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谷部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塞巴斯蒂安都蠢蠢欲动,但最后西索的身体还是没有被埋。姑且还是要接待的客人,虽然能搞事儿了点,所以把对方禁锢在小型号里面就挺好的了,也不能直接弄死。
细想下最开始的状态,再瞅瞅现在的样子。苏飞飞发现她可谓是变化颇大,就连心态也有了质的飞跃。地府的工作可真是锻炼人身(良)心的好地方啊。
喝了口水,苏飞飞摇头感叹着:“我真是个善良的人。”
乔巴默默的瞄了眼赞同点头的长谷部、无脸男还有塞巴斯蒂安,吃了块点心给自己压惊。算、算了……大佬们的世界大概不是它一只小驯鹿能够理解的。
“嗯哼~是呢,”西索拖着腮十分配合的应声,也许是见过血后对同类都有种的微妙直觉,他十分确定剩下几人的状况,“整个屋子里,除了那边的动物和你,就没有良善的家伙呢。”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一屋子除了个女人和动物,就没有个好人。
旗木卡卡西扫了眼西索,心里给这个让他差点躺枪的人记了一笔。反正之后还有这么长时间相处,他又没有惨到被变成迷你型,找机会坑回去就好。
无脸男没作声,思考着之后给西索做小衣服的时候加两个裙子,在网上看见有种叫做‘男孩子’穿着女装的男性,苏应该会喜欢这样的手办换装吧。
恶魔执事把手放在胸口,脸上的表情都不变:“多谢夸奖。”
这对恶魔来说就是赞美的词语。
压切长谷部也并不否认自己血腥的一面,应该说作为刀剑付丧神要是一点血都没见过才诡异,所以此时他十分心机的冲苏飞飞表达了忠心:“主人,一切对您意图不轨之辈,我长谷部都将为您斩杀。”
说完,还明目张胆的看了眼塞巴斯蒂安。
“啊……嗯,辛苦你了。”干巴巴的应了一声,苏飞飞对于这种有点后宅斗法既视感的场面有些迷茫。
“压切君这话说的,在家里怎么可能有人会对苏小姐不利呢,”塞巴斯蒂安套着白手套的手指点了下唇瓣,“就算有像西索先生那样危险的存在,我也能直接处理掉。”
可以说心黑又蔫坏蔫坏的恶魔执事故意用着欠揍的表情戳着刀剑付丧神在意的几点,一点都不掩饰此刻的心情。
——没错就叫你压切了,就是故意提之前接人没叫你的事了怎么样?来呀,动手啊,不怕你,反正你主人看着呢。
整只恶魔此时觉得以前魔界是那么的无聊,他应该早点上人界溜达几圈,除了他自家小少爷的复仇计划外,这里也意外的有趣,作为漫长时间里的调味剂,简直符合口味。
被当做调味剂的压切长谷部就不开心了,他磨了磨牙瞪了眼撑头看热闹的的西索:“没有你,我也能处理掉。现在埋了也没问题。”
“哎,真是有些难过,”塞巴斯蒂安说着,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冲苏飞飞道,“不知道为什么压切君总是对我有些误解,有种被针对的感觉呢。”
苏飞飞总觉得这个场景很迷。
被各种网文荼毒的她脑中瞬间出现了女尊文里猪脚后院一屋子‘小妖精’斗斗斗,最后揣个娃生孩子的场景。
#小妾长谷部对妄想爬墙的小妖精赛巴斯使用了一眼刀,并用语言拐弯抹角的攻击#
#小妖精临危不乱表情不变,转身向正主施展了白莲‘撒娇(抹黑)’术。#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苏飞飞满眼深沉,总觉得自己有个非常大(吊)的无形幻肢。
恶魔和付丧神之间的明争暗斗暂且不提,此时旗木卡卡西和乔巴坐在一旁吃着点心看戏,发现自己报复的时机来了,顿时凑热闹的把刚才被长谷部提出来又被塞巴斯蒂安打岔的话题拐了回去,摸着下巴插了句嘴:“实际上我会一种很方便的忍术,能把人埋土里,虽然露个脑袋出来,但也不至于窒息死亡。”
突然就被拉入争斗中心,躺枪了的无辜西索:“……哎?”
不是,他都不说话老实看戏了,怎么又扯上他了?非要把他埋了吗?那边的银色刺猬脑袋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恶意?
苏飞飞听后想了几秒,突然明白了那个忍术是啥,顿时敲了下手心,一脸‘我懂’的表情点了点头:“此计可行啊。”
顿了一秒西索站起身,小短手扶着杯子,觉得自己要抢救一下:“等等,刚才不是说好了不埋吗?”
“恩?跟谁说好的?”苏飞飞装傻充楞,然后十分戏精的叹口气,捂着胸口难过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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