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国家,这个种族,唯一的选择就是将他们彻底从世上抹去,抹得一点痕迹也都不剩!
屠杀?是的,这就是屠杀,让倭人永远也忘记不了的恶梦。要让京都成为一片的废墟,要让所有的倭人都在刀枪和血泊着挣扎、呻吟
在京都的皇宫内,早就乱成了一团。那些守卫着皇宫的武士们,虽然还因为对天皇的敬爱,而握着手里的武士刀,拥聚在皇宫的门口,但惊慌的神色,已经很清晰的写在了他们的脸上,天知道汉人什么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臣无能,阻挡不了汉人入城的步伐,致使日本蒙羞,京都蒙羞,请陛下严厉地处罚我吧。”在皇宫内廷,征夷大将军草野平见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说道。
后宇多天皇脸上一片凄然,他扶起了草野平见:“这不怪你,任何人也都没有办法阻挡住汉人了,你,你已经尽力了”
皇宫大殿上一片凄凉。想想前些年两败蒙古,如今才多少时候,就沦落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真是潮起潮落,世事无常啊,所有的梦想都化为了灰烬。
“陛下,请立即离开皇宫吧。”擦了擦眼泪,草野平见说道:“趁着汉军还没有到达皇宫,老臣就算拼着性命,也要保着陛下离开。陛下可以去臣的领地,继续号召全日本的子民们起来反抗汉人,咱们咱们还是有机会的!”
“机会?”后宇多天皇忽然惨然笑了一下。现在日本的这个局面,还有什么机会可言?不说能不能跑出京都,就算真的能跑出去了,汉人也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和日本一样,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命运,后宇多天皇心中已经隐隐地猜到了。
“陛下是不会走的。”龟山上皇叹了口气。其实他知道,现在的天皇,已经成为了全部的希望,一旦自己的儿子,放弃京都的子民们,那么天皇在他们心中神一般的地位就会下降,从此后天皇头上的光环将会大打折扣。
这时候草野真腾也忽然说道:“我也认为陛下不应该走,只要陛下在这里指挥着我们,我们就有信心打败任何的敌人。虽然汉人现在已经进入了京都,但是,只要天皇陛下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任何的敌人,都会被陛下的威严所震惊”
草野平见像第一次认识儿子一样看着草野真腾。他怎么会有这种疯狂的念头?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他以为凭借着皇宫的守卫,能够阻挡住汉人前进的步伐吗?他看了一眼天皇和上皇,却发现他们已经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坐在那儿,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当池文隆带着部下出现在皇宫面前的时候,他发现在皇宫的大门口,拥聚着三百多名穿着各异的倭岛武士,在一名穿着白色衣服的中年武士带领下,一个个沉默不语,手里握着武士刀,对面前的汉军将士挥眈眈。
“这是什么东西。”池文隆看了眼身边的张陪智,问道。
张陪智笑了下:“这是武士团,那个穿白色衣服的是他们的头领,叫,物领”其他人都是他的属下,称做,庶子,他们讲究武家习气和弓矢之道,说穿了就是坚决为主人献身。”
“武士团?”池文隆皱了下眉头:“来之前陛下和我们谈论过倭岛的风土人情,说有个什么武士道,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些人?”
池文隆苦笑了下:“先是艺妓,接着是武士道,池将军,说实话这些东西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似乎陛下对倭岛的了解要远远比我来得深啊。”
他言下之意是只怕皇帝陛下未免有些道听途说了。其实张陪智一点也没有冤枉皇帝陛下,武士团的确是武士道的雏形,但“武士道”这个词真正见诸于文字资料,那要到了倭岛战国末年,德川幕府初期才有。
这时武士团那个领头的“物领”对着池文隆哇哇叫了几句,池文隆目视张陪智,却听到张陪智翻译道:“他说秉着公平的精神,他愿意与将军一对一的格斗,直到他们的所有人都倒下,再也无法战斗为止,希望将军像个真正的战士一样迎接挑战。”
“公平?”池文隆大笑了起来:“你告诉他,在倭岛,倭人已经没有任何的公平可言,我们来这是为了平叛,而不是和他们打架。弓箭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