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热闹的很,就连落星他们也跑到年轻人摊子旁看热闹去了,周大仙身边就剩下周晓玉,一脸无奈,一脸嫌弃的擎着布幡站在那里。
周大仙坐了半响冷板凳,眼看自己这场比试已完败收场,饶是周大仙脸皮颇厚,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拨开众人,来到那年轻人身边,一眼看到,那年轻人正在纸上不断挥划着奇怪的符号,周大仙一见到那些符号,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只听周大仙问道:“你这卜卦之法跟谁学的?”
那年轻人略略迟疑了一下,说道:“晚辈从家藏的几本古书上学的,并无师承。”
周大仙冷哼一声,明明知道那年轻人是在说谎,却又拿他无法,周大仙从周晓玉那里接过布幡,便拉着周晓玉很是落寞的向客栈走去。
傍晚时分,周大仙和蒋一清又雷打不动的喝起了小酒。酒过三巡,谈起今天和那年轻人比试之事,只听周大仙说道:“那年轻人所用卜算之法乃失传已久的先机算,用这种法子卜算人间世事最为灵验,不过怎么也得有十年之功,才能达到那年轻人的水平。”
蒋一清闻言,惊讶道:“那照你这么说,这小镇还真是卧虎藏龙之地。”
周大仙冷哼一声,说道:“那年轻人只是学了点儿皮毛,不过只能卜前后两三天发生的事,算不上厉害。”
蒋一清微笑不语,周大仙倒是急了,说道:“别看我今日败给了他,但我周大仙的名号岂是凭空来的?我对卜算这种找鸡找鸭找人找东西的鸡毛蒜皮之事并不在行,我所卜算的都是大事。”
蒋一清见周大仙急了,赶紧又恭维了他几句。就在这时,周晓玉他们游玩回来,气喘吁吁,很是奇怪的说道:“镇子里的人好像都出去了,镇子里静悄悄的,弄得我们还以为镇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赶了过来。”
客栈张掌柜闻言接口道:“镇子里的人都去修附近那座破落寺庙去了,要三天内给那寺庙里供奉的神像重塑金身,并把寺庙翻新一遍,三天后要在那里举行开光大会。”
听张掌柜这么说,周大仙奇道:“这是为何?”
张掌柜对周大仙说道:“今日和你比试的那个年轻人姓李,因喜好读书,镇上的人们都叫他小书生。小书生今日突然宣布,说镇子近期会有大劫难,会死好多人,唯一避祸的方法便是重修镇子附近那座荒废已久的寺庙,并且要在三天之内修好,在那里举行开光大会。所以,镇子里的人都去修缮那个寺庙了。”
周大仙惊道:“那座寺庙原本叫白门寺,供奉的是一尊邪神,喜听人悲戚之声,所以整座寺庙皆刷为白色,人称白门寺。百年前有正道之人将邪神镇压于寺庙之下,那寺庙才逐渐荒废。现在又要重修?这才是惹火烧身啊。那小先生叫你们重修寺庙是何居心?他是什么来历?”
张掌柜略略沉思了一下,将小先生的生平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