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竞尧来说,当上这个大汉帝国的皇帝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相反,这意味这一种责任,一种负担,有的时候几乎就能够把他彻底压跨的千斤重担!
但是,既然背负了这个责任,他就只有前进,义无返顾地带着这个国家前进。
后花园里,依那乔心正和几个宫女太监正在玩着蹴鞠,天真快乐地表情从依那乔心的脸上浮现。她兴奋着不停地大喊大叫。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下,原本健美的身材,随着剧烈的运动而更加显得迷人,胸前的一对宝贝不时地上下起伏,晃得王竞尧一阵阵眼晕。
“陛下!”偶尔一转头,看到王竞尧就在身边,依那乔心开心地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陛下,快来一起玩这东西真好玩”
“朕堂堂一国之君,岂能玩这些丧志地东西”王竞尧把脸板了下来说道。
依那乔心一怔接着象明白了什么地拍手笑道:“原来陛下不会玩蹴鞠,想不到堂堂大汉帝国的皇帝,能指挥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厮杀地大元帅连这小东西都不会玩。”
现在在王竞尧的几个夫人之中,也只有这个流求美女敢对王竞尧这么说话了,不过化外之人,不懂礼仪,也是情有可原,况且王竞尧也从来都不是什么看重礼法之人。
但是现在自己地心思被依那乔心看破。王竞尧脸上未免有些挂不住了,他脱去外衫说道:“朕岂有不会地东西,来来,朕今日就教教你们。”
蹴鞠其实从春秋战国时期已经出现,到了唐代开始普及流行,分为一人或者多人的踢法,而且开始出现了双球门的规定,其实唐代地蹴鞠更接近于现代足球运动。而到了宋代之时。则取消了双球门制度。唐代的双球门,对抗性较强。宋代仅保留单、无球门踢法。对抗性减弱这是蹴鞠运动地退步,但是它的表演性增强,使得宋代地蹴鞠逐渐向杂耍方向发展。宋代的人,尤其皇宫高官。大多会玩蹴鞠。北宋时高俅就是一个玩蹴鞠地高手。而在皇宫里,太监宫女中的好手也不在少数这蹴鞠看起来玩着简单,不过等王竞尧一上场,可就立刻大出洋相。起初那些宫女太监还应该对过站着的是皇上,让着他几分,不过等玩了一会,大家也就渐渐放了开来,加上王竞尧平时在他们中也不太摆什么架子,让这些人一个个也都放开来了踢。这一来王竞尧可就吃足了苦头。这种杂耍样的东西他哪里会玩。直被弄得狼狈不堪。一边依那乔心不时发出,格格”娇笑,样子迷人之极。未免让皇帝陛下更加分心。王竞尧咬着牙心里发了狠,要不是这小娘们,自己哪会出这洋相,现在失去地面子等到了晚上势必要从床上扳回来才行可怜的依那乔心。哪里知道皇帝陛下心里正在转着这个念头
突然,不知是谁滑了脚,蹴鞠直接朝王竞尧脸上飞来。王竞尧猝不及防,正被蹴鞠击中面部。当时就觉得眼冒金星,一只手条件反射地捂住了面门。场中顿时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那些宫女太监们一个个面色如土那踢出这一记的一个小太监当时就双腿发软,一下跪了下来,浑身筛子似地不住发抖。这说小了是侍奉不周挨上几十板子那是少不了的:说大了说他是意图谋刺皇上都可以,杀头那还是轻的
“你们这是做什么?”王竞尧奇怪地问了句,接着很快明白了过来他苦笑了下,这要换到自己那个时代地足球场上,踢自己的人连个黄牌都捞不到。怎么到了这就成了死罪了。
“起来起来,别没事就下跪。”王竞尧挥了挥手接着灵机一动说道:“这么踢着朕不习惯,我来教你们种踢法”
见皇上毫不计较,这些人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又听到陛下说要换一种新的踢法,一个个又重新兴奋起来那王竞尧在两边各设了一个球门,按照现代五人制足球地样子,手把手地教他们踢起球来,还相模像样的安排了个裁判,告诉他什么是犯规等等之类。
新鲜地东西让依那乔心她们大是兴奋,王竞尧仗着自己对足球熟悉,加上那裁判看在他是皇帝的面子上“黑哨”、“假哨”不断,居然让他一个人蒙进了六个球进去,气得充当对方守门员地依那乔心气得连连跺脚,看得王竞尧大是得意
正踢到兴头上,回首看见任晓晟站在不远处等候着自己,王竞尧停了下来,笑道:“你们自己好好练习,朕到时候组织一次比赛打赢的重重有奖!”
一片嬉笑声中,王竞尧和任晓晟来到一处无人地方任晓晟正色说道:“在大都地张傲云送来了密信,蒙古人往泉州派了两个高级探子,代号分别是‘小狐’和‘灵异’。此事是由脱不花一手操办、而具体的详情,甚至连忽必烈也不能完全知道,看来脱不花已经怀疑到蒙古朝廷之中有我们地人存在。我已经命令张傲云这段时候暂且不要有任何举动。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自从,非月,牺牲后,张傲云在大都已经没有了帮手。另外。蒙古人派来的那两个探子我也在全力侦缉之中”
“小狐,灵异”王竞尧念了一遍这两个名字,淡淡地笑了下:
“看来蒙古人也想学咱们地一套情报系统了,这事你和郭破虏一起去办,尽早把他们找出来我想忽必烈那总会有一些线索地,我会让新的非月继续侦察”
“新地非月?”任晓晟明显怔了一下。“非月,”花稚梅已经光荣牺牲,帝国的这些情报全部都是经自己手负责,为什么一个新的高级情报人员的出现,居然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王竞尧笑了下:“朕有些安排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要告诉张傲云,他并不是在孤军奋战,在大都,在蒙古人控制的领域内,还有很多人在暗中协助着他。这些帝国的情报人员,不能彀再做出重大的伤亡了。”
任晓晟点了点头,不该自己问的事情还是不要问清楚的好。他稍稍犹豫了下,压低声音说道:“另外,还有件事,和陛下家事有关。臣也不太好说。臣,臣本来已经瞒着陛下做了一些陛下不知道的事情,结果现在发现事态地进展和臣的预料不太一样。所以不得不把这事如实报告给陛下还是请陛下自己过目吧”
他把一份卷宗递给了王竞尧,王竞尧接过来才看了几眼脸上神色顿时大变眼睛中闪烁着不信、怀疑、愤怒,接着又奇怪地出现了一丝柔情、回忆和苦涩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尽早告诉我,反而选择了自己悄悄处理!”王竞尧略显疲惫地说道:“你、郭破虏、池文隆、周龙,张长永你们五个人做的好事啊。虽然你们这么做是为了朕好,可是你们想过其后会引发的一系列事情没有?要是这事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任晓晟咬着嘴唇说道:“这事臣是主谋,与他们并没有关系,陛下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个人好了”
“处罚?我怎么处罚你们?”王竞尧苦笑了下:“当年我还只是汉王,你们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在着想难道我还能处罚你们?罚你们个欺君之罪还是什么罪名?只是以后再也不要发生这样地事了,说来说去这事还是朕错在前头啊。你们是在为朕善后”
任晓晟心中松了口气,今天自己把此事告知道皇帝,本来就是担着杀身之祸的不过总算皇上开明大度没有再追究下去,否则谁知道会发展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安神医糊涂啊!”王竞尧长长叹息了一声,将卷宗交还给了任晓晟:“这事情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还有,把她身边知道内情地人全部换掉,都换成我们的人。哎,安神医做事怎的如此若再晚几年知道,要是朕有朝一日战死在疆场上。只怕会引起帝国内乱啊!”任晓晟垂着头站在那一声不吭,这事是当今皇帝的家事,自己本来就已经做错了,现在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么一个地步,还是少开口发表自己的意见好,否则谁知道哪一天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去把安神医给我找来朕要问问他是怎么想地。”王竞尧的语气中也不显得如何愤怒:“还有,明天朕要去趟兴化,这事别让别人知道说起来,朕也很久没有去兴化了还真是想啊”当安神医来到地时候,他还以为陛下的身体出现了什么不适。这位皇帝可是自己地嫡亲女婿,所以王竞尧的一切用药都是他说了算地。不过当安神医见到皇上的时候。却发现王竞仪在自己的书房中接见自己,而且书房里一个宫女太监也都没有。
“岳父”王竞尧一张口就让安神医吓了一跳,皇上可从来没有这么叫过自己这样反而让安神医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王竞尧慢慢到说道:“今天在这里没有皇帝臣子,只有岳父和女婿。咱们好好的说会话,你先请坐着吧。”
安神医心中“扑通扑通”乱跳。又发现皇帝居然亲自为自己倒了杯茶安神医紧张的觉得自己的汗都慢慢流了下来,皇上今天这是怎么了?”
“岳父”王竞尧又开口叫了声:“我当年在常州的时候。要不是岳父的话,只怕我的一条手臂都要被废了在金陵的时候,要不是岳父地话。恐怕我这条命就扔在那里了所以你不仅仅是我的岳父,还是我地救命恩人啊。”
安神医一句话也不敢说,自己的确为这个女婿感到自豪,可是他从来也没有对自己这么说过话。皇帝地语气从从容容,真的像是在和自己拉着家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安神医总觉得一场风暴就快要到来,也许是自己太熟悉女婿的性格了吧
“但是”果然,王竞尧慢慢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陛下,小臣不明白陛下地意思”安神医悄悄抹了下额头地汗水。
“安云雍!”王竞尧忽然厉声叫出了安神医的名字:“你做的好事情!当年杨太后有喜,朕让你去秘密帮她打掉,你倒好,隐瞒着朕帮杨太后生了下来这倒也算了,偏偏你还从外面买回了个婴儿,使了个掉包计换出了杨太后生下地孩子,竟然帮着她抚养了一年多,直到朕领兵北伐之时你才给她送了回去你,你的胆子简直比天还要大了!”
本以为安神医会吓得魂不附体,谁知道安神医一听是这事,却重重叹了口气,站起身子说道:“小臣知道这事必定瞒不过陛下。早晚有一天会败露是地,当日小臣奉了陛下的命令,但当我到了宫中,那杨太后对我苦苦哀求,求我让他生下来。臣想着这也是陛下的骨肉,又看到太后伤心如此,臣,臣一时心软就做答应了太后的请求”
“然后呢?继续说下去”王竞尧坐了下来,冷冷地问道安神医像是豁了出去:“等杨太后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之后,她又对我哭诉,说陛下迟早都会知道这事情,到时只怕母子分离,甚至连孩子的性命都不得保,她求我帮她想个办法。臣既然已经这么做了,当时又想到了赵氏孤儿的典故。于是就到外面买了个男婴,放在医药箱子中带进宫中秘密换走了杨太后的儿子”
“你坐下来吧。”王竞尧苦笑了下:“你这么做也没有错,医生本来就是用来救人,而不是杀人的。况且,你救的是朕的骨肉,朕也没有理由怪你”重新坐下的安神医这才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害怕,这位陛下忽尔雷霆震怒,忽尔轻声细语,当真不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不过,陛下说的一点没错,当时他救杨太后之子,除了可怜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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