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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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佑琪下意识的就撇过头，不敢直视程瀚宇的眼睛，但是下一秒就被他强势的掰正，逼迫着她和自己对视。

    「姜佑琪，你老是回答我，是不是穆砚琛强迫的你。」

    「嗯？回答我！」

    他双眼猩红地盯着姜佑琪，双手不自觉的用力收紧，姜佑琪的脑子嗡嗡的响，就像被人捏住了命门一样，动弹不得。

    「为什么不说话？装聋作哑那一套对我没用，我撬开你的嘴也要逼你说出来！」

    程瀚宇阴狠的像个陌生人，姜佑琪又委屈又害怕，他凭什么对她大吼大叫？凭什么要告诉他？

    骗子，说好不发火了，大骗子！

    一时之间，她心里也窜出了小火苗，倔强不服输的性子躁动了起来。

    她忍不住反驳。

    「告诉你又怎么样？你还能掐死我不成？」

    「程教授，我感激你，也喜欢你，请你不要把我的这份情谊转变成畏惧和恐惧好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可怕？」

    「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个自由的人，不是物体，你操控不了，即便你现在能掌控一切，可是未来呢，我迟早有一天要独自踏入社会，找工作，谈恋爱，结婚生子，总有离开你的一天。」

    「我会长大，而你也会老去，你掌控不了我的，你休想！」

    说完，她居然还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笑了出来，像是在讽刺程瀚宇，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嘲笑他的妄自尊大。

    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只见穆砚琛倏地靠近她，两人鼻尖紧贴，甚至连唇都离得那么近。

    姜佑琪呼吸突然一窒，大气都不敢出，心里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

    她看着程瀚宇像深海一样波涛汹涌的眸子，胆寒之意再次升起。

    她强迫自己撑住，千万不能退缩，可程瀚宇残忍的话，却字字敲击在她的心尖上。

    「那我也告诉你姜佑琪，你在痴人说梦，你翅膀硬了，我折断就是，你想从我身边逃走，我打断你腿就好，我有一百种一千种的方法把你留在身边，你要不要试一试。」

    姜佑琪咬着牙，浑身颤抖，她没想到有朝一日，如此混账的话会从程瀚宇的口中说出来。

    然而程瀚宇却全程无视她的情绪，继续逼问。

    「告诉我，是不是穆砚琛。」

    纵使姜佑琪再害怕再畏惧，此时此刻她也有些忍不了的，只听她大吼一声。

    「我不想告诉你不行吗？！你为什么要一直逼我！」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回来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你疯了吗？！」

    她情绪有些失控，崩溃，甚至觉得受够了，想要把一切毁灭掉。

    然而程瀚宇的情绪比她起伏的更夸张。

    他嘶吼。

    「没错，我是疯了，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碰了我就控制不住的想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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