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安球竟然毫不知情!并未向我雷氏财阀透露半分信息!其后,岭南青年王峰,带着老夫的嫡亲孙女雷玉春,在西山阎林和丘氏大院与人混战,大开杀戒!丘玉龙和丘氏五老,相继被杀!丘安球不但没有报告消息,反而乘乱逃跑!几乎陷我雷氏财阀孙小姐雷玉春于死地!其罪当诛!着押下去,立刻乱棍打死!”
下面的众人闻言,都身形微震,面色惊悚。
丘安球被乱棍打死,他们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只是不知道丘安球之后,又会轮到什么人倒霉了。
歪倒在地上的丘安球,原本大气不敢出,准备忍痛接受一顿毒打的。现在听说要将他乱棍打死,吓得魂飞天外,连忙凄声大喊道:“家主大人饶命!家主大人饶命啊……丘氏财阀做事隐秘,小的身份低微,对丘氏家族中发生的大事,确实不知情啊!小的不是怕死,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丘安球本来想说,他不是怕死,他上有老,下有小,也不知打进丘氏大院来的人是谁。更不认识谁是雷玉春。他怕被来人杀死了,无人照顾家人,才惊慌逃离丘氏大院的,并不是知情不报。
然而,不管他如何哀求,却并没有什么卵用。
雷鹏目光凌厉,满脸杀气,对他的话不屑一顾。
侍立在旁的两名族卫更是二话不说,毫不客气地一把将丘安球抓起,提到旁边的行刑室中去了。
片刻后,行刑室中,传来沉重的杖责肉体的“嘭、嘭”声,和丘安球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大约十多下后,杖责肉体的“嘭、嘭”声和丘安球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嘎然而止。
丘安球已死于非命。
众人见此,无不噤若寒蝉,暗暗惊骇不已。他们都知道,家主大人这是在杀鸡骇猴,现在“鸡”已被杀,不知“猴”又是什么人?
依照家主雷鹏的惯例,既然派专机把他们都叫过来开会,肯定有人要倒霉的。
“雷春生何在?”
雷鹤年再次厉喝道。
“卑、卑、卑。。。。。。卑职在。”
一名三旬男子吓得面无人色,语无伦次,抖抖索索地从座位上站立起来,浑身战栗如筛糠。
“雷春生!你身为我雷氏财阀龙里公司总经理,本该将丘氏财阀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随时禀报到老夫这里来的!可是,你雷春生玩忽职守,私自跑到龙里会所去寻欢作乐!几乎陷我雷氏财阀的孙小姐雷玉春于死地,其罪不赦!着鞭十鞭。革去本兼各职,贬为普通族人!”
雷鹏冷冷宣布道。
雷春生也知道,家族族规森严,没有被当场击杀,已是万幸。虽然他稍稍去晚了一步,还是出现在现场的。他觉得自己很无辜,却不敢出声置辩,被两名黑衣族卫抓住胳膊,提了出去。
接下来,便是岭南分公司的总经理雷一鸣。
雷一鸣也遭到了与雷春生一样的处罚。
雷鹤年处罚的雷一鸣的理由,与雷春生基本上差不多。就是在雷玉春调用三亿元家族资金,捐献给江村的情况下,仍然没有领悟到其中可能蕴含着巨大的原委,也没有安排人打入林氏家族打探消息,更没有洞察到鹰盟组织和丘氏财阀相互勾结,在榕城市和江村大开杀戒,差点置雷玉春于死地,罪在不赦。
着雷一鸣鞭二十鞭。革去本兼各职,贬为普通族人,以儆效尤。
处置完了这三个人,轮到雷鹏亲自训话了。
雷鹏声音低沉,告诫下面的众人道:“眼下正是多事之秋!百年未有之变局,正在发生!天下群雄并起,各大财阀的既得利益,均受到极大的冲击!即便如丘氏财阀这样的百年大家族,都朝不保昔!你们作为我雷氏财阀的二级总经理,怎么可以安于现状,醉生梦死,碌碌无为?如果大家都如此,我雷氏家族如何能够继续往日的荣光?不树倒猢狲散,就很不错了!必须要有强烈的危机意识!必须要想到,眼下的危机,已日盛一日的临近!”
“但是!危机与机遇,是并存的!眼下丘氏财阀遭到岭南青年王峰的沉重打击,族中精英折损大半!他们的很多产业,是照顾乏人的!他们的势力,必然会收缩!这正是我们扩张业务的大好时机!你们必须积极进取,抓住时机,趁势而起,积极扩大我雷氏财阀的业务范围!为此,老夫要求你们,必须谨守职责,兢兢业业,为我雷氏家族争光添彩,将我雷氏家族发扬光大!如果有谁再敢违老夫的旨意,玩忽职守,雷春生他们三人,便是教训!到时候,休怪老夫辣手无情!丘安球、雷一鸣和雷春生三人,便是你们的榜样!”
众人闻言,立刻站立而起,齐声效忠道:“属下谨遵家主大人教诲!属下誓为我雷氏家族争光添彩,将我雷氏家族发扬光大!”
雷鹏又训诫了几句,才挥挥手,放众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