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摆的比巡抚都大!”
刚才那一幕蒋千户都看在了眼里,见徐千户自己走了过来,讪讪地说道:“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儿呢!这个人有些来历,在巡抚衙门大堂把何大人都顶的够呛,面已经打了招呼,午时三刻怎么着也得逼着他把这些刁民给处决了。不然咱们没法交差。”
徐千户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激愤:“知道!一个鸟知县,连堂堂按察使大人都敢顶,这口气咱们替何大人出了!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蒋千户却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只是出气的事,杀了人,还得让他赶快买田,改稻为桑,咱们奉命办差就是,犯不着跟这个愣头青置气。早晚会有人收拾他!”
徐千户冷冷地笑道:“我来的时候,面只告诉我杀人放人,改稻为桑是这个鸟知县的事儿,跟我无关!我也没兴趣参合!”
“这些政事当然跟咱们无关!”蒋千户也笑道:“面早就打了招呼,午时三刻杀了人就没咱们的事儿了,买田另外有兵护卫着孙老板在做。”
“这还差不多!”徐千户的气这才算是消下来,可身后的人群中又传来骚乱的声音,他扭过头去大声喝到:“谁又在闹事?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一个少一个!”
看着愣在那里的宁娘,杨金山又轻轻地笑了起来,自己把脚从脚盆里抽了出来,自己擦干了:“那我就替你挑!跟着孙老板,是不会有什么下场的。”
午时三刻杀人的时间到了,这规矩是天定的,多少个王朝了,皇帝都换了无数个,只是这规矩却始终没有改。
无数双等着观刑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刑场。不管心里是什么感受,在刑场的边看杀人是这世最快乐的事情,只见刽子手手起刀落,一颗偌大的人头便滚出老远,然后血液从被砍断的脖子里喷出来,喷的到处都是,大家的心里就会觉得很爽很开心!然后等着看下一幕,若是中间再有些变故,比如有人劫法场之类的,那就更有看头了,大家就有了谈天说地的资本。可今天却有些蹊跷,没看见拿着大刀的刽子手啊,只是绑着犯人的柱子下面堆满了柴禾,莫不是要把人给烧死?人们更加地兴奋了,看过砍头的不少,可看过烧死犯人的能有几回?
但那些被绑犯人的亲人们,心里却是异常地痛苦,看着他们即将被杀死,自己却无能为力,一个妇人实在是承受不了巨大的悲痛和心里压力,晕了过去。
行刑的人从衙门里列着队出来了,四个法号手,四个放碗口铳的兵走到了监斩台的两边站好,吹法号的摆起了法号,放碗口铳的点燃了火把。
省里定下的是火刑跟囚笼绞刑,十几个穿着红衣的刽子手才没有拿刀,两个举着火把提着油桶的刽子手走到了柴堆前,十个执行绞刑的刽子手分别走到了囚笼前站着。
在囚笼的底部,人犯惦着的囚笼底板是活的,在后部还有一个环形的拉手,只要一拉,底板便被抽了出来,囚笼里的人脖子便会被卡在圆形的套里,被活活卡死。
百姓们又开始骚动了起来。这囚笼绞刑没看头,太没看头了,一点都不刺激,还是赶紧执行火刑!要不然咱们就要跟着其他人喊冤枉了!刑场四周的军兵更加地紧张起来,皮鞭不断地**着,连火铳也压低了枪口,直接对准了百姓们。
徐千户有些不耐烦了,看了看头的太阳,又看了看衙门前的监斩台,面那个位置到现在为止还在空着,秦密进了县衙的大门就没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鸟知县还在磨蹭什么?
“把人看死了,午时三刻准时行刑!”他冲着属下吼了一声,几步就跑到了监斩台边的蒋千户身边,极不满地道:“这都已经午时一刻了,人还不出来,怎么回事?”
蒋千户也抬头看了看天:“不能再等了,走,喊他出来!”
“他要是不出来怎么办?”徐千户扶了扶帽子,紧了紧腰带。
“不出来也得出来!省里已经定下了行刑的时间,他要是过期不斩,那就没法向省里交代!反正咱们该做的就差这最后一步了,他可以不斩,咱们不能不斩!把他拖出来要行刑,拖不出来也要行刑!”蒋千户咬着牙说道,秦知县自己死了没关系,可不能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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