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看似普通的府衙,甚至有些陈旧,檐角有脱落,外墙也该重新粉刷了。
但对天下有志于建功立业之人来说,这里又是一个众所仰慕之地,每年都会有很多人不远千里来到府衙前,只为能看一下第一战神的居所,幸运的话还有机会一睹他的风采。
大元帅府!
这四个字,让这陈旧的府衙变得与众不同,变得名噪天下。
此时,慕容明道也站在这府衙前,他的心里没有仰慕,而是想起了那40万战死平野的大夏将士。
第一战神的名望,有一半是这40万将士的鲜血染出来的。
他把名帖交给了门前的军士,那人看了一眼,然后挑起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明道,问:“你是从夏国临城来的?”
“正是。”慕容明道淡然回复到。
军士点点头,说:“在那边等一下,大帅要是见你,会出来喊你的。”
慕容明道看了看,旁边已经有十几个人在等候了,看来这大元帅府的公务确实很繁忙。
等了一个多时辰,里面还是没有音讯,倒是有3拨人已经进了大元帅府。
眼见天已到正午,旁边有个人说:“午间大元帅是不见客的,咱们先去吃饭,下午再过来吧。”
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慕容明道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正当慕容明道反复思索,为什么牧白鹰会如此冷淡之时,那个传话的军士出来了,大声叫道:“谢自远,可以晋见了!”
慕容明道从侧门进了大元帅府,里面有专门的人负责指引,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一个院落里,已经有五六个人在里面了。
这里空间不是很开阔,显然不是公开议事的地方,看来牧白鹰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次见面的,这倒显出了他对此事的重视。
进了院子,里面有个人正坐在一张石桌前喝茶,看起来30出头的样子,面色白净,留着短须,斯斯文文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介武夫,倒像是个儒生。
“这就是大帅,快施礼。”
慕容明道一拱手,说:“夏国临城谢自远,参见大元帅。”
那个人抬起头,慕容明道立刻感觉像有两道闪电刺了过来,好犀利的眼神!
“临城的战事如何了?”牧白鹰单刀直入地问道。
“禀大帅,临城已被洛城军队包围,全力守城中,但敌众我寡,我已出来5日,不知现在战况进展如何。”
慕容明道把准备好的书信交给旁边一员副将,副将仔细检查了一番,才交给牧白鹰。
牧白鹰拆开上面的封口,仔细读了一遍,略一思索,问:“这么重要的信,为什么不派原来的使者送来?”
“我们是5个人一起出城的,但半途中遭遇洛城兵,林路将军等人不幸战死,只有我逃了出来。”
慕容明道早就查过了真正的临城信使的名字和身份,回答得很流利。
“信中的内容你读过没有?”牧白鹰把信折起来,又放回了信封里。
“我只负责送信,具体内容并不清楚。”
牧白鹰点了点头,说:“你在霸阳先待几天,暂时住在迎宾馆里,等我和圣上沟通后,再给你结果。”
慕容明道说了声:“好的,大帅。”刚想往回走,却见一个人在牧白鹰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牧白鹰的眼神一亮,两道闪电般的目光又一次落到了慕容明道的身上,他低声说:“等一下。”
慕容明道问:“大帅还有什么事吗?”
牧白鹰站了起来,走到慕容明道的身前。慕容明道惊讶地发现,这名满天下第一战神,竟然是个跛子。
“你跟一方和尚交过手?”牧白鹰的眼中带着一丝好奇。
“是的,昨天在路上有点误会。”慕容明道心想,这一定是刚才那个人对他说的,不知道这些人知不知道宋子唐的事。
“一方和尚可是明月山悟清大师的高徒,在我商国久负盛名,难有敌手。听说你还占了上风,不知道你在何处修行,师父是谁?”
慕容明道再大元帅府之前,也考虑过会有人问这个问题,从容不迫地说:“家师是凤顶山的天随大师,我一直在凤顶山学艺,最近才得到师父允许,下山见见世面。”
牧白鹰点了点头,说:“夏国的高手,不是出自君策府,就是出自凤顶山了。你既然是凤顶山的门人,那是不是说现在临城已经得到了凤顶山的支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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