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才夜夜惊梦。”
“你看的大夫按夜游治,药不对症,不可能见效。”
魏西不用看都知道连钩漌竖起了耳朵,时刻准备捕捉八卦。
“晚辈知道了,只是能否有些法子,缓解缓解症状?”
魏西心里颇为惋惜,对方避讳着不提病根,自己也失去了一次聚众八卦的好机会。
“我这有个法子,你天天把困扰你的往事写在纸上,写成就烧了,”郑秋霞拿出一个纸包,“烧出来的灰掺几粒这个,服下,缓解掐脖子的症状。”
燕青罗替主子接过了那包药,几人又就着茶水聊了几句。
武阳王突然问:“这位小仙师,瞧着有些面善,不知道认不认识刘老侯爷?”
充当背景板的秦枫颇为惊讶,“定远侯刘老将军是我外祖,只是他老人家已经逝世多年,王爷少年英才,竟知道外祖。”
这会儿武阳王态度又有明显的转变,语气亲近了不少,“如此说来,小仙师还是莒城故人,又是忠烈之后,难怪看着眼熟可亲。”
魏西心想:您老人家在回潮殿时,可没拿正眼看过我们几个,那时可没看出来可亲来。
不过魏西知道什么叫场面话,因此就坐在一边起到一个装饰品的作用。
偏偏武阳王不知道怎么了,同秦枫唠了起来,问她怎么也来拜访杨仙师。
此事牵扯到魏西,秦枫只含糊道:“跟着老师来的……”
燕青罗道:“方才进来的时候见杨仙师似乎在问诊这位小仙师,可是有什么病症?”
突然被拽进对话的魏西:……就你长眼睛了吗?
魏西瞥了一眼已经开始不耐烦的杨仙师,捧着灵音道:“我这个灵兽,方才被幼童伤害,我带它请杨仙师帮忙。”
蜷在魏西手掌上的灵音立刻摆出一副鸟很虚弱的样子,生怕对方看不出来它遭了罪。
武阳王一行人又坐了片刻,方才告辞离开。
确认他们离开后,姜长老笑道:“你从那里来的怪方子?竟然喝纸灰治病?”
杨秋霞同情的看了看姜长老,“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我让他写下那些纠缠他的事情,能帮助他调解情志。至于喝灰不过是个由头罢了,真正起作用的是我给的那包东西。”
“那是我从东南一带的树林里带回来的,一点就能让人昏睡,”杨仙师冲魏西招了招手,“他都晕了,那还有力气掐自己了?”
魏西凑过去,杨仙师稍稍低温的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不过这小子精明着呐,那包药喝之前肯定要验,喝不喝全由他。”
“倒是你,”杨仙师叹了一口气,“哑疾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本来还有一线希望能治上一治。”
魏西呼吸一滞,接下来杨仙师的话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地砸到了她的鼓膜上。
“胎里不足,你三岁的时候,应当是吃过几副药。药本身没什么,偏偏你是有气府的,药力阴差阳错存在了气府里。”
“这些药力没有及时从体内宣泄出去,”杨仙师不忍道:“彻底绝了治疗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