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到秋雅就让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衣男子如若在说些什么,肯定就会被在场的人耻笑,随即阴沉的看了秋雅以及布衣老者一眼,狠狠咬了咬牙,脚步一跃,灰溜溜的走到了黄衣男子身旁。
而此时,黄衣男子扫过眼中的杀机,随即看向布衣老者,笑道:“真是恭喜何老,想不到你大弟子这么快就已为人妻,估计你也差不多该享享清福喽。”话语之中虽说满是恭敬与关心,但是熟悉两人的人都知道,那是对那关系到此地炼药师工会分舵话语权比试的绝对自信。
而就在这时,只见那位布衣老者则是在秋雅的搀扶下,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即继续坐下,观看者石台上面的考核,全程可谓是连看都没有看黄衣壮年这边,不禁令得其双目一凝,一股阴沉的气息随即弥漫开来“老不死的,等我掌控这座分舵,定要把你们这群旧朝势力,直接都赶出去。”
而随着此地针锋相对渐渐化为尾声,只见石台之上,已然有几道身影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炼药,毕竟那第一次的丹药均以失败所告终。
此时的叶天,自然是知道了他的踌躇已惹来那么多的关注,沉吟了半晌,便不在犹豫,手掌贴在活口之上,顿时,灵力直接卷着丹鼎飞了起来,“算了,普通就普通一点吧,反正我又不靠脸吃饭,嘿嘿。”心中自我安慰之后,只见其体内的灵力顿时开始变红,一丝丝红色的火焰随即围绕着丹鼎周围。
以此同时,光幕外,当众人见到叶天居然以灵力化作异火,绕是以一向平静如水的秋雅目光,都是淡起了微微波澜,不待其呢喃,周围的评论席便再次想起了议论之声:
“那小子是用的普通火焰?开玩笑呢吧?”只见其中的一位评委不禁笑道“我从事炼药几十载,还第一次看见居然有人想用普通火焰炼制丹药。”
“我也是”
“真是头一次见”顿时评论席上议论纷纷。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罢了。”而就在此刻,仅仅是刚来说过一句话的布衣老者,眼皮只是稍稍抬了一下,顿淡淡的话语随即弥漫开来。
而黄衣壮年见后,则是冷笑了一番,冲着布衣老者说道:“呵呵。难不成何老见过用普通火焰能够炼制出高品阶丹药的天才,倒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不知道,您见到那位天才比之百年之前,天罗第一的封玄比之怎么样?”
听到黄衣壮年提到封玄,饶是以布衣老者宁静的兴致,都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随即双目张开,转身看向黄衣壮年,笑道:“还真不知道谁是孤陋寡闻,上次药王争霸赛,不知道哪位炼药,将三目旮旯草,念成三目九九草,就这,还敢提天才封玄封老的性命,可别给人家丢人了,就你,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何老的一席话,顿时引得黄衣壮年面色一冷,一股极为强大的灵力随即向着布衣老者席卷而来。
“老不死的,你找死!”只见黄衣壮年一步踏出,一股小圣的气息直接弥漫,而刚才何老所说的话,正是他的逆鳞,毕竟,作为一名药王,自己居然将最基本草药的名称给念错,这也无疑成为了他一生中难以磨平的一道印记,好在他身后有着不小的靠山,这才将此事慢慢压下,想不到,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旧事重提,连一向诩谦谦君子的他都不禁火冒三丈。
“废物就是废物,也就能用这个一较长短。”顿时,布衣老者将秋雅挡在身后,随即,一股极为强大的火力直接将其周围引燃,看其灵力强度,貌似比黄衣壮年还要强上一分。
而就在两者即将要此处爆发大战的时候,只见众席位上的人赶忙起身,及时劝阻住两者,这才没有让即将爆发的大战响起,毕竟,两人可谓是整个炼药师工会最强的两人,万一发生战斗,不光此地的建筑,人员都要遭殃,就是连他们这些每年能吃上不少后扣的人也得倒霉,为了“钱途”,他们可决不能让两人打起来。不过经过这件事后,叶天也无疑成为了整个评论席最瞩目的一位,毕竟,那可是除了秋雅之外,第二个让何老动怒动手的人。
而此时随着台上激烈的一幕渐渐淡去,几乎在场的所有炼药师,都将多余的目光望向叶天丹鼎周围的那抹红色普通火焰,由于有着光幕隔离,虽说有些看不清,但是凭着多年的感觉,那股炽热,分明只是很普通的火焰,尤其是那三明黄衣少年,看向叶天此时沾染着灵力的火焰,冷笑了一番,随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真是白费功夫了,想不到只是个会普通火焰的废物,真是浪费感情。”说着便不全神贯注,牢牢地盯着自己的丹鼎之内。
而随着大厅中的渐渐安静下来,处于光幕之中的叶天自然没有闲心去观察外边那些因为自己而产生的躁动,目光不断地在面前的石台上扫过,有些笨拙的将一株株药材以灵力丢进丹鼎之内,而在其灵力的不断汹涌下,只见丹鼎慢慢的变红,不过其却没有因为丹鼎的变化而减少一丝丝灵力,而是继续以浩瀚的灵力,供养着高空中的丹炉,毕竟二品丹药可不像一品丹药那么容易,需要的火候以及时间,也是其数倍不止,因此,他一定要细心,细心,在细心,否则,如果发生一丝问题,都有可能导致丹亡鼎毁。
在叶天这般平静的炼制之下,只见其丹鼎之中,渐渐地形成一小颗大力金刚丸的雏形,不过,就在这一刻,一丝丝裂缝,突然出现在了丹鼎之上,而就在裂缝出现的瞬间,便已迅雷不及之势,向着四周扩散开来,只听“澎”的一声巨响,叶天所在的那道光幕,顷刻便聚集了无数的烟雾,将里边的情形完全遮掩开来。
而望向这一幕,不光是站台之上,就是连作为观众的青儿都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不好,是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