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时间不知怎的,忽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上官墨朝着温泉中央游了两米,确保白汐够不着自己之后,这才抬起头来,谁料到便看到她一双泪眼朦胧的凤眸。一时间只觉得心跟被针扎了似的疼。想安慰,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白汐看着,哪怕是站在温泉中央,身上也依旧冒着冷气的上官墨,哽咽的开口道:“多久了?”上官沫沉默了一瞬间,随即缓声开口道:“出生以来就带着的病症。”
白汐听到他这么说,继续问道:“你身上的这寒疾,多久发作一次?”上官墨看着她那眼眸中的关心,一时间只觉得心中格外的暖,比之这身上滚烫的温泉水,更是体贴不已。
于是开口说话,声音也不由得温柔了两分:“早些年三年发作一次,后来我渐渐长大,发作间隔的时间也就越来越短,到如今,已经是每隔一个月便发作一次。”
白汐看着他那风轻云淡的神色,沙哑着嗓子,开口道:“你我相识一年多,为何我从未见过你发病?”上官墨听到他这么说,眼眸中好似划过了一抹笑意,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自己这一年多都没有发过病来,还不都是因为她配的那些药,缓解了她身上的寒疾?不过这样子的事实,显然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但是白汐精明的很,自己这个时候若是说遇到高人,高人用药压制了自己身上的病。
那么白汐定然会问,是哪个高人配出来的药是什么样子的?可否打给她看看?可要是不这么说,又怎么解释自己一年多都没有发病?
最终上官墨想了想,开口对着白汐道:“一年前我出门的时候,路遇了我的师伯,是他用内功将我身上所有寒气都镇压了起来,谁料到时间还没过一年,这寒疾便再次复发。”
白汐看着上官墨那平淡的面容,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古代的内功什么的,向来十分神奇,白汐不了解这些东西,因此对于上官墨的说法,她心中虽是不信,却也无从辩驳。
上官墨看着白汐垂眸思考的模样,唯恐她想出了自己这些话里面的破绽,于是便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密道的?”
白汐回过神来,听到上官墨问自己的话,便开口道:“王爷这话就要问问你的好属下了?”上官墨冷峻般的眉头皱了皱,原本就清寒的脸上,此时仿佛覆盖了一层冰霜。
“看来林诚这段时间在王府里面过得也太舒坦了,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刚刚从书房里面醒来,走到密室里面的林诚,听到上官墨这么说,险些没哭出来。
“王爷明察,属下真的没有和王妃说这个密道在哪里?”上官墨看着哭丧着一张脸,身上隐隐有着鞋印的林诚,不解的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林诚看着自己胸前的鞋印,想起方才在书房里面,青青那丫头对自己穷追猛打的场面,嘴角抽了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