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玉娘又仔细看看两人,再问了一遍,“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看着不高兴呢?”
冬梅怕夏雨说实话让玉娘心里不痛快,忙说道:“奴婢刚哀叹春妮来京城胖了不少,姑娘反倒瘦了很多,后来才知道春妮是有了身孕,奴婢竟然不知道。”
“哎,就这事你们发什么愁?难道是发愁不知道送春妮什么礼物?这离她生产还早着呢,有功夫想,不知道及。”玉娘笑着说道。
冬梅低着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轻声说道:“奴婢不是发愁,奴婢是自责,这段日子过的安生了,奴婢和夏雨都放松了警惕,就像刚才姑娘走过来,奴婢都没发现,太不应该了,奴婢该罚。”
玉娘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样,笑着安慰道:“哎,人都如此,我这些日子不也是如此。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冬梅和夏雨同时疑问。
玉娘笑道:“因为在这纺织厂,我们都感觉是在家里,尤其是春妮夫妻来了以后,我更感觉是如此,很想家里的纺织厂。”
冬梅和夏雨想想还真是如此。
虽然两人没在平安村待几天,但她们一直跟着玉娘,玉娘高兴,她们也跟着没什么烦心事,再加上这段日子一切都很平安,顺利。
自然,几人紧绷的心,都放松了不少。
道理是如此,但自此冬梅和夏雨多加了很多小心,处处留意。
没想到她们这一加小心,还真发现纺织厂周围有不少人,时不时来打探消息。都是一些宵小之辈,夏雨一个人出手就把人都解决了。
之后,两人把这些事禀报给玉娘。
玉娘这才知道纺织厂生意红火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惦记了,为了防止出意外,玉娘亲自写了一封信,给吴景硕送了一封请帖,请他来纺织厂看看。
这还是之前傅子方给玉娘出的主意,不过后来玉娘见没什么事,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吴景硕接到玉娘的信很好奇,自从上次两人在宫门口见过一面后,再也没见过。不过他一直派人时不时偷偷去看看玉娘。
知道玉娘现在一切都平安无事,没想到今日会收到玉娘的信,打开一看,上面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请他去纺织厂看看。
吴景硕心里纳闷,喊来侍卫先问了一遍,“纺织厂那边有什么难事吗?”
这个侍卫一直负责打探玉娘的消息,知道吴景硕问的是什么,恭敬的回禀道:“纺织厂一切都很顺利,县主也平安。不过前几日,县主身边的奴婢收拾了几个去纺织厂打探消息的人。”
“还有其他的吗?”吴景硕觉得玉娘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请自己过去。
侍卫想了想,犹豫着说道:“没有其他的了。”
“那些打探纺织厂消息的人,都是哪里来到的?”吴景硕觉得还是出在这些人身上,不得不说吴景硕还是了解玉娘。
侍卫见吴景硕脸色已经不好,忙又说道:“那些都是宵小之辈,不值得一提。”
“到底是哪里派去的人,孤最后问你一遍。”侍卫越是说的轻松,吴景硕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