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叶君山呵斥的面红耳赤。的确是他们守卫不力,贼人竟然再度的潜伏进来,而他们却是一点察觉都没有发现?
可是所有的守卫,他们真的是疑惑了。明明昨天晚上,他们几乎都是在庭院中走动的不消停,为何那贼人进来了?他们竟然是一丁点都不知道?
这似乎是说不过去的。而且这些守卫,他们自问,自身的武功底子也是不差,不可能没有发现。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这事情,根本不是认为的,很有可能,是鬼魅,或者是妖邪所为了。当然,守卫心中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可没有勇气将此心底话跟叶君山道出。
一队守卫,他们在队长的叹息下,各自去领上了二十顿板子。啪啪的木棒落下,结实的打在了他们的那两瓣柔软的屁股上。鬼哭狼嚎的一阵后,他们各自相互的搀扶着,默默的承受着皮肉的痛楚。他们真的是有苦难言,有怨难诉啊!
叶君天也是听闻了这惊悚的事情。
第一天。
叶君山的眉毛,头发均是被剃光光。
然后第二天。
叶君山的床榻上无端的多出了一对鲜血淋漓的耳朵,经过了他们辨认之后,是猪的耳朵。如此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些诡秘的,又是惊悚无比的事情。
叶君山即使想要发脾气,他都没有那个力气。
看来,贼人可是要认真了!今天先给你剃光了眉毛,让你变成了光头和尚,然后明天,给你送来了一对猪耳朵,再让你一脸涂抹了猪血,算是第二次教训警告。
见血!便是意味着,此血乃凶光,他性命之忧。若是在不识相的话,那么不单单是剃眉毛,剃光头,送猪耳朵那么简单了。
叶君山已经是能够隐约的猜测到,对方,已经起了要诛杀他之心。
“二弟,看来这事情可是有些棘手了!”
大堂上,叶君天可是有些担心的撇了一眼一脸面色阴暗的叶君山“此贼人能够悄无声息的三番两次潜伏进来,做出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依我想,他若是想要取你我之间的性命,那对于他而言,不是信手拈来的轻而易举吗?”
“大哥,这层厉害关系我也想到了,可是,我们叶家的那些守卫均是饭桶,连个贼人都防备不了,即使贼人要取我们的性命,我们还能如何?”
叶君山的反问,立刻让叶君天陷入了沉思中。的确,假若此贼人真的要取他们两人的性命,还真是易如反掌。
按理说完,叶家的守卫,他们能够进入叶家来,都是经过了千般挑选后,凭着自身的本领过硬,没有浑水摸鱼,每个人,都已经是算得上精英了。
可是为何,他们连贼人的身影都是没有发现?这其中,必定有着很大的猫腻。
“大哥,这事情,你也不要参与了,此贼人的目的是针对我。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冲着我将白水仙关押了,所以才三番两次的来此捉弄我。实在是可恶!假若此贼人落入了我手中,哼哼!我定然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叶君山一抹阴森的目光,凛然的一闪,面色已然是一片狰狞。
“唉!你让大哥我不管,我能不担心你吗?二弟,你如今可是我们叶家的唯一庇护了!自从默儿离开后,我的心情,从来都是没有一天是安生的。现在的默儿可是死不瞑目,他至今都没有下葬,可想我的心情,更加是不好受。”
看着叶君天的悲戚,叶君山心中也是不好受。
叶默是他的侄儿,亦是他们的叶家的希望。他叶君山已上了半徐的年纪,膝下无儿无女,早已经把叶默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随着叶默的枉死,他们叶家算是到了他们这一代,难道真的是要绝后了吗?一旦想到了这一点,叶君山他几乎要崩溃。
大堂上,叶家两老儿,彼此是惺惺相惜的两眼泪汪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大老爷,二老爷,大门外,有一个和尚求见。”
一个奴仆,匆匆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