迸露出来的那抹子渴望的光芒让全刚毫不怀疑,若是此刻二人不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且相互之间还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粗壮钢筋网的话,上面这个女人,只怕是随时都有可能张牙舞爪地扑到自己身前,直接就张开血盆大口择人而噬。
嘿嘿,看来咱的魅力还是不小嘛,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直接俘获了一头猎物了嗫?
如引这般地暗暗嘀咕着,全刚心下不由得大感得意,只是这会儿似乎突然间便发觉如此逗弄一位春qing勃发的欲妇似乎还是一件挺好玩的事儿,显然已经来了点兴趣的全刚自然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让游戏草草地结束,当下闻言之后脸上的神色蓦然间便越发地迷惘了起来,眉头微微一皱,便直接将视线从任瑶瑶的裙底移到了她艳红一片的脸颊上,咧嘴一笑便道:“这位管教,您是不是真的误会什么了呀?没事儿我装什么傻呀?没见我正搁这儿洗澡么?”
说话间,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坏笑。
“哦……”身体里再次窜起了一抹子炙烈的热流,整个脑袋都被这股强烈的热流冲击得隐隐间“嗡嗡”作响,任瑶瑶微微轻启的娇嫩双唇下意识地轻轻开启,无法控制地从嘴里轻呼了一口长气。
这一瞬,腿更软了。
不行了,这小子太坏了,平时一连溜好几个监室自己都不会泛滥成这样,今天……居然被这小子随便地挑逗了几句就差点儿把持不住了。再待下去只怕真要出大丑了,呜……还是赶紧躲进宿舍解决一回吧。
哼,臭小子,回头再找你算帐,迟早把今天丢的脸给找回来!
心下如此这般羞愤夹杂地思忖着,因为双腿微微发软而扶着炮楼墙面行走的任瑶瑶几乎是咬着牙一路小跑着向着自己的宿舍直奔了过去。这会儿,实在是饥渴如狼啊!
“嘿嘿,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居然都能兴奋成这样?嘿嘿,看来这成天被关在高墙大院内的,几乎和那些真正坐牢的犯人没什么区别,比起外面的。一个个显然更是如狼似虎嘛!唉,可惜只能过过眼瘾,干着急啊!”看到天井上方任瑶瑶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隐隐间已经猜到了她急匆匆地跑着离开是去做什么的全刚脸上立时便浮起了一抹子猥琐的坏笑,说话间一边伸手搓起自己还未洗净的身体,一脸郁闷着连连摇头叹息了起来:“唉,小家伙,现在咱们爷俩可是虎落平阳啊,动不动地就这么冲动,你特么这是存心折磨老子啊?”
天井的上方已经没有了令人心潮神往的参观者,突然间便感觉到实在是无趣的全刚三两下随便地洗干净身子,垂眼扫了扫犹还气哼哼地蹲在天井墙壁一侧的白皮胖子和霸龙几人一眼,嘴角勾着一抹得意的坏笑,哼着歌儿便扭着光溜溜的屁屁走进了监室之中。这会儿的天色已经早就全黑了下去,但是监室内外包括上面的巡视炮楼以后面的天井却仍然是一片炙亮,几盏彻底不会关闭的强光灯将四周的一切照射得压根儿和白天没有任何的区别。想想晚上得躺在一片这么刺眼的强光下睡觉,全刚心下再次一叹,扭头便向着正搁监室的通道内麻溜儿地尊成一排的那十来个兵蛋子们扫了扫,摆摆手便道:“去去去,赶紧排队洗澡去,晚上谁特么身上传出臭味儿,老子活剥了他!”
看守所规定的睡觉时间是晚上九点,到了八点半的时候,早已经从后面溜回来又搁隔壁的女监天井上过了半个多小时眼瘾的那两名兵痞子终于是发了回善心,其中的一个居然抽了个空儿站起身来,扭头便向着天字第一号监室的天井懒洋洋地吼了一句,自此总算是宣布了白皮胖子和霸龙,以及那三名上铺马仔蹲着面壁的苦逼惩罚结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