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南亚一线,防卫占城的守将,是当年陶亮远征东南亚之时,投降汉军的安南人扎仆德,自打归顺汉人以来,他只负责镇守占城,每日里倒也清闲无事!
当东南亚叛乱发生的时候,扎仆德并不惊慌,在他看来,汉人拥有强大的兵力和火炮,平定叛乱只是早晚间的事情,自己只要负责把守好占城,就是一桩大功。而占城城高墙厚,且又拥兵二万,只要坚守不出,就算来上几万的敌人也不用害怕,在这样的情况下,扎仆德将占城城防全部交给了部下,自己每日里只醉生梦死,流连于脂粉之中。
这一日,占城城外忽然尘土飞扬,士兵的呐喊声、战马的嘶鸣声和兵刃的撞击声在上空响起。占城守军以为叛军兵临城下,大惊之下急忙请出主将扎仆德。一听说叛军打到了这里,喝得起码有五成以上醉意的扎仆德大惊失色,跌跌撞撞的带着部下来到了城头。
往下仔细看去,却看到漫天的风沙之中,数面汉军战旗若隐若现,其间夹杂着“莫走了萧浪,莫走了杨镇”的呼喊。
扎仆德大喜之下,对左右说道:“原来是汉人在捉拿萧浪和杨镇这两个反贼,倒吓了我一跳。快,点齐五千兵马,随我出城,拿住萧浪和杨镇,就是奇功一件!”
一心先要立下大功的扎仆德点齐人马,匆匆打开城门,冲了出去,才进入战场,看到数千汉军士卒,团团围困住了几十名骑在马上的将领。扎仆德仔细辨认,当先一人果然就是起兵造反,自称“顺天王,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萧浪。他和萧浪也算得上是老相识了,此时见萧浪在亲兵的护卫下,左冲右突,神色狼狈不堪,却哪里能够突得出重重重围。
而在边上指挥着围捕萧浪的,却是员年纪不大的汉军将军,扎仆德知道在汉军中执掌军权的少年将军颇多,他大声叫道:“将军,占城守将扎仆德前来助你捉拿叛贼!”
那少年将军喜道:“甚好,你且带部下将四周围住,就是奇功一件。”
扎仆德果然依言而行,将部下派了出去,这一来包围圈更是密不透风。马上萧浪见到这样的情况大怒,以马鞭指着扎仆德骂道:“扎仆德,你当年不过是我麾下一狗尔,今日焉敢如此待我,我若能!拾陸!k!够逃了出去,必将你碎尸万段!”
原来扎仆德曾经当过萧浪部下,为当年萧浪指挥的蛮营中的一员将领,此时听到萧浪如此怒骂,扎仆德脸色微微变了变,接着就得意洋洋地说道:“不错,我当年是你的狗,但现在你这样子,却连我这条狗都不如,萧浪,你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要逞威风吗?”
萧浪怒发冲冠,正待破口大骂,忽然一个疏忽,一个人摔下马来,那些汉军将士怎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全都冲了上去,将萧浪牢牢捆住主将被擒,让萧浪身边亲兵都失去了斗志,过不了多少时候,也都一个个束手就擒。有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杨镇。
“你很好,这次立了功劳,等陈中建总督到来,我必然会把你的功绩报知总督大人知道。”那青年将军策马来到扎仆德身边,说道。
扎仆德满脸带笑,骨头都轻了几两:“哪里,哪里,将军才是首功,小人只是从中出了一点力气而已,将军,此刻天色将晚,不如进入占城歇息一晚,明日再走不迟。”
青年将军抬头看了看天色,果然已是傍晚,他微微点了点头:“如此有劳你了,只是我麾下有近六千将士,进城了只怕多有打扰。”
“不会,不会。”扎仆德怎肯放过讨好汉军将领的机会,一迭声地说道:“占城颇是富裕,就算再来上万大军,要想供应顿饭还是供应得起的。”
这数千士兵在扎仆德的带领下,浩浩荡荡进入到了城里,扎仆德将他们安置好后,存心大拍马屁的他,将汉军将领引到了自己的府上,那青年将军显然不放心萧浪和杨镇二人,将他们也都一同带了过去。
一进入扎仆德家中,扎仆德兴冲冲地叫人端上酒菜,向低着头的萧浪和杨镇散了一眼,才想举杯说话,就听到那少年将军低声道:“请屏退左右,我有陛下的圣旨宣读。”
一听是汉人皇帝的圣旨,扎仆德哪敢怠慢,赶忙让手下人出去,青年将军使了个眼色,他身边亲兵去掩好了房门,看到如此郑重其事,扎仆德一颗心倒“扑通、扑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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