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往后退了两步。
“我就在这里,你们把知县老爷叫过来,我有事跟他说。”慕容明道拉了把椅子过来,自己坐在上面,脚下踩着张捕头。
县衙就在大牢前面,早有人过去报信了。不多时,就听见有人喊:“宋大老爷来了!”
慕容明道一看,只见一个50出头的身着官服的人急匆匆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十个衙役。
院子里的狱卒见来了援兵,胆气也壮了很多,高举手中的腰刀,冲了上来。
慕容明道没有用刀,几顿拳脚,就打趴下了六七个人。后面的衙役也冲了上来,不一会就倒下了十来个。
“住手!”那位宋大老爷见势不好,赶快喝止了众人。
“我是本县的知县宋文庭,你到底是何人,竟敢来到县衙作乱?”尽管有些心虚,这位宋大老爷还是摆出了一付官样。
“宋老爷,我是谁你就不必问了。我问你,前些日子,薛家庄发生命案,母女二人都被奸杀,薛员外身受重伤,有没有此事?”
宋知县点头称是,说:“这是本县今年的头号大案,难道这事和你有关?”
慕容明道冷笑一声,说:“这个案子,就是张捕头和葛捕头所为,你身为他们的上司,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罪责吗?”
宋知县脸色一变,说:“怎么可能,张捕头和葛捕头是县衙两位官差,怎么能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
慕容明道清楚,这些人都是蛇鼠一窝,没有一个好东西。但他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杀了,就拿这两个捕头开个刀吧。
他把刀架在张捕头的脖子上,说:“你把自己的所作所为,从实交代,否则我就割下你的脑袋。”
张捕头这时候嘴倒是硬了起来,说:“宋老爷,我是清白的,快救我。”
慕容明道手腕轻抖,张捕头只觉头上一凉,随即看到一只耳朵落在了自己的脚下。
他疼得连声惨叫,慕容明道说:“从现在起,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切下你一根手指,快说!”
张捕头还想辩解,慕容明道的刀尖已经扎在他的掌心上,吓得他瞬间尿了裤子。
“好汉,我说,我说。”张捕头也顾不得别的了,一五一十地说起了案子的经过。
原来,这薛员外有个儿子,因为殴打村民,落到了张捕头和葛捕头手里。薛员外花钱托人,找到了这两个家伙,最后把他的儿子放了出来。
为了感谢张、葛二人,薛员外在家中请他们喝酒,但不成想这两人发现薛员外家中阔绰,就起了坏心。
喝过酒,二人表面离开,但随后就折返了回来。他们从后院跳进了薛家,蒙着面,用刀逼着薛员外取出了200两银子,随即把薛员外打昏了。
刚想离开的时候,二人又被薛夫人和薛小姐撞见。葛捕头色心大动,就把薛小姐给奸污了。那张捕头看薛夫人风韵犹存,干脆也上前把她也给糟蹋了。
可在张捕头糟蹋薛夫人的时候,蒙面的布掉了下来,被薛夫人认出是晚上在家里喝酒的捕快。二人只得痛下杀手,把母女二人都灭了口。
不但如此,第二天薛家报案的时候,张、葛二人还借口薛家有内奸,把府中几十个家丁和丫环都抓进了牢里,要交足银子才可以释放。
一个丫环就因为无钱赎身,被他们扔进了男牢,遭到数十人的侮辱,成了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