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野三坡要过十渡,十渡就是过十座桥,桥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太远,景色也差不多,有些游人在拍照,尽可能找个没有垃圾的地方。
在第八渡的时候,段提议去划竹筏,我没有出声,联军同意,接下来就是侃价钱,又是一口价,50一小时,联军低声说:“子棋,这比骑马还要贵呢。”
“无所谓了,你们玩吧。”我说
我们下了马,交了钱,我不想划船,因为我根本不会。联军和段决定去划,我牵着马。
竹筏上有个小竹椅子,联军上来就抢过船桨,其实是个大根的竹竿子,段走上去,很幽雅的做在椅子上面。
“开船咯!”联军大喊一声,用竹竿使劲捅了一下岸边,竹筏在水面上转了一圈,没有前进,联军有捅了一下,比上次力气大了许多,竹筏开始在原地上转圈,联军干着急,船就是不往前走,“妈的!我花钱不是来转圈的!”联军来了气,我在旁边牵着马,哭笑不得。
“我来吧。”段起身走到船头
“好!给你!我看看你能让这破船动起来不!”联军把大竹竿给了段,也许太重了,段把一头浸入水里,向船的中央走了几步,大概在三分之一处,轻轻用力按动竹竿竹筏缓慢的移动了,段又拨了一下竹竿,一下一下的,船终于前进了。
联军在竹筏上莫名其妙的站了半天,“嘿!真邪门了!”联军气冲冲的走向竹筏上的那小椅子,泰山压顶之式坐了下去……
“扑通!”一声
……
联军在水里挣扎了半天,终于死抓了竹筏,吐了几口河水,破口大骂:“这他妈椅子怎么是活动的!”也许是联军气过头了,竟从河里站起来了,水才到胸前,真难为联军刚才那几下狗刨了。
我见联军以后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
联军一赌气,干脆站起来,在河里推着竹筏走,回到了岸上,冻得够戗,我和船家商量,烘干一下衣服,船家没有谈价钱就同意了,我们牵着到了船家的家里,很近,一个很简朴的房子,我们进屋后,船家从衣柜翻出一些衣物,递给联军,联军也不在乎段在身边,脱下湿衣服,就换上了,也不客气,跳到人家屋中的火炕上,抱着被子开始哆嗦。
我给联军烘干衣服,屋里就有炉灶,一口超大的铁锅,架在砖砌的锅台上,船家找了些木柴,点上火,我也感觉到了温暖。
十多分钟,联军暖和过来,开始活动,我才发现他穿农家的衣服,大绵袄,真象个汉子,联军帅呆了,段一个劲的笑,他俩闹起来。
有过了许久,我看衣服差不多干了,把衣服甩给联军:“换上吧。”
联军换完衣服,我们打算走了,我问船家多少钱
“50!”船家伸出巴掌,斩钉截铁的说
“屁!我就给你15!怎么着!”联军生气的吼道,
我以为要出事,要50给15怎么行啊,谁知道船家笑着说:“您在多加两块,行吗?”
晕倒,给了钱以后,我们继续前行,中午的时候到了苗寨,一座气派的木制寨门,高大耸立着,我感觉这门要倒下来,不知道拍死多少游客,本能的我不在前进。
“进去吗?”联军问
“先看看。”我想进去以后会不会被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让我们和他们最强壮的勇士摔跤,有想了想,那是蒙古族的礼俗,这里是苗寨。
门票170一张,比让我和他们摔跤还狠的价钱,我才注意到,他们除了讲价钱是普通话,其他的,我都听不懂,170乘以3等于510块啊!只是进门钱!他大爷的!我不禁想起吴雪骂我的台词。
“看我的 。”段微笑着说了一句,牵着马走了过去,和那门卫聊上了,我和联军都大眼蹬小眼,段居然讲的是他们那里地道的方言。过了一会,段摆手让我们过去,我和联军象丈二的秃驴,不明白怎么回事,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他们怎么不要钱了?你说什么了?”联军急切的问
“我说你俩是环保局的啊,来这里考察啊。呵呵...”段微笑着,漂亮女人要是聪明了,那就没有治了!我今天算领教了,几句话几百块钱就省了,我哑口无言。
“你怎么会着地方言的?”我问
“刚刚他们说话,我就学会了。”段调皮的笑,双手抱住联军的胳膊
漂亮女人杀人不见血,果然如此。
不管段说了什么,我们一路都畅通无阻,有段的地道方言,我们买五块钱的矿泉水,变成了一块五毛钱。我和联军都不敢轻易说话,恐怕让别人看出来我们是外地的,狠宰我们一顿,我也明白了,多学一门语言的好处。
苗寨里房子很多,都几乎是木制的,我很好奇,里面有许多穿得五彩花边的苗族衣服的女人,但我觉得更漂亮的是苗族特色的衣服,而不是苗族的姑娘,论年纪,她们都可以称我姑姑了。也许是我身边的女孩都太漂亮了,志娟,吴雪,十三妹,身边的段莹,都是男生梦寐以求的大美人。
我挺喜欢看苗族姑娘们一起舞蹈的,姿势优美,音乐悦耳,居然有一位长发飘逸的女子邀请我一起,我不知所措,刚要拒绝,联军跑过去,不请自来,“啊”“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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