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面对墙壁,想着一些事情。没多久,门被推开,若希在外面冷道:“听说,团长夫人属于你了。”我摇了摇头,若希笑道:“去玩玩吧,滋味不错的。”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似乎永远那么孤独,于是道:“嗯,会去的。”若希冷淡一笑,走出房门。夜幕降临,老巫婆依旧持着烛光,送饭菜过来。
我乘机道:“后天团长要我看一样东西,您知道是什么吗?”老巫婆大惊,面带恐慌,道:“轮到你了?”我抿唇点点头。老巫婆沉默良久,才缓缓道:“千万要出来。”我低头不语,老巫婆已经出去了。我举起蜡烛,跟着出去,辗转一会,来到团长夫人门前。推门一看,团长夫人静躺在床上,月光流水,一袭淡衣。我举起蜡烛,把她脸庞照了一遍,不知她醒来后,是否知道我曾看过她。驻足一会,我回到房中。似乎那么诡异,似乎那么安静。
二天夜晚,老巫婆依旧送来饭菜,沉声道:“你决定了?”我点点头,翻出纸笔,写下“勿念”二个字,道:“决定了,要是有个老人家找我,把这张纸条给他。”老巫婆颤巍巍要接过纸条,我把纸条塞在床底,道:“晚上再给。”她出去后,我来到舞台上。这次团长没抱着若希,只是静静坐在一旁,听她弹奏。见我来了,团长道:“听完再去吧。”我屹立在那,一曲完毕后,团长起身来到我身边,拍拍我肩头,笑道:“走吧。”我回头看了看若希,她朝我嘻嘻一笑,我亦笑,跟着团长离去了。
到了后面化妆台,团长道:“把桌子推开。”我推开桌子,里面露出一扇铁门,团长拿钥匙打开后,下面是条暗道,领着我下去。墙壁上燃着油灯,走道并不潮湿,却死灰沉沉。下去约十来米,到了一密室,方圆二十几平米,密室左右一扇门,中间一扇门。团长打开左边一扇门,进去一看,就一个圆柱石墩,上面摆着个暗黑盒子。团长指着盒子,道:“就是它了,打开吧。”
我走了过去,轻轻揭开盒子,却只有一张残纸,黑色纸张,并没有特别之处,不由回头疑惑望着团长。团长笑道:“拿起来仔细看。”我拿起黑纸,端详起来,乍看没什么,再看一眼,就觉得不对劲了。模糊觉得上面浮现扭曲字体,似乎跳着疯狂舞蹈,扭曲,舞动。最后化作无数黑色血滴,顺着纸条,缓缓流向我手心。我心中一惊,就要放开它,黑纸似乎有着魔力一般,黏着我手心。我满头冷汗,看着手心渐渐变黑,不由把纸条捏成一团,沉喝道:“不1突然脑海白光一闪,似乎触动我神经。我闭上眼,缓缓睁开,黑纸仍旧躺在盒子中,似乎未曾动过。而我的手,依旧流淌着鲜血。
团长在一旁道:“你看到什么没?”我茫然看着他,摇头道:“没有。”团长一笑,道:“但愿你没看到。”我心中一突,却说不出话来。突然,老巫婆慌乱的跑进来,道:“若希…若希病了。”团长大惊,连忙道:“快带她过来。”老巫婆连忙出去,把若希带着过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抱成一团,身躯不住发抖:“爷爷,好冷。”
团长摸着她头颅,道:“怎么回事?”若希眨眼道:“一只好白的花落在琴上,我就去捉它,花消失了。我好冷,好冷。”随后钻进团长的怀抱。团长抱住她,怜惜道:“别怕,那是一朵花。”若希靠在他怀里,微微摇头。团长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地上,道:“爷爷陪着你,不会冷的。”随后轻轻解开她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若希疑惑道:“爷爷,你干嘛。”
团长一笑,轻吻她脸庞,轻声道:“你不是冷么。”若希摇摇头,推着他,道:“不要,爷爷。”团长依旧抱着她,轻吻她的脖颈,胸脯。若希瞪大眼睛,朝我望来。我走过去,抓住了团长的肩膀,团长回头看着我,眼中满是哀求:“你要阻止我?”我点点头,道:“对。”
团长蜷伏在地上,低头自语,声音倍感苍凉:“我有个名字,木焚,用火烧掉自己。一生都在火中煎熬,痛苦,挣扎。最爱的女人,是自己孙女。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夜烧完。你准备剥夺我最后的寄存?你杀了我吧。”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塞进我手里。我摇摇头,道:“你不该拉她葬送1团长突然一拜:“她是我终点站,原谅我吧。”我默然不语,团长流泪一笑,趴在若希的身上,开始解自己裤袋。
若希眼角带泪,盯着我的眼神,由恳求,转而失望,最终是冰寒刺骨的眼神,像及了白天。我冷然走过去,一刀插进团长背心。团长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若希抱着我,突然痛苦起来,我轻轻推她:“都过去了。”若希仍旧抱着我,哭泣道:“不要走,不要走。”我吻了她一下,她身子一抖,抱着我狂吻起来。我意乱情迷,只觉血气沸腾,不受自控。正茫然无限,黑色纸条从盒中掉落,飘到我手上。我停住吻她,拿起一看,一朵洁白的花朵,在黑色上绽放,突然花枝枯萎,白色花瓣掉落下来,融进黑暗中。
团长犹未断气,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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