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里总面积的四分之一。/p>
此时刚刚申时过半,国公府乌头门巍峨耸立,朱漆大门对街而开,门厅里坐着几名门吏。/p>
看着这些气势汹汹的佽飞军士,还有跪在地上的一众泼皮,尤其是当中还有他们认识的霸春和崔八郎,把门的门吏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p>
一名门吏对另一名门吏道:“这不是七夫人的表弟霸春吗,怎么让佽飞军绑到府上来了?”/p>
“不知道啊,是不是犯了什么大事,被人家抓了给送回来了?”/p>
“这还真没准,就霸春他们平日里干的那些勾当,给七夫人和国公大人捅的娄子还少吗?”/p>
“那咱们怎么办?”/p>
“还能怎么办,赶快去通知院公吧!”/p>
“好,我这就去通知院公!”/p>
这名门吏说完,脚不点地地向国公府里面奔去。/p>
向飞安排好一众佽飞军士,便紧走几步来到了门厅前,对着几名门吏规规矩矩地拱手施礼道:“几位老哥,在下是左金吾卫将军向飞,有要事特来求见左武卫大将军加辅国大将军霍国公大人,还望几位老哥不辞辛苦为在下通禀一声。”/p>
一名三十几岁的门吏还礼道:“向将军辛苦,小人已让人去通知院公了,请向将军稍候片刻,院公这就来了!”/p>
说话间,一个衣着华丽五十几岁的老者便带着报信的门吏来到了门厅下。/p>
老者看看跪在地上的霸春等人,看看手持刀枪和五色大棒的佽飞军士,再看看大街上围观的百姓,心中虽然有几分不悦,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问向飞道:“这位将军,不知道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地来到国公府门前,可有什么要紧事吗?”/p>
其实院公看到霸春后,就已经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他判断肯定是霸春又犯了什么事,被巡逻的佽飞军给抓了。这个年轻的金武卫将军肯定是想在霍国公面前买个好,才没把霸春等人移送有司衙门,而是送到国公府来了。/p>
不过这家伙也太不晓事了,你把霸春抓了,要么悄悄地送来要么先送到县衙去,再派人来国公府知会一声不就得了,非得五花大绑押到国公府门前来?你这么做分明是在打霍国公的脸,结果是不但买不到面子,还会让霍国公恨得牙根直痒痒。/p>
院公虽然有些生气,但处乱不惊是他这种大户人家管家的基本素质,要不然一个普通佣人也不会做到这么高的职位。/p>
向飞再次叉手施礼,依然恭恭敬敬地道:“院公辛苦,下官是左金吾卫的将军向飞,下官确实有件要紧的事要求见霍国公他老人家。”/p>
院公把一只手背到身后,貌似有些为难道:“国公大人刚刚从宫里陪陛下和几位亲王饮宴回来,现在正在卧房里小憩,为了这点小事,这会儿去打扰他老人家恐怕不太好吧?”/p>
言外之意就是,霍国公是什么人,那是你一个小小金吾卫将军想见就能见的?/p>
向飞虽然只是个从三品的金吾卫将军,但官阶比诸卫大将军只低了一级,比诸卫上将军低两级,即使是和从一品的国公相比,也只不过差了四级。一个三品朝廷大员也算是绝对的高官了,而院公只不过是个私人奴才,却敢在一个从三品将军面前端架子摆谱,可见主多大奴多大的老话是多么有道理。/p>
但向飞并未生气,而是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的院公,下官可以等。”/p>
向飞心说,我就不怕你们在我面前摆架子,就不怕霍国公不见我,耗的时间越久,你们丢的脸越大,对霍国公越不利,看谁先沉不住气。/p>
院公看看大街上越聚越多的百姓,道:“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如果我就这么唐突地去向国公大人禀报,恐怕会惊到国公大人。我看不如这样,向将军不妨把事情的原委向老夫透露一二,老夫去通报时,也好让国公大人心里有个准备。”/p>
向飞满脸赔笑道:“回院公的话,是这么回事,今日午后,府上尊夫人的兄弟霸春带着一伙市井无赖在东市上强抢,不巧被宋王府的嗣王殿下给碰见了,嗣王殿下出面制止,霸春带着这伙市井无赖联合一些无良军士围殴嗣王殿下,还企图用长枪搠死嗣王殿下……”/p>
向飞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只是在向人讲述一个他刚刚道听途说的故事。他很聪明,小妾直接变成了尊夫人,表弟直接变成了兄弟。/p>
【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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