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我玉麒麟!”玉麒麟冷冷瞥了一眼独臂宫女,双腿一夹马腹,“南宛水路有狮海和大白丸子,陆路战力委实弱了些,让猿奴‘车奴军团’去‘安定县’跟大黄‘黄蚁军团’会合,再把爷的亲卫军团獒铁八千蚍蜉也调过去给爷迎媳妇,这种阵仗总该够了!不管是鲨泪、还是象东,谁拦着小爷讨老婆,就灭谁!”
犬黄带着獒铁、猿奴,又是奴隶兵、又是蚍蜉近卫、又是车兵,浩浩荡荡五万车马将兵,大张旗鼓分路赶往“荆郡”迎亲,这一大动作,无疑是警告东山象东和南宛鲨泪,谁敢碰西凉少主的小媳妇儿鲸落,千鱼前后所属的八个军团十万大军,就对谁不客气!
前方就是陈郡兵占据的“雩娄县”,早在半月前以老臣蝠暗留守陈郡老巢,亲自提兵进驻这里的中亲王猿器,听得斥候奏报玉麒麟路径城下,赶忙率领一干亲信出城迎接。
玉麒麟整了整甲胄,弹掉身上的积雪,翻身下马:“好久不见,亲王一向安好。”
“托少主的福,全赖贵部‘暗影’协力,刚刚从贼军手中光复了雩娄。”猿器上前相迎,拉着少年的手,热络地道,“麒麟,外面风大雪大,先进城叙旧。”
蝠月跟在玉麒麟身后,视线扫过旧主猿器责备无声的眼神,一双墨眉微不可察地皱起,旋即又归于平静。
“麒麟方铲除令侄儿猿婴,亲王不会怪罪吧?”玉麒麟试探。
猿器收回目光,冷笑着道:“猿丑父子觊觎皇位,贪恋不该他们的东西,有此下场,罪有应得。”
入了县城,为了表示尊敬,猿器主动请玉麒麟坐右席,自己次居左席。
玉麒麟扫了一眼猿器帐下的人,除了几张生面孔之外,其他猿岳和鱼腥、螺溃等朝廷旧人,以及被自己逐出北地的蜃怂、狈悖、羊娇等失意文人都是熟面孔,心里暗笑:“怪不得寻遍汝南找不到鱼腥、螺溃两个监卫余孽,原来都投奔到这儿来了!”
“今日老友重逢,大喜之日,小王特地备了薄席素宴,还请麒麟贤弟休要嫌弃。”猿器热情款待。
“麒麟瞧着,王爷近年,貌似又招揽了不少贤臣良将呀。”少年语气里不乏讥讽之意。
猿器假作不知地谦逊道:“麒麟说笑了,小王这寒酸班底,哪里及得上贤弟帐下人才济济、各个人中龙凤?”
说这话时,这位小心眼儿王爷,还重重盯了玉麒麟座后的旧日谋士蝠月一眼!
蝠月慵懒地半倚着,右手拿着酒盅搭在直起的右膝上,双眼微醺。
“蝠公子背主弃父不忠不孝,改头换面,也有颜面堂而皇之坐在这里?”金盔银甲的猿岳,怒火中烧,茂密的络腮胡须,也掩盖不住他苍老脸上的嘲讽和讥笑。
“你这从反猿丑投狐媚、反猿婴投陈郡的三姓老狗,也配谈‘忠孝’二字?”蝠月唇角勾着玩世不恭的笑。
“哼!吾乃中州大将军,汝一小辈,敢消遣老夫?”猿岳怒哼一声,一口闷掉酒樽里的酒水,酒樽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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