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城主府被一股强大的死气完全的笼罩了起来,但它虽然能阻止元风神识的探查,却根本无法阻止元风的前进。
“风……风……哥!”刚一来到城主府,元风就听到一个奄奄一息的声音,而那战斗却来自不远的城主大殿。
“南当,你怎么伤成这样?”元风顺着声音,发现了角落里的南当。
此时的南当衣不遮体,浑身血迹,气息奄奄,刚刚那句“风哥”几乎用去了他的最后一丝力气。
元风见此情况,立刻给南当输入了一股精纯的真力,先替南当稳住心脉和元神,然后又拿出一颗玻璃球般的小珠子,那是一颗清澈透明的珠子,里边却有着一个芝麻大小的纯黑色小颗粒,看起来倒非常像一个很特别的眼睛,这是元风自己炼制的最好仙丹——清泉眼,其功效甚至直逼不灭天尊留给元风的九转还魂丹,当然这也是元风为了保命不断努力炼制丹药的成果,只是没想到救的却都是别人。
吃下“清泉眼”,南当的伤势就基本稳定下来了,经过仔细的探查,元风发现,南当竟然被人吸取了大部分真力,但南当修炼这么多年,当然自有其一套,他的本命真元却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也就是说,南当的修为并没有失,只是暂时的失去了修为。
元风知道,这一定是桑庵他们在的原因,如果没有他们。南当地情况几乎无法设想,对手修炼的功法,让元风想起上古时的一种魔功,也就是元风教给善罗的“恒生”可以克制的那种魔功。
从南当被吸取真力的情况来看,对手的魔功并没有多高地修为,只是对手本身的实力强横,才显得这般可怕。
“可惜善罗地恒生功法恐怕还派不上用场。不然他就是这敌人的克星。”元风暗自想道。
“风……哥……你快去……帮帮桑……桑庵他们,对手是……是定垡。风哥……你也……要小心!”南当费力的说着话。
“定垡?他竟然修炼这种魔功,看来他已经无可救药了!”元风怒道。
修炼这魔功的人,就是和所有修真界的修士为敌,在元风看来,现在定垡就是一个饥饿的肉食动物,而他的食物就是所有地修士,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修魔的修士。和肉食动物唯一不同的就是,定垡的猎食对象并不是无力反击的,而肉食动物的猎食对象,却完全是他们的食物,并不会反过来伤害它们。
“南当,你在这好好调息,千万不要强行调动真气,一切有我。你放心好了!”元风对南当说道。
南当费力的点点头,在元风地帮助下,勉强的盘膝而作,开始慢慢的调息起来。
元风见南当已经没有大碍,才放心的向大殿行去。南当受伤的地方是门口的小厅,绕过一个长廊。才是城主平时办公地大殿,当然元风现在是没有任何心情走那千折万回的长廊的,元风一纵身,人已经出现在了大殿的门口。
大殿里的情形比元风本来想的还要糟糕,一共三个人,能够站着的就只有桑庵一个人了,鹅额善看起来还稍微要好些,可是他扶着的那位却非常的不乐观,元风不用问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连侬了。只是那血肉模糊的双臂让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而三人对面地。则是完全被黑色死气所笼罩地定垡,元风进来的一刹那。定垡正双手交握,向桑庵发出了一击死气沉沉地黑色攻击。
元风知道桑庵他们吃足了定垡的苦头,以桑庵的一己之力,绝对无法再接定垡一招了,而且这整个三号城一个阴兵也没有,元风完全可以猜到他们都到哪里去了,看看这不出三个时辰就变得如此强大的定垡,再想想那可以吸收别人修为的魔功,一切就都有答案了,那些个弱小的阴兵,根本没有抵抗定垡魔功的能力。
元风当然不能坐视桑庵再倒下,一边飞身向两人中间急飞而去,一边随手放出了一道精纯的真力,可是刚一放出去,元风又后悔了,不禁暗骂自己一句。
果然,那道死气沉沉的黑色怪状攻击,一接触元风那精纯的真力,没有剧烈的爆炸,也没有实力相当的对抗,而是无论体积,还是其中蕴含的能量,都立刻徒然增长了一倍有余。
“哈哈……”,在定垡的一阵猖狂大笑中,元风迅速唤出眩光圭,以自己最快的身法,堪堪追上了点那道黑气,七彩光芒过后,那道黑气被拦腰斩断,但还是有三分之一击中了已经很狼狈的桑庵。
桑庵显然已经几乎油尽灯枯,再挨上这一下会吸收人真力的攻击,立刻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但那眼神,却是非常平静的,尤其是在他昏死过去以前,还用非常小的声音喃喃的道:“定垡,你完了……”
元风见桑庵倒地,愤然的跺了跺脚,从乾坤袋中又拿出三颗“清泉眼”抛给鹅额善,道:“一人一个,你来照顾他们。”
鹅额善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是他知道,元风给的绝对不是凡品,纵然如此,鹅额善将“清泉眼”接到手中,还是免不了惊叹了一下,鹅额善也是炼丹的内行,虽然妖怪很少出炼丹高手,但在阎罗王的帮助下,鹅额善还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从那小小药丸中,鹅额善感到了强大的药力。
等鹅额善不舍的把“清泉眼”收入肚中后,更是惊叹不已,那立刻发挥的药效,和无比温和而又强大地药力。让鹅额善大开眼界,要做到这种程度,鹅额善自叹即使给他一百万年,也不一定可以实现这样的目标。
鹅额善惊叹之余,当然也没有忘记把“清泉眼”喂给两位重伤的老哥,经过仙丹和鹅额善的帮助,两个人的伤势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又是你!每次都是你!难道你就不能不要坏我的好事?”定垡见三人又再快速地恢复着。就暴跳着怒吼起来,那围绕在他周身的死气也像活了一般。在定垡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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