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哈……”我捂着扭伤的腰,痛苦地叫唤着,正在被索菲亚的法术治疗,抱怨说:“索菲亚,你当时让我跟伊莉莎练习什么剑术,还有瓦尔雅,你添油加醋干什么。嘶,疼疼……”
“谁让你的眼睛一直盯着伊莉莎不放,就差掉在人家身上了。”瓦尔雅瓦尔雅擦拭好杯子,把加了蜂蜜与冰块的牛奶端了上来。
“是啊,奥维奇。这种行为可不是绅士所为。”索菲亚抿口牛奶,“很棒,温度刚好。”
我拿过牛奶尝试扭动一下腰部,可疼痛还是不同意我这样做,我只好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喝下牛奶。喝下牛奶后我感觉自己也比以前舒服了一些,放回杯子对抬头对索菲亚说:“我和瓦尔雅今天找到了当地两位豪绅,他们都表明可以听从雪山氏族的统治,前提是不能损害他们的利益。”
“他们是谁?”
“本城的‘马脸’诺玛与工匠卡西,这两个可以代表工人与商人阶级。他们并不在乎你们是否为外来民,而是在乎你们是否能够给他们公正的统治或是不公正的统治,这两人毫无疑问来说就是唯利是图者。他们说不止是平雪镇不在乎文化差异,整个殖民领也不在乎文化差异。”
“你认为他们所言为真?”
“我感觉也差不多。你也知道近些年霍姆人南移吧,这些霍姆人在殖民领中充当的不小劳力,还在融入殖民领的社会。他们能够被殖民领人接纳成为劳动力,是因为殖民领独特的历史。这里不止有圣国人,还有霍恩人、鹞族、联合国人、沙平人等各种各样的人,这些人互相接受,后来也接受了被他们称为野人的霍姆人。”腰部传来的疼痛有所缓解,我尝试翻身缓解我僵硬的腰,“殖民领的历史不过短短几百年,其几百年中还有两百年是停滞发展状态,这些本地居民虽然称呼自己是本地人,但实则也是外来人。圣国目前还在陷入内战之中,战争带来的毁灭会让人无处逢生,这些人最终只能选择铤而走险来到土地更宽广的殖民领,因此在这段期间还会有更多人涌入殖民领。不问出处的殖民领会接纳这些流民,还有巨城之外的外来民。”
索菲亚收起法术,离开沙发让我更加宽松一些,“那么不仅是我们雪山氏族,那些凭借瑞吞上位的夜魔们也能很轻松统治殖民领?”
我点点头,“如果他们不搞什么非夜魔族大屠杀,只是作为收税官的话,我感觉夜魔掌控下的殖民领城市应该不怎么会暴动。索菲亚,你可以派出侦察兵前往平雪镇旁最近的城镇,打听有关夜魔们的消息,我个人猜测那里的人跟平雪镇的人思想相差不多。”
“我已经让伊莉莎派出的斥候前往旁边的漫雪镇了,明天他就会回来禀报漫雪镇的状况。”
“那就好。”我扶着靠背逐渐坐了起来,看到在对面一言不发只喝牛奶的瓦尔雅,回想起今日在小巷中发生的战斗,“索菲亚,你手里还有剩余的雪山氏族士兵吗?”
索菲亚闭上眼睛算了算,肯定地告诉我说:“有,但是也只有十几个了。”
我揉搓着大腿估算一会后说:“这十几个雪山氏士兵能借我用用吗?就仅明日一天,用完就还你。”
“你要干什么?”
“解决平雪镇的帮派战争。”
带着尘土的风吹过我的围巾,我摁住帽子别让它随风吹走,我与瓦尔雅还有我身后一堆乔装打扮的雪山氏族人站在昨日那个门洞前,等待着地痞萨利。我们来的很早,在太阳还未高挂时,我们就站在这里等待他,不过现在已是晌午左右,我们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不仅没有见到萨利,准备从这里穿过的市民看到我们,以为是新的拦路贼,急匆匆地回到大路。
瓦尔雅靠着墙无聊地摆弄着手指,突然问我,“奥维奇,他们什么时候能来?”
我环顾下左右小声说:“过了正午之后他们就来了。”
瓦尔雅抬起头怀疑地盯着我,“说下具体时间。”
“大概是下午一两点。”我把麻袋放到墙壁旁,看眼天空。
“你又在说谎,奥维奇。”瓦尔雅叹口气说,“昨天你只顾得耍帅完全忘记跟他们约定时间了,地痞萨利听到你的约定肯定会来,可说不定是在午夜十二点。”
“要相信我的直觉,我感觉他们快来了。”我含糊地说。
“如果直觉有用我们早就凭借直觉进入萨利的窝点了。”瓦尔雅不再说什么,又在摆弄手指打发时间。
我们又几乎等待了一个小时左右,终于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要求所有雪山氏族人都把手放在刀柄上,时刻准备拔刀战斗。
“他们来了,奥维奇。”瓦尔雅拉下我的衣服,提醒有人来了。
我转过身双手交叉,看着前面走来的领头人。他的衣着与那些混在贫苦线上人的衣着大体相同,长相也是一副饱经世态炎凉的脸,与众人没有太大区别,唯独说些特殊之处大概只有他腰部旁边的贵族佩剑。看到上面的宝石,我大概知道这把剑说不定都是从哪个迷路贵族身上敲诈来的。
“混小子,就是你昨天砍死我们两个兄弟?”萨利露出发黄的牙齿,上面还挂着固定牙的铁丝。
“你的手下先挑衅我们,我们为了自保才反击杀了他们。”我挺起胸膛在气势上就要压他一头。
“挑衅?哈哈哈哈哈。”他拱起身子做出做出滑稽的样子转了一圈,“你知不知道这里谁是老大?谁说了算?”
“市长?还是领主?”
他骂骂咧咧地说:“是老子。”
“你是市长?”
他像个猴子一样挥动手臂,引得后面的人一起起哄,然后停下来说:“市长也要听我的,不然他就该死在街头了。不过这座城市已经没有市长了,又来个新领主,可他依然要小心我们。”
听到他自大的话,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做出嘲笑,他与我在奥特兰见到法兰福与卡兰的法兰福都相差太多了。那种倒卖情报、姚莹等,进行黑色交易,做地下活动的黑帮首领可不像他这样。
我抖抖肩随意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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