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绝对恐怖,整个幽州,除了右北平,其余全部沦陷,现在的情况确实不乐观,我也是有些无奈。
在这个时候,田豫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是欲言又止的感觉,可是发现田楷和关靖都没有动,一时也有些局促,我也是正沉侵在自己的纠结当中,并没有发现这一怪异之处,倒是坐在旁边的田楷将军发现了田豫的异状,略一沉吟,不由笑出声来,我正努力思考,这边却听到有人发笑,一时不由抬头望向他们三人,原来是田楷,出声问道:“田楷将军何故发笑?”
这边田楷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呐呐道:“将军,我是看到田豫将军在旁边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才一时失态,将军莫要怪罪!”
我只听到田豫有话要说,就没注意听着后面的话了,也许,说不定这田小子真有办法也不一定。“哦!田豫将军有何话,可直言无妨,在座诸位皆是自己人,并不需要拘束什么的。”其实我也是才知道田豫一开始并不是右北平现在的太守,以前我所任命的太守已经战死,其他的下面的将军也是战死的战死,投降的投降,此时田豫才不得不出来顶头,虽然年轻,但也确实不负众望,居然也是坚持守到了现在,其实真正要论的话官职他在场最小,年龄最小,难免有所拘束。
田豫受此鼓励,也不由得信心满满,激动地说道:“公孙将军,在座诸位将军,现在我军的形势严峻,绝对的敌强我弱,以寡击众,这样从正面硬拼的话是绝对会遭遇失败的,只有出奇计,才有获胜的希望,既然如此,何不将军队分为两部分,一支在右北平驻守迎敌,因为是守城,故而可以只是派八千步兵来守,另一支三千五百余骑兵则引向城外,必要的时候给予敌人重创,只是为了吸引敌人攻城不疑有他,城内必须由公孙将军来亲自驻守,至于城外,末将暂时无法想到谁可为帅,一切单凭将军定夺。”
听到这个计谋,我不由得沉吟起来,城外骑兵由谁领军,不光田豫难以决策,我更加没有合适的人选,因为明白他的计策,自然是明白城外的骑兵才是重点,只是田楷、关靖皆是文官,要他们作为骑兵将领选择时机反击敌人不落下风确定是有点为难了,不过现在适合做骑兵统帅的看来也只有田豫了,看田豫如此足智多谋的样子,虽然年轻,但是足可以担此重任。
既然如此,计议已出,我也不由笑着他们说道:“诸位将军,现在我军的形势如此,我也觉得田豫将军的计策确实是当下最好的办法,既然这样,城内就由我来亲自驻守,至于此外的骑兵,我想拜托田豫将军担此重任,不知田豫将军有没有信心能力能够做到。”
田豫也不由感到意外,能够得到公孙瓒的如此肯定,心中也是激动莫名,只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若要论智谋果决,自己并不下于在场的关靖、田楷,可是要论统领骑兵的本领,只怕却又说不足的,骑兵和步兵是有些不同的,步兵作为一军之帅,并不需要有多厉害的武勇就可以统军,只是若是要单独统领骑兵或者以骑兵为主的话,就一定要任命一个武将才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但是很不巧的事自己虽然从小熟读兵书,但若要论武勇的话,甚至还不如一个军中精锐,自己算是真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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