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顺着洛晴那娇美的娇美的脸庞流淌下去。那是悲伤的泪,一滴一滴热泪落在倪儿苍白,冰凉的脸上,躺在地上的她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不就是没有娶到中意的姑娘吗?为什么要暗里拿我的丫头出气,有本事就冲我来啊!枉我对他那么好,真是…”说到最后的洛晴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压抑的哭声模糊了她的声音,哽咽的话语堵在喉咙里,让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不,晴晴你要小心的人是卫王,是他杀了倪儿的”洛泽看不下去了,他之所以说出这番为顾亦宸辩解的话来,其实也是带了一点他自己的私心的,还记得当时婉蜜快要不行的那次,是自己,亲手把她的性命交给顾亦宸的,事实也证明了,顾亦宸对乔婉蜜确实是真心的,不管从哪个方面来想,他都是希望婉蜜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只是可怜了自己的妹妹,她要是和顾亦宸没有生米煮成熟饭,那事情就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哥哥是说…?”洛晴把自己难过的心情努力的往回收,她尽可能的表示出镇定,压住自己的悲伤。
洛泽点了点头,表示了默认。
“该死的卫王。”她愤愤的骂了一声。
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静静躺在地上的倪儿,无奈的手轻轻往下挥了挥,那些立于两侧的下人就把死去的倪儿抱了出去,按她的吩咐进行厚葬。
悲伤过去的洛晴看见洛泽的身上还在丝丝的向外渗血,她的心一疼,连忙就起身,翻出药箱,小心翼翼的为哥哥包扎伤口。以后再也没人会那么贴心的为她收拾这些零碎的小东西了,她已经失去过一次了,所以就更要懂得珍惜,她看着安然无恙的哥哥,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至少哥哥没有事,不然,她真的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晴晴,你既然就已经嫁给了宸王,就不要想太多别的事了,跟他安心过日子就好了,毕竟能找到一个爱的人不容易。恩?”洛泽抬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
“可是属于我们的,还没有…。”
“那个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我吗?你安心做自己就好,如果宸王敢对你不好,我就替你杀了他。”洛泽打断她的话
听到这句话,原本就难过的洛晴心里压抑的情感一下就收不住了,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扑在洛泽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有这样一个亲人真好,在最艰难的时候还不至于让自己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
同时另一个灯火通明的寝殿里,高堂上翘首以待的卫王含着满脸的笑,侧着身听旁边的下人的禀告,等那个下人说完,他竟然就喜笑颜开,谁知道此时他的脑中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他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沉思,半晌他的嘴边又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大功就要告成了,谁都不能阻挡他实现宏图霸业,任何人都不可以,不过看这形式,他倒没什么可担心的,自己还是高估了陆堔和洛泽的实力,没想到他们竟然那么没用,真不知道天启那么大的一片国土,他们到底是怎么打下来的,难道果然是三个臭皮匠聚在一起才能发挥作用吗?真是一个笑话。
“王,乔宇快要不行了,我们要不要…?”一个低眉俯首,态度谦恭的下人过来回话。
“他可是关键人,千万不能让他死了,去,让朕的太医去给他瞧瞧。”卫王依旧是无悲无喜的笑着,有时候笑,不过是一种表情,并不代表心情,卫王就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人,他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
——
夜更深了,草叶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寸草用它满身绿色的花衣回报着大地给它的哺育之恩,花草尚且懂得感恩,为什么那么聪明的人却不懂呢?其实身为人类的我们并不是不懂这浅显的道理,而是因为自身的**,是**让人想要的更多,所以对于别人的付出,大多数人都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那自然也就不会有感恩这个说法了。
在诺儿那么艰难的时候,是婉蜜救了她,对于婉蜜来说的,她甚至还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放弃和陆堔一起出山林的机会,虽说后面发现原来一切都是一场误会而已,但是,不可否认,婉蜜这不顾自己的牺牲精神倒是可取的。
不知怎么,自从诺儿回来以后,陆堔就从心里感觉到了那种和她深深地疏离感,实在不是他不愿意再爱她,而是,他总觉得眼前这个诺儿纵然和以前容貌不差分毫,但是她现在给他的感觉,却和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她相去甚远,没有从前那样温婉动心了,也许是时间的关系吧!他们之间毕竟隔了一个无法磨灭的一年距离,陆堔在这个沟上跨不过去,于是他从心里就开始刻意的要疏离她,不想同她太亲近,对诺儿永远都保留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还不单单因为他的这一个浅浅的感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母亲一定要让诺儿怀孩子的强硬态度,把这些罗列起来,或多或少都让桀骜不驯的陆堔很是反感,但这些话,他又不好说出来,于是莫名的他就不想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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