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可避免地让府里的人发现有人入侵,一时间,人心惶惶。
此刻在城下驻守的守城将军路群也发现绚丽的烟花,不过,在他看来,越美的东西越有毒。
路群带领迅速集结的士兵赶往首府,他的眼皮直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出事了!
到达之后,路群看见的,是满地的尸体,闻到的是血的味道。一些新来的士兵闻到血腥味,看到一些被砍的支离的身体忍不住在一旁呕吐,弥漫着酸酸的味道,反而冲淡了原来的味道。
路群越往里走越是惊心,栏杆,走廊,小榭,到处都横陈着尸体。
这府里已经被屠绝了。
啊啊啊啊啊,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路群心里一紧,“报!!!!”一个身上还插着箭的小兵冲了进来,跪在路群面前,口里还冒着血,“报将军,城外突然出现一支军队,已经攻打进城啦!”说完就晕了过去。
路群这下子明白过来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先把首府的人杀掉,放烟花,把他吸引过来,同时,还通知了他们的同伙,趁自己在首府,又攻城。路群心里苦笑,还真是妙计啊。
“将士们,随本将迎敌!”路群提着刀,喊着!
“冲啊!”身后的兵声音响亮,带着悲壮。
两支队伍迎面赶上,“哈哈哈,”这笑声不是那陈阿牛又是谁?
“兄弟们,随本将攻城!”陈阿牛狞笑着,手里的锤锤人头,一锤子一个,人命本脆弱。
敌我的实力相差甚远,再加上陈阿牛有准备的来,路群的奋力抵抗也改变不了失败的事实。
一夜的奋战,路群麾下就只剩下了他,还有几个残兵败将。他们相互掩护着,临近破晓,逃出了城,走得狼狈。
郦城就这么陷落了!
清晨,景离上早朝时,通过路群的急报满朝文武得知了这个消息。早前的琉月感到奇怪指的便是这出吧!
朝堂上又开始议论,声音嗡嗡的,还有逐渐提高的趋势。
景离的心里对楚王的步步紧逼感到些许压迫感,不过还是得顶着往前看。
“肃静!”站在龙椅一侧的小黄揣着拂尘尖声道。
“朕,知郦城沦陷心里也不好受,可你们这样吵吵嚷嚷的,又能想出什么收复的办法?”景离正色道,百官把头低着,皆说不知不知的。
下了朝,景离和小黄去政事堂,历代皇帝处理政事的地方,前头一段时间一直在收拾,景离也忙得很,到今天才进政事堂。
一进去,琉月就过来了。
“琉月,郦城丢了。”景离的心里不自觉地依赖琉月,说着他今天知道的消息。
琉月的神色不变,她早在景离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这个我己经知道了。先前卢州州守的事就有说不出的怪异感,看来他们的目标根本就不在卢州,借由卢州得到郦城,卢州只是顺手牵羊罢了。”琉月的声音淡淡的,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另外,郦城守将路群也己经到了晋阳,楚王在百川的军队也已经向卢州进发,显然想在卢州驻扎。”
据路群的来报,是楚王麾下的陈阿牛,还有军师余有,单是陈阿牛不足为据,那个人才是棘手。想来,郦城事件也该是那个军师的手笔吧。
琉月想了想,心里有了一个想法,“陛下,我想去晋阳,另外,再收回郦城、卢州。”
景离看着琉月,眼里充满不解,他不明白,琉月为什么要在此刻去晋阳?
琉月却很笃定。
总不能一直这样往后退,放弃,无作为,这个王朝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相对景离这一边的浓云笼罩,楚王这一边倒是艳阳高照。
成功又得到了郦城,楚王麾下众人举办庆功宴,好酒好肉,应有尽有。
“哈哈哈啊!”陈阿牛放声大笑,他这一次又立了一个大功。
李青山就看不惯他那张狂样儿,小声嘀咕:“这笑得还真难听。”
“难听又怎么了,今儿个我高兴。”再小声也被陈阿牛听见了。
“要不是军师的妙计,你这大老粗能拿下郦城?”李青山并不是嫉妒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泼他凉水。
他们两个就是天生地看不惯对方。
“我怎么就拿不下郦城了?”陈阿牛打了个酒嗝,“我这不是拿下郦城了吗?”反问李青山,“哈哈哈。”
这个大老粗,真是让李青山心情郁闷。
宴会上推杯换盏,舞姬们着些轻薄的衣衫,舞姿妩媚动人。
座上的都是蛮汉子,几个月都没开过荤了。
看着这般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喝着酒,各种样子都展露出来。舞女们跳着,就不知是被哪个的手一把就拉过去了,除此之外,有些个嘴边还流着某种液体,不知是酒,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