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即使到了地下,也是如此。”
“他想要做什么?”
“他应该是要自杀!”
申杨等看到,韩王宇让禁军弄来了大批的木柴和火油,将火油倒入殿中,将木柴铺在大殿四周。
韩王宇坐在王位上,面前的几案上摆着一个十分精致、以上好青玉雕成的酒樽,酒樽中装着毒酒。
这只酒樽跟韩非饮毒酒所用的那只青玉酒樽一模一样,因为两只酒樽出自同一块玉,由同样的匠师打造。
昔日,韩王宇让自己的兄弟韩非以这种青玉酒樽饮下毒酒,未想他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或许是为了什么,韩王宇选择的毒酒也和韩非饮下的是同一种。
“老九、红莲,四哥对不起你们,四哥马上就来陪你们。”
看着酒樽,韩王宇不再复方才的疯狂,他恢复了冷静,其实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冷静的,只不过很绝望罢了。
外现的冷静只是持续了短暂数秒,韩王宇又开始咆吼起来,他冲着已是空无一人的大殿吼道:“大夏人,寡人知道你们看得见寡人,寡人知道寡人的一举一动皆在你们眼中,寡人诅咒你们有朝一日也会如寡人一般!哈哈哈!”
韩王宇端起酒樽,将毒酒一口饮下,把青玉酒樽往地上一扔,“啪”的一声摔碎,而后自王座上起身,猛地拔出佩剑,一剑斩落一边的烛火。
烛火落到地面,地面上被浇了火油,这么微弱的烛火瞬间爆燃,化为熊熊大火。
“休想寡人做亡国之君!”
韩王宇以剑拄着自己的身体,使其不倒,他的目光平静望向大殿之外。
韩王宫,平时上朝议事的大殿起了大火,现天才蒙蒙亮,大火散发出的焰广让新郑城中许多人都看到了,却不知王宫发生了何事。
而此时,山谷营地的军队已到了新郑城外。
韩王宇虽死,但新郑城依旧要破,韩国军队依旧需要被消灭,尽管这些韩军都没收到抵抗的命令。
猛烈的炮击轰落在护卫新郑的韩国军营中,无情地屠杀着啥甚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韩军。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他们的存在即是威胁,只有灭掉了他们,才能让韩国没有强大的反抗力量。
当年,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军实际也是这个原因。
新郑城破了,城中的王公贵族立马过来向山谷营地的军队投诚,他们还没入韩王宇看得清,大夏即使允许他们活着,也不会允许他们这些人再有昔日的地位荣华。
他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抛弃曾经的身份,好好做一个大夏治下的平民,二是站起来反抗,被大夏碾压至死。
他们中有些人甚至不会有第一个选择,活着都将是一个奢望,因为“异开小组”制定的治理政策中,有一条即是通过审判某些人的罪行来获取韩国平民们的民心。
他们中有些人的恶行的确该杀,如血衣侯白亦非、大将军姬无夜,虽然白亦非和姬无夜都已经死了,但两人依旧会被拖出来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