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喜欢怎么还哭了?”大手捧着叶敏的脸,粗砺的指腹轻轻抹去她不自觉溢出眼眶的泪水。
“都怪你啊,突然搞的这么浪漫……”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胸口,叶敏却最终安静的窝进了他的怀里。
“欠你一个浪漫的新婚夜,从未忘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合适。”
顺势躺在叶敏身边,吻了吻她潮湿的眼角,陆谨之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欲,有的,只是对叶敏亏欠的愧疚。
“我……”突然想到,他准备这么多,又提到新婚夜,可是,自己同样欠他一个洞房花烛夜。
就算是今天,也没有办法。
“小家伙,遇见你,真好。”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喟叹。
“我也是,谢谢老天爷,让我这辈子遇见了你。”
叶敏说完,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大胆的送上了红唇。
难得小家伙主动,陆谨之岂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
一个绵长而又温情的吻,叶敏直接被他吻得双腿发软,整个人如同一滩荡漾的柔水,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曳涟漪。
“小家伙,真想不顾一切要了你!”忍耐到整个人都僵硬了,陆谨之才磨着牙逞凶。
“别闹,你舍不得的。”叶敏被他懊恼又无奈的样子逗乐,笑的相当得意。
如果她不是正好有姨妈神体护体,这时候,只怕早就已经被吃干抹净、渣都不剩了。
“你个磨人精!”又好气又好笑,陆谨之伏在她洁白修长的天鹅颈间,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啊,阿谨,轻点,好痒,嘻嘻……”
哪怕表情做的再真实,到底是舍不得,那跟啃舐没什么区别的惩罚,让叶敏忍不住呻吟。
同时,也让男人的身体更加紧绷。
“小家伙!”这次,却是实打实的恼怒。
这小妖精,知不知道此时此刻,她这幅样子,有多撩人。
他早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了,顾及她的身体,才硬生生忍着,谁曾想,小家伙竟然还来招他。
“睡觉!”动作有些粗鲁的扯过一旁的被子丢在叶敏眉眼弯弯的脸上,陆谨之憋着一肚子邪火去了洗手间。
“……”叶敏表示很无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谁知道平时都准时的大姨妈,怎么会突然提前造访了呢?
不过,想到男人刚刚憋屈表情,叶敏眼底的笑意又活跃起来。
重新压下欲望的陆谨之,穿了身简单的家居服出来,才抱着叶敏进了洗手间。
“这里你什么时候弄的?”
看着他熟门熟路的从储物柜里拿出干净的同款睡衣,叶敏突然有种小看了这男人的感觉。
“之前买的房子,你上学的时候准备的,结果父亲和宁筠一起住,这里太小了,就没告诉你。”
男人低沉还带着嘶哑的声音,诉说着两个人那平淡深处的过往,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却让叶敏更加动容。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个小小的两居室,是他为她准备的临时的家的。
本来应该是她住在这里,他偶尔借宿。
可惜,因为叶君威和叶宁筠的同住,让他的计划不得不改变。
“那么早就惦记着呢?”眉眼弯弯,洗干净脸上的化妆品,一张白净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嫩滑的脸蛋,突然伸过来,看的陆谨之眸色再次深邃。
“不早点惦记着,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想到无意中翻到的她手机里跟舒倩倩的聊天记录,陆谨之意味不明的开口。
“没关系,在我父亲眼里,你也是个大猪蹄子,好不到哪里去的。”
被噎了一下的叶敏,白了他一眼,动手收拾自己。
“老实交代,偷偷摸摸的准备了多久?”
终于躺在床上,叶敏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扣着,蜷缩在他怀里。
气氛有些静谧,让人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叶敏忍不住戳了戳男人的胸口,试图找到一个话题。
“嘶……”原本就紧绷着的男人,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怀里是温香软玉,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甜腻的味道,哪里还能忍得住。
“是不是以为,你现在有神功护体,我就没办法了?”
翻身将叶敏压在身下,之前作乱的小手也被他强制性的控制在头顶上,姿势特别没有安全感。
“我没有,阿谨,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男人眼底氤氲的暗色实在是太熟悉了,叶敏磕磕巴巴的开口,唯恐男人真的兽性大发,不顾她还不爽快,直接浴血奋战。
“小家伙不要吗?那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你其实很想要呢,都已经做好准备了。”
男人说着,恶劣的向着她挺了挺腰杆,熟悉熟的触感、灼人的温度,让叶敏瞬间僵硬成了一团。
“阿谨,我想跟你安静的躺一会,好不好?”
别闹,女人这个时候是很脆弱的,乱来会让各种乱七八糟的毛病、炎症找上门,她可不想那么麻烦。
再说了,她的休息时间本来就不多,今天要是妥协了,这男人下次就会直接不管不顾的硬来。
“睡觉!”到底,还是舍不得她,陆谨之压着叶敏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在身体彻底失去理智之前,恶声恶气的说完,翻身从叶敏身上下去,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今天我过生日,你都不给我礼物吗?”
安静了一会儿,叶敏又不安稳了。
“我送了,只是你不要。”这时候还惦记着她的礼物,陆谨之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说了不要了?”
茫然的看着身边双目大睁的男人,叶敏有些懊恼。
“这里,要吗?”大手扣着她软弱无辜的柔荑,陆谨之直接覆在了那处特殊地带。
“嘶……”原本是想惩罚身边小家伙的,却没想到,受罪的是自己。
“陆少,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原本的尴尬,因为男人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凌乱的呼吸,而变成了坏心眼的逗弄。
“小家伙!”就算她的手指中规中矩的,只是捏了捏他腰里放松下来、终于才能摸到的那一点点肉。
可是,就像小说里说的那样,懵懂无知却又无惑的目光,配上此刻房间里的两个人,以及节节攀升的室内温度,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率难稳。
“怎么了?”还是那样无辜的表情,竟然还咬着唇,那懵懂又天真,仿佛不谙世事的孩子,却又该死的引诱着他,让陆谨之刚刚压下去的火再次以燎原之势冲了起来。
这一刻,他只想不管不顾,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看她哭着求饶。
陆谨之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看着男人眼底犹如泼墨般的浓烈,叶敏这才反应过来,她好像,玩的有些过火了。
“阿,阿谨,你听说了,不要冲动,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激动啊,千万别激动啊。”
这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简直堪称得天独厚的优势。
这幅比例完美、能瞬间让女人尖叫的身体,就算平时,也能让她忍不住颤抖,能让她沉睡在那种极致诱惑的感觉里。
而且现在,他明显已经蓄势待发了。
这时候停下来,他会被玩坏的吧?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瞧瞧钻进了被子里。
“小家伙!”惊喜来的太快,陆谨之表示,他真的有一瞬间被惊到了。
最后的最后,叶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今天欠着的,迟早得还回来!”
终于收拾干净的陆谨之,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人儿,内心一整无力。
他计划好了一切,精致的蛋糕,玫瑰花铺满的大床房,关于过去的影像,可是,却独独没想到她的例假会提前来。
算起来,这次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他还一顿都没有吃饱呢。
夜很静,在这个小小的房子里,两个人相依相偎,度过了一个安静而温馨的夜晚。
安安的周岁宴过完,陆谨之等不到吃到肉,就不得不去回去了。
“周末我回来,你准备好!”
看着笑倒在床上的人,陆谨之恨不得放下一切,等着好好收拾她一顿再说。
“……”所以,他对这件事情,到底是有多执念?
“让人尽快动工,尽量在天冷之前搞定后面。”想了下,陆谨之再次开口。
现在家里住了这么多人,他就是想干点什么都不方便,还是赶紧弄好后面,将闲杂人等都弄到后面去比较好。
“这两天图纸出来,爸妈他们没意见的话,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了。”
别的事情她或许不敢保证,建筑方面,她现在可以说是京都行业领军人物了。
柳行远带着他的人加入悦敏地产后,这支队伍就生生壮大了一倍。
不过是一处民居,很快就能完成。
“嗯,天冷了,照顾好自己,公司的事情放手让他们去处理,工作不要太辛苦……”
“你是去几年?”叶敏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
不过就是一周的分离,至于搞得这么严肃吗?
虽然,她心里也有一点点小小的不舍。
“!”小家伙竟然嫌弃他了,竟然嫌弃他了!
陆谨之将这一切归结为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暗暗下定决心,等周末回来,一定要让她知道厉害。
“嘶……”莫名觉得身后一凉的叶敏,小心的拢了下身上的针织薄衫,陆谨之终于舍不得的上车,让她快点进去。
“谨之跟敏敏的感情真好,看着孩子们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是啊,谨之这孩子,以前的时候有些冷淡,那时候我就发愁他以后怎么办,没想到他倒是一早就盯上敏敏了。”
家里,容珍跟张冬梅坐在院子里聊天,陆有政在一边操心孩子,听到容珍的话,脸色微变,却没有多说什么。
“我看着你跟亲家也挺好的,容妹子,咱们孙子都这么大了,该软的时候还是要软。”
看了眼跟着安安走到一旁的陆有政,张冬梅压低声音劝着容珍。
她倒不是真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操心亲家两口子的事情。
只是,这毕竟跟敏敏住在一起,张冬梅是担心叶敏年轻,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会给公公婆婆留下不好的印象。
“让你见笑了,我们这个,争争吵吵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像现在这么平和过,我还挺喜欢现在这种相处方式的。”
容珍说着,目光随着渐渐走远的陆有政,竟也多了几分眷恋。
想当初,他们也不是从一开始就那么冷漠的。
虽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可到底,年轻的两个人结成夫妻,从此成为彼此生命力最重要的那个人,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特别是刚结婚、她还没怀孕的那段时间,陆有政每天一下班就回家,两个人腻在房间里,感觉有说不完的话。
那时候,就算是京都,轿车也还不多,只有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里才有。
陆有政作为老爷子的独子,自然不缺这些硬件条件。
容珍还记得,当时他买了第一辆别,高兴的载着她去兜风,两个人像所有的年轻人一样,放肆的大笑,毫无形象的宣泄自己的激动情绪。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靠着父亲庇佑,刚刚在政府部门谋得一官半职的小透明。
后来,她发现怀孕,他高兴坏了,两个人躺在草地上,幻想着关于美好未来的一切。
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会亲自去学习木工,就为了给他的孩子做一个木马。
虽然最后,那个木马也没有做出来,可是他那时候的心,却是实实在在的在他们娘儿俩身上的。
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意外,就像当时他的解释,他只是犯了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黄林薇找上门的时候,她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想到自己身边的男人,曾经躺在别的女人的床上,她就忍不住恶心。
她也是天之骄女,她也有她的尊严,从小到大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被一个歌女破坏了婚姻,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低头。
所以,两个人开始冷战,她的冷嘲热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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