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汉蒙两方的刻意低调处理,高丽事件很久后才传了出来,而做为大汉帝国的领地,偏远的东南亚一带,这一消息,更是很晚之后才传到了该地。
这一消息并没有在东南亚引起什么波澜毕竟,不管高丽发生了什么,都和这里的人一点关系也都没有。
最近一些时候,大汉帝国在这的统治稍稍宽松了一些已经很久没有大量的征调军队和民夫,而在交完应该上缴到朝廷的税收后,其它的大部留在了东南亚,交由总督陈中建自行安排。
毕竟,从征服东南亚的那一天开始,一直到第一次北伐的结束,其间还夹杂了巴勒班王的悍然入侵,东南亚已经元气大伤。而做为大汉朝椭中一枚重要的棋子,王竞尧也不愿意看到这块地方失去其可以利用的价值,现在是适时为其恢复元气的时候了。
在军事上统治略略放松的时候,思想上的统治却在进一步加强那些派王竞尧大量发配到东南亚的前朝官员们,迂腐不化的儒生们,在这时候起到了非常大。非常好的作用。
做为皇帝陛下最早的跟随者之一总督陈中建很了解皇帝陛下把这些人发配到这的原因他很善待这些满腹经纶的汉人,并且在东南亚大量开设供他们讲课的地方让他们尽情发挥自己肚子里地才华。
当然这些讲课地地方,并不是每个东南亚人都能来的,而只供那些东南亚各地的上层人士前来听讲,听汉人的儒生们讲解忠君爱国的思想听汉人地儒生们讲解温良恭俭让的真髓,听汉人的儒生们讲解什么才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本来陈中建是想让这些儒生把这些思想带到东南亚地各个角落,但当这一意思上报到朝廷后,很快就被皇帝拒绝了。
这个时代地东南亚,大约有八成以上的人一字不识。大大小小的部落里,没有自己的文字的占了一半以上识字上学的权利,基本都掌控在那些上层人物手中普通人,则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上学识字离他们是非常遥远的事情,而这正是王竞尧先要看到的。
一旦这里地绝大多数人都识字了,思想也被启蒙了,那他们将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这对于帝国在这地统治将会造成不利的影响。文化带来的力量,有的时候要比军事带来地力量还要可怕得多。
而只要禁锢了那些上层人物的思想,让这些人控制在自己地手中,让他们为帝国效命,那么起码在五十年到一百年的时间里,帝国在东南亚的统治将是非常稳定的,有了这些时间,大汉帝国就可以一步一步将东南亚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模式。
当然,那些儒生中也有很多不安分者,比如当年参与“金陵谋反案”主案犯之一许文积的内弟许文桐。亲生哥哥地被杀,让许文桐对大汉朝廷,对王竞尧心中充满了怨恨而且他总认为自己充满了才华,却被流放到了这个地方,难免每天怨言不断。
看到总督陈中建对他们采取的是宽柔地政策后,本来还有些小心翼翼的许文桐,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有几次他甚至公然找到了陈中建总督,大放厥词,诋毁当今朝廷。陈中建也知道这些儒生喜欢高谈阔论,自以为是的毛病,也笑笑并没有追究。但看到陈中建的态度之后,许文桐以为这位总督是个懦弱的人,愈发地放肆起来除了在公开场合公然辱骂当今的大汉朝廷以及朝廷的政策外,还竭力鼓动东南亚人起来反对朝廷,这就完全超出了陈中建能够容忍地范围了。
几天后许文桐神秘失踪,他出现在了兴修水利工程地工地之上。皇帝陛下曾经对这样的事情有过预判,他专门嘱咐过陈中建一旦出现这样的事情就如此办,并给这种手段起了一个名字叫“劳动改造”这些读书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既然这样就在高强度的劳动中,体会到生活的艰辛,也省得他们空闲时间太多容易胡思乱想
在大汉朝廷清平侯、东南亚副总督萧浪负责地水利工程工地上,像许文桐这样地人还有很多而在这个时候的萧浪。自从来到了东南亚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过去那些狂妄的性格已经被他彻底收敛了起来。
对下属,他尽力关心,嘘寒问暖;对上司陈中建,他竭力完成陈中建交代下来的每一件事情,甚至有些事情都不用陈中建开口,他已经提前完成这和他过去目中无人地性子根本就不一样,几乎让陈中建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那个萧浪。
他和萧浪也算得上是老相识了,从跟随陶亮平定东南亚开始,两人就在一起并肩作战。对萧浪在军事上的才华,陈中建还是非常钦佩的但也早就很清晰地看到,依萧浪的性格。必然会得罪许多同僚。最后地下场并不会很好。
而当皇帝陛下将他安排到了自己手下之后萧浪的转变是惊人的,这让陈中建多少有些欣慰,毕竟这个人一旦改掉了自己的性格。那么,是朝廷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是,当陈中建把这些情况汇报给皇上之后,皇上在给陈中建的亲笔信中这么写道:
“一个人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绝对没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萧浪之所以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依朕的看法,他在竭力隐藏着什么对萧浪的监控非但不能减弱,反而一定还要加强,尤其是在军事方面,绝对不能让他和军事牵扯上什么关系。陈中建,这次朕必须要告诉你,萧浪这人是只要给他一千人的士兵,他就能掀起轩然大波地人。而在二次北伐之前,朕会尽快处理好萧浪的事情,免得在汉军与鞑子血战之时,在朝廷的大后方出现任何地动荡不安”
接到这份命令的陈中建有些为萧浪惋惜,如果萧浪能够早点像现在的样子,又何尝会落得今天这样地地步“萧大人,您回来了”门口的卫兵远远地看到东南亚副总督萧浪走来,急忙迎上前去。
萧浪笑着帮士兵拍了拍肩膀上的一点灰尘说道:“今天天冷,注意点身体,要是实在在外面受不了了,就到我屋里来喝上碗热酒反正咱们现在也不用打仗,这酒还是可以喝两口地。”
卫兵脸上明显带着感动地说道:“萧大人,您对咱们这些弟兄,可真是没得说的。别看我们只有一百来人,可要是谁敢对不利,兄弟们当时就和他拼命。”
萧浪笑着点了点头,他从泉州来此,被允许带着的就只这一百多贴身护卫这几见地磨难,也让他明白了很多事情就算自己再有才华,也是无法扭转的。而这一百多人,和自己身边最亲近的那些人,也许就是自己将来东山再起的资本。“对了”那卫兵向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杨大人来了,我让他进您屋了您放心,他进去的时候绝对没有人看到。”
“辛苦了”萧浪微笑着说道,顺手从自己身上,解下了暖和地披风,也不容那卫兵分说,硬着披在了他的身上等他走进屋子的时候,那卫兵早已感动得热泪盈眶。
一进屋子,就看到好友杨镇,正在忠诚的部下陈俊霖的陪同下,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屋子里生着几中火盆满是都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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