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山前,是一个很大的宽敞空地,此地面积少说有百丈长宽,道路两侧,桃花醉人,白雪尚未融去,春雨匆匆而来,已有粉红佳人,翩翩君子,时而低头窃语,时而手捻桃枝。
按照唐王的安排,日出之时离长安,日落之时归学宫。
此刻天色将晚,日落将临,最多一个时辰,太阳必然落山,到时候就是稷下学宫开门时刻。
如此时候,拥挤是难免的,好在能站在这里的,非富即贵,要么是文人雅士,要么是神仙大能,大家素质都比较高,没有发生踩踏事故。
人群当中,形成一个个小圈子,其中一个话语声比较大的圈子里,一轮不绝。
“白展堂,听说你最近不当小偷了,该当说书先生了?还偷学了那李太白的一段评书,有这回事?”
一个身着白色缎袍的书生,尴尬的道,“读书人的偷,不叫偷,那是借!”
又有人起哄道,“白展堂,少在这说好听的了,你之前偷的那些事儿还少吗?五城兵马司的监狱,你怕都是熟客了!”
白袍朗面书生脸色发窘,“我再说一遍,我已经不偷很多年了,我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
这时,一个人笑道,“对了,白展堂,听人说你们那个客栈里的算账先生叫什么吕子的,应聘上了稷下学宫的三百先生之列?”
此言一出,朗面书生喜笑颜开,打开了话匣子,“实不相瞒,那位吕子,正是我家客栈的算账先生,更是大唐的栋梁之才!他能够成为稷下学宫的先生,和我是脱不开干系的!没有我日夜敲打,日夜督促他读书,没有我通风报信鼓励他去应聘招贤馆,他是万万不能成为先生列的。”
旁侧有人起哄道,“行了,姓白的,说你胖你就喘,你一个小偷,人家一个秀才郎,你们是一类人吗?”
白展堂气的哆嗦,“我,我说的是真的,我告诉你们,我甚至知道接下来稷下学宫的礼事次序!这可是内部消息,一般人可不知道。”
有人好奇道,“都有什么礼事?”
白展堂得意洋洋道,“第一件礼事呢,当属许宏愿!”
有人道,“许宏愿?这入个学宫还要许愿?这么麻烦?”
白展堂挥着手里的扇子,不住道,“稷下学宫本是气运之宫,进入此宫,受人朝气运供奉,自然是要许愿偿还人族的!这就叫,有得有失!你们随我看,天门山这山是不是像一扇门?到时候,大儒们要把自己的宏愿写在门上,以宏愿激发气运之力,震碎山门,届时,大儒入学宫,五百年后,学宫再开之时,宏愿可是要一一实现的!”
听着白展堂的话语,人群角落,一个身裹红衫,肌肤若雪,长相和个美人胚子一般粉雕玉琢的少年人儿,手捻桃枝,打量着前方不远处的天门山,他的眉心上火焰形的山字印儿,若隐若现,他轻声自言自语,许宏愿,有趣的很那。
这时,一对神仙眷侣从那少年身侧路过,少年身影婆娑,消失不见踪迹。
王多鱼看着天门山一百零八层台阶上,空荡荡的,顿时脸上几分慰藉,赶上了,还好没错过。
嫦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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