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头。”
两人都是第一次见东野昀露出如此脆弱茫然的神情,一时听得沉默,陈昼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最近别出去了,就在北斗待着。”
“去跟师尊修行一段时间吧。”周子息也道,“师姐不会迷路,你这状态出去该迷路了。”
东野昀看起来很失落,低垂着头不说话。
陈昼又道:“你喜欢她,也已经努力表达过这份喜欢,别人不接受或是不需要,那也不是你的错,以及……”
“先把你这像落水后等不到主人垂怜的小狗眼神收起来再说。”
东野昀:“……”
他默默转过身去背对这两人。
陈昼:“你转过去有用吗?谁不是重目脉满境了还看不到?”
东野昀听得额角狠抽,干什么还要开重目脉看?
他又开始闷头喝酒,陈昼跟周子息有一搭没一搭地劝两句,大多时候都在说别的事给他转移注意力,东野昀渐渐地也会接上几句话。
街上行人慢慢变少。
青樱抱着装满东西的纸袋跟着付渊一行人回来,朝屋檐上的三人喊:“师兄!你们怎么还在喝呐!”
陈昼对下边的付渊说:“赶紧来把阿昀背回去,他醉了。”
抱了满怀纸袋的付渊黑着脸道:“你看我还背得动吗?你旁边的子息呢?”
陈昼说:“子息还能站着不倒就算谢天谢地了。”
付渊:“那还有你啊。”
陈昼:“我还能认出你也算谢天谢地了。”
付渊:“……”
最终付渊将怀里的东西交给不停打哈欠困成狗的黑狐面,背着醉倒不省人事的东野昀回北斗。
黑狐面不时将倒向自己的陈昼推回去,本来困成狗的他倒是给整清醒了,好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要喝这么多?”
陈昼捏了捏鼻梁扬首说:“他俩都吃了爱恨的苦,所以要一醉解千愁。”
青樱翻了翻纸袋,递给满脸慵懒站在原地发呆不走的周子息一瓶解酒香,拧开盖在在他身前晃了晃,被香味刺激回神的周子息才继续往前走,青樱又将解酒香递给陈昼。
付渊说:“爱恨的苦?”
黑狐面道:“最好别吃。”
陈昼点着头说:“我肯定不吃。”
一行人刚过山门,就见对面花林下走过的明栗与几位院长们,随着一声声师尊响起,东野狩等人都往山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