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如果放在以前,朱一刀会告诉你,幸福就是坐在网没有队长查,然后左手一包玉溪右手一瓶绿茶;现在你再问他幸福是什么,他会一脸陶醉地说,幸福就是教小囡打扑克牌。自从他闲着无聊之余,创作出一幅极其原始的扑克牌之后,小囡就深深地喜爱了这样一项在前世深受广大人民群众欢迎的活动。连带着大汉也喜欢了。每当他从山回来,总是要兴冲冲地把手一洗干净,立刻坐到桌子前大吼一声:“斗地主啦!”
其实这个时代已经有了扑克,但是制作之原始,玩法之简单还是超乎朱一刀想象的。大汉以前并没有玩过,倒是听说过,可见这项活动目前为止还是贵族们的游戏。而朱一刀创作的新式斗地主的玩法,却让这个年代并无什么娱乐活动的劳动人民大感新奇。斗地主放在以前是需要赌博玩着才有意思的,老朱同志舍不得赢小囡同志的钱,具体点说是觉得她也没有多少个人财产,所以就改成了谁输了谁就负责今天的饭山打猎砍柴。
打猎砍柴大汉每天都干,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有动力过,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轻闲过。原因很简单老朱同志小看了劳动人民的智慧,他以为可以让这帮乡下土包子输的底朝天,但事实证明,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千万不要小看我们伟大的劳动人民自从小囡大汉学会打牌三天后,老朱同志就再也没有赢过。这让朱一刀很是郁闷,但是愿赌服输,自己是必须要出去打柴的。于是乎雪山就出现了这么一幅场景:
老朱同志愁眉苦脸地举着柴刀,一刀一刀地辛辛苦苦地努力着,旁边大汉手里拿副扑克在那呼啦呼啦地翻着,嘴里还在给老朱数着数:一刀!两刀!三刀!有时小囡跑到山,大声喊着:“一刀!一刀!”的时候,大汉就大声呼应着:“都砍了几百刀啦!做人要厚道!”小囡接着:“一刀哥!回来吃饭啦!”然后山的野兽们就看到,朱一刀手持柴刀,把个大汉撵的漫山遍野到处跑路
回到家吃完饭之后,大家继续,老朱每天的必做功课就是:挂个苦瓜脸,手里提着柴刀,一步三晃地往山走,嘴里不时嘟囔着:“怎么就会这样呢?!”
于是过了不到一个月,你再问朱一刀,幸福是什么?朱一刀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你:幸福就是打牌赢他大爷地!
其实幸福可以像如此一样很简单。
当然了,打猎还是轮不到老朱的,就他那两把刷子,野兽们不把他打猎了就行,这活还是得大汉来,但是老朱已经可以很轻松地给大汉打下手了。至于砍柴,当仁不让那肯定是老朱同志地,不过带来的效果也是明显的:朱一刀的身体倒是比以前健壮一些了,手臂也能看到块状的肌肉了,力气也比以前大多了。可惜在大汉的眼里,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一个。每当大汉用哪种很不屑地眼光看着朱一刀,嘴里吐口唾沫,嘟囔一声“小白脸”的时候,朱一刀都会很拉风地拔出柴刀,把大汉撵的漫山遍野到处跑路
凡事都会有例外。比如昨天,俩人刚山没多久,就听见了群狼的吼叫声,于是俩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拔腿就跑,回到家气喘吁吁地告诉小囡,俩人刚刚很幸运地被群狼撵着漫山遍野地到处跑路。
到了打牌的时间,大家会乐呵呵地坐在桌子旁,然后多点一盏油灯。大汉曾经问过朱一刀,这玩法为什么会叫“斗地主”?朱一刀无奈地反问一句:不斗地主,你还想斗皇帝?
还是斗地主好啊!
日子就这么简单而快乐地过着,不知不觉间,春节临近了。
前世的朱一刀过春节不要太简单:和父母在离家最近的饭店定一桌菜,然后大家年三十的一起吃个饭,这年就算是过了。但是在这里,虽然只有三个人,却过得相当地热闹。大汉说要去城里置办点年货,老朱无所谓,小囡吵着要跟着一起去。大汉不同意。于是小囡提出了一项很民主的建议:斗地主。谁输了谁留在家里。这下老朱大汉可不愿意了。谁愿意留在家里。干脆大家一起去!临走之前大汉还带了在家里晾的动物的干皮,有狐狸的,豹子的总之还是可以换不少钱过年的。自从来到这里,朱一刀还从来没有去过城市,心里充满了乡下土包子才有的期望:不知道大明的城市,到底是个啥模样?在他的心目中,古代的城市应该是有着很雄武地城楼,城楼洞子里站着很威武地兵哥哥,兵哥哥那唏嘘的胡渣子,忧郁的眼神,手里握着冷冰冰的兵器,毫无生气地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群
看来老朱是彻底地失望了。当他们步行几十里地,远远遥望县城的时候,老朱觉得那一刻自己的心是拔凉拔凉地:低矮破旧的城楼,没精打采抱着兵器打瞌睡的士兵,城门口门可罗雀的行人,这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县城?当然小囡还是很开心的,她抱着老朱的胳膊乐滋滋地说着今天可算是来趟县城。大汉倒是没什么表情,他漠然地说:“我们走!到了城里记得要小心钱包!莫被小偷偷了去!就不在这里住了,买完东西我们连夜回家!”
等到了城门口,本来无精打采地士兵突然一个跳跃,冲着他们大吼一声:“干什么地!”
大汉赶紧打着呵呵:“军爷,咱们是来置办点年货地!还请几位军爷打个方便!”说着话几个铜板就递了去。
那士兵抛了抛手里的铜板,态度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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