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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寻亲人惩治毒婶娘 结年账安慰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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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进二叔一家住的对面屋,本是住人的屋,但已经成了存放粮食和杂货的库房,显然平日不怎么烧炕。百合平日就睡这屋炕上的一空条处,一套被褥比麦冬的棉絮好一些,但摸着里面的棉花却很少。他回身对还在哭的二婶说:“今天你活该!你太丧良心!有住人的屋子当仓库,这大冷天的你让我弟弟睡外头。你也是当妈的!今儿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举头三尺有神明,善待别人的孩子,神,才能保佑你的孩子!知道吗?以后你得多行善,才能赎你的罪!”说完带麦冬、百合离开了阮家。

    从阮家出来,子昂带麦冬、百合先奔牡丹江的济民医院,抽出一沓钞票放在医生桌上道:“我弟弟妹妹都病了,给好好看,这是给你的。”大夫忙将他们带进一个空房间,为麦冬打了针,为百合缚了药。趁大夫给麦冬、百合治病疗伤工夫,子昂又在一家制衣铺为兄妹俩买了可身的棉衣和外套,直到第三天麦冬烧退一些才一同乘火车奔石河,又坐马爬犁奔龙封关。

    这时各家各户正都忙着过小年,送灶神、供财神、贴门神,不少人家还放了鞭炮,过年的味道开始浓起来。

    芸香终于见到了自己多年不见、这时俨然阔公子、贵小姐一般的弟弟和妹妹,高兴得不得了。当她与妹妹拥抱时,被妹妹突然喊疼吓了一跳,才知道弟弟、妹妹这些年在二叔家受了不少罪,心疼得与弟弟、妹妹搂在一起哭。

    坐一桌吃饭的时候,麦冬、百合也都敢说话了,但还总是看着姐夫的脸色。百合向芸香讲了子昂在二叔家痛打二叔、二婶和二婶的弟弟的事,感动得芸香不知说什么好,要不是公公、婆婆和弟弟、妹妹都在桌上,她会立刻扎进子昂的怀里撒通娇,这时便一再往子昂碗里夹着肉,但和他说话语调还是透着娇滴滴。婆婆看着抿嘴笑,怕芸香的弟弟、妹妹看着不自在,也夹菜过去说:“你俩吃。”又埋怨子昂道:“你咋这么狠!”子昂吃着肉说:“吃狼心吃的。”忽然问:“哎,咋没给我做辣炒狼心呢?”母亲埋怨道:“吃那玩艺儿干啥?没啥吃的了?”芸香求他说:“咱不吃了,怪吓人的。”子昂说:“我吃挺好吃,你们不吃也别糟蹋了,都给我留着。告诉灶房,只要我在这头吃,顿顿给我炒个狼心。”见芸香跟他撅嘴,他脸一绷,皱着眉说:“嗯?我说话你也敢不听?”一看他就是在逗乐,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百合笑得咯咯的。子昂笑着问她:“后背不疼了?”百合立刻害起羞,不敢再看姐夫。

    子昂让人将一临时储存大豆的房子腾出来,麦冬、百合各住一屋,烧炕、烧水的活都先自己干着。他又给找金万给麦冬调了中药,说赶在年前把身体养好了,大年三十那天把药罐子都撇掉。见子昂对麦冬照顾有加,芸香让子昂给麦冬在山庄安排点事做,说是亲近人,用着也放心。子昂想了想说:“等过了年,就让他去镇上帮多日娜管肉铺,将来那一块就让他接,多日娜只管抓猪和走驮的货。”芸香、麦冬都同意。百合也要帮山庄做点事,子昂让她只陪姐姐说话,赶上他在别处过夜,就和姐姐一起睡。这时麦冬和百合才知道他不止一个媳妇,也只是看看姐姐没敢再问。

    子昂上次和婉娇没能把帐核全。这时,各家购年货的钱也按上次核出的大概数分类送了出去,米家田地里的庄稼和周传孝带人种的那些菜都已收完入了库和窖,或卖或送的出栏肥和卖豆油、倒食盐等杂货的账也都拢了起来,但到底赔赚还没个准数。

    婉娇从打知道自己怀上孩子,又被子昂允许生下来,她俨然成了子昂明正言顺的女人,恨不能时时刻刻单独与他在一起。外面又下起大雪,她不禁想起上次下大雪时山庄闹狼灾的事,便又不安起来。他安慰道:“狼都快让咱打绝了,还哪来的狼?再说咱四下都夹上障子了,只要大门关上,星崩儿有几只也不敢进来。”她这才安心地坐在他旁边,一边听着他念帐,一边拨着算盘珠。

    虽然用于油磨坊的燃料、雇工的工钱、找关系办山庄地契的费用和山庄、米家等日常支出很大,再加上娶芸香的费用、给芳娥的嫁妆、秋虎占山经费和送给米家姐妹、林海等兄弟以及为罗家、何家、村妮家、子昂的大姨家、芸香的二叔家、乔志恒的家等亲近人送的过年钱等支出,却依然有些赢利,只是算上白送北营的那几头猪才lu点亏欠。他记住婉娇对他说过“家趁万贯,带毛不算”的话,心疼归心疼,并不很在意,毕竟少了日本人的麻烦,就少不了日后的赚头。况且山庄里还有近百头没有长够斤数的猪和那些数不清的鸡鸭鹅也会出钱的。他想有必要来年开春扩大养殖规模,再从窖里出些本钱,力争来年将有大的盈利。

    算过帐后,他开心道:“不用算我也知道,今一年支出不小。我还担心年底不得赔挺多,没想到还算赚点儿。不错!这我就心里有底了。咱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事儿就这么回事儿,不必太上心,尤其不能偏了心。不说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看这些干活儿的都挺卖力,咱也是做好事得了回报。”婉娇却不悦道:“你净站着说话不腰疼,好象钱是大风刮来的。你一天闲着没事儿就是画画儿、打拳,再就是教俺们认认字儿,生意上的事儿你管多少?你都闲大劲儿了,没事儿还跑人日本人监狱里待几天!”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埋没了她管理生意的功劳,笑着问:“呦,生气了?”又捧着她的脸哄道:“姐没少费心我知道,不这样我还能消停儿地画画儿、打拳玩儿吗?姐辛苦了,我心疼着呢!”她撒娇地打他一把道:“去边儿旯,少拿嘴儿哄人!”他又搂着她,先吻她的头发和耳朵,又吻她的脸颊和嘴说:“我把门儿都插上了。这一阵也没好好疼你,可想你了!”她嗔怪道:“上次回来两天,香儿那住一宿,香荷儿那住一宿,你还能想我?”他一时不知这么哄她,她又笑道:“跟你说着玩儿呢,瞅你还当真了。我是生你刚才的气。你知道我一天咋算计的?还他们卖力,他们挣着咱,吃着咱,凭啥不卖力?就我里外不是人,那些干活儿的都让我给得罪了!”他笑道:“知道知道。可这山庄数你最趁钱,你就别老挑我不是了,你现在怀着孩子呢,不行老生气。”他撒娇道:“我不想趁多钱,就想趁你!”他怕她排斥香荷和芸香,说:“是你的少不了。咱这下面的钱,除了我可就你一人知道。香荷只知道我把钱埋起来了,埋哪她也不多问。她从小到大也没咋摸过钱,钱太多了能把她吓着,总以为是做梦呢。”她问:“那以后呢?以后也不让知道?”他说:“开始我真想让她知道,后来我看她啥话都听她妈的,这不好。我也不是怕我丈人、丈母娘花,他们能花多少?主要是我那几个姨姐儿和连桥儿。他们可不管你!看你钱多了,给他多些都嫌少。这亲戚套亲戚的,那还有个了儿?我只让他们知道我趁钱,但不让他们知道我趁多少。”她又问:“那芸香呢?”他截住话说:“你咋问的这么多?”接着又补充道:“我亏不着她。这不又把她弟弟、妹妹都接过来了,我保证日后都给他们成个家,该娶的娶,该嫁的嫁,过着富家日子就行呗。芸香儿和你一样,不贪财。她最惦记的就是她弟弟、妹妹。一看把她弟弟、妹妹接过来了,高兴得够呛,说以后啥都听我的,再也不和我闹别扭了,咱俩的事儿也不用背着她了。”她突然说:“等我把俺娘家人也都接过来?”他一愣问:“你不是和他们断绝关系了吗?”她推开他道:“你看你看,后悔了吧?”他坚定道:“对你我永远不后悔!我知道你心里咋想的。再说,我那天和你提了,把你爹妈也接过来,可你不让啊!你早知道我把钱藏哪了,可我还是想把你爹你妈他们接来,我绝对信任你。”见他认真起来,她又将脸贴他胸前道:“逗你玩儿呢!”接着又说:“你接谁来都行,就不准接他们来。你要不听我的话,那我就去死!”他猜她又是说着玩的,亲昵地打她一下道:“瞎说!”她又抬起头道:“我瞎说?不信你试试!”他心一震道:“咱不至于那样。爹妈再不对,那也是他们把咱养大的。”她一脸严肃道:“他们养我是把我当玩意儿养的,就为了钱。他们已经把我给卖了,回头我再去孝敬他们,我咋那么贱!再说我也没说他们没养我。可在他们眼里,亲闺女不如钱亲!何家那把可没少给他们拿!我也是看到你有这些钱,才觉得当初那些钱不算啥,当初我真吓一大跳,想不进何家的门儿都不行了!那就是我孝敬他们的,已经完事儿了。”突然又笑着说:“你要实在想替我孝敬他们也行,你拿些钱给他们送去,就说我在牡丹江当窑姐儿挣的钱,你看他们接不接。”他顿时不悦道:“去边儿旯去!这话打死我也说不出口!”她笑道:“那就打死你也不去!反正我是死也不想见他们。我现在活着就是为你活着,有一天我死了也是为你死!”他倍加感动,又将她紧紧搂住道:“别瞎说!”接着将嘴堵在她嘴上。

    一通亲吻间,他身下又开始膨胀,提出要办那种事。她担心道:“你那么大劲儿,就不怕伤着咱儿子?四五个月最好滑胎了。”他一脸苦色道:“噢,那拉倒吧。”她哄他道:“我给你揉揉大蘑菇?”说着将手伸进他那里,一惊道:“哎妈呀,又跟大火燎子似的!”他嘿嘿地笑,拿开她的手道:“拉倒吧,一会儿让你弄着了!”她看着他笑:“咋着啊?能把毛儿烧了吗?”他逗她道:“能烧成太监。”她搂住他撒娇道:“那可不行!”两人便躺在一起说话。

    子昂仍为山庄生意没亏本感到开心,这时又得意地对她说:“来年有些钱就用不着花了,猪场再一扩大,那时候咱剩的就多了。就是得让你更操心了。”说着又亲她一口。她说:“买卖这东西,不是你操心就一定挣钱;谁家开买卖不想挣钱?不还是有赔的,还有倾家荡产的呢!人找财不容易,但财找人可容易,这就是命;命中一尺,难求一丈,命中没有别强求。你不就是吗!当初谁想到你能这么趁钱?这就是,是不是你的,人财神爷早都安排好了。”听她这一说,他猛地坐起来道:“对呀,还有山神爷!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赶在年前,咱得给山神爷摆个大供,谢谢他老人家保佑咱。明儿个就去,咱俩去,把芸香儿也带上。”她一撇嘴道:“就惦记她。”他怕她生气,忙说:“我也惦记你呀。”她样子委屈地说:“惦记有啥用?人芸香儿现在是你们周家的媳妇儿了,俺这偷摸儿的算啥?”他哄道:“咱还实惠点儿的好。其实咱俩在牡丹江那晚上我就把你当媳妇儿了;我心里可把你当成第一个媳妇儿。”她又一撇嘴道:“就会说嘴儿!就你那鬼心眼,娶香荷儿还放不下芸香儿,我要不让你娶她得把你急死。”他鬼笑道:“我也放不下我的心肝儿姐姐呀!”她捶他一下道:“去边儿旯,还姐呢,你看哪家弟弟和姐这样儿?”他反驳道:“那谁家姐老惦记弟弟的大蘑菇?”她横眉立目地打他道:“臭嘴!”他嘿嘿地笑道:“是臭味儿相投。”她又用力捶打她,并将他按倒在炕使劲地胳肢他。他忍不过,打着滚大笑,几乎喘不过气来,又担心她抻着肚子里的孩子,只是求饶道:“是香味儿是香味儿。”她很开心,继续胳肢他,他又叫连叫“好姐姐,我服了”,已经近乎是哭的动静了,她这才得意地停下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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