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说什么也不知道。
话说回来,他们那天,看见了叶公子上下对着那老头殴打之后,蓦然寒风一动,然后叶公子的脑袋就“啪”的声滚落下来。
如此震惊,诡秘的事情,他们可是平生第一次见到的。
所有人,他们都是一直认为,叶默遭遇了恶鬼索命!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作为叶默父亲的也君天,只能恨恨的,又是恼怒不已的将此目击证人给遣放了回去。
不得已,他只能飞鸽传书,告知在京城为官的弟弟叶君山。
这个嫡亲弟弟,可是他们叶家的骄傲。
京官,东阁大学士,正五品。也君天就不相信,凭着弟弟的聪慧,一定能够将此事调查的水落石出,到时候,他一定要亲手手刃凶手的头颅,将凶手的头颅,祭奠上天,好给他的独子报仇。
叶君山的到来,作为兄长也君天,他在绝望中,看见了一丝曙光。
多年不见的两兄弟,一见面,自然是彼此拥抱。
“君山,辛苦你了,大哥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将此事告知你知道,希望你为默儿讨回一个公道。”
失去了爱子的也君天,狠狠的抹了一把泪水。
作为父亲,他自然知道儿子以前的那些混账事情,可是,即使儿子在外面如何的纨绔,欺霸乡邻,他做爹的,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哥,你也别太伤心了,居然我回来了,我不会让阿默死的不明不白的。”叶君山赶紧安慰大哥道。
两兄弟携手进了大堂。
“大哥,你先把阿默的遭遇详细的跟我说来。”
落座后,叶君山立刻问答事情的缘由。
也君天点点头,将过往的事情,一一的陈述。
“这么说来,阿默并非与什么人有间隙了?只是与那个叫宁采臣的书生有一两次口角?”叶君山目光一闪,有了一丝疑虑。
也君天立刻点头说道:“嗯!的确是这样,我记得中秋那天,默儿回来之后,狠狠的将厢房中的所有东西砸了一通,一直在不断的默念着宁采臣这三个字眼!我当时也没有多想,毕竟他们年轻人,在寻常中,都是以文会友,后来,我才是去打听一下,那个叫宁采臣的书生,他不过是一介布衣,贫寒弟子,之前一直靠着母亲替着人家洗些衣物,赚些微薄的银子,艰难的度日子。”
“可是后来,我又得到了一个版本,说那个知府宋文豪竟然以二十贯的天价购买了那书生两幅字画,他们的生活,才是得以改变。对此,我才是稍微的留意起那个书生,莫非君生以为,默儿的死可是与此书生有关系?”也君天毕竟不像叶君山在官场中,有着锐利的判断能力,他只是知道,似乎自己的爱子,历来与那叫宁采臣的书生水火不相容。
“怀疑,那是当然的了。凡是与阿默有过接触的人,或者与阿默发生过间隙的人,我们都不能排除,他们都有杀人的动机。”
叶君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对了,大哥,这些天以来,那宋文豪可有什么表示?再者,那个叫柏青山的县令呢?他们对于阿默的死,各自的反应如何?”
“默儿出事那天,他们两人都到了府上,查看了默儿的死因,只是,到了现在,他们仍然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哼!大哥若是指望他们给出个合理的解释?那不得等到太阳出西边出?放心吧,居然我来了,明天,我就去会会他们。”
叶君山一抹阴狠目光一扫,心中有了打算。对于他在官道上被刺杀的事情,他只字不提。他,历来是一个心机颇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