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不然呢?”
“哥,改天把贝壳叫出来我跟她单独聊聊。”
“你想干嘛!”
沧海桑田。
一种即将失去亲哥的心塞感以半米的距离隔开空气向她扑来,就好比本来每次你都能得一整巧克力,包装纸都不用亲自动手,只要张嘴就是满满的甜味儿,如今这块巧克力被另一个人分了,你唯一能得到的就是那张原本都不用你动手撕的包装纸。
好气!
算了,你挽回不了别人就只能开解自己,还是把巧克力换成牛奶糖吧。
……
开学两天之后,许思年在火车站接到了苏望龙,唯一一个跟她在一个地方读书的朋友,其余三人已经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把人送到学校陪着收拾好,出来吃了饭两人才分开,彼此学校离的也不是很远,五个站的距离,偶尔星期天会一起出来吃个饭。
一直到十月份,许思年终于见到了乔贝壳,两人在店里二楼窝着说了半天的话,急坏了心不在焉的许绍年。
十月六号副校长闻人游把参加比赛的四位同学集中到了一起,央美博物馆旁边的大会场离s市坐火车有三十多个小时的路程,十月十号十号上午八点开始直播比赛,一直到十月十二号下午结束。
“明天早上八点在校门口集合,把你们的作品带上,我会派老师跟着,学校有装车,提前去了在那边熟悉熟悉环境,放松放松,不要有太大压力,一切尽力就好,明白吗?”
“明白。”
“好!散了吧,祝大家成功!”
闻人游从窗户边看着校园中走着的四个学生,笑着叹气:“年轻真好啊。”
不能跟着去实在是...伐开心!
晚上许思年在他哥这儿吃了饭,满满的一桌子菜最后只剩下了盘子。
许绍年跟着许思年回了家,帮着她把完成的作品装起,又塞给了她也不知道多少现金,“吃好喝好是正事儿,比赛只是顺带,知道不?”
许思年抽着嘴角点头。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惆怅,以前哪有这种随手塞钱的事,真体验了一把,竟有种‘豪二代’的错觉。
通知了父母师父然后盖被睡觉,至于远在部队的某人早已入了她的梦。
第二天许思年背着一米长的直筒,提着一个黑色背包来到了了校门口,原以为她会是第一个先到,没想到有两个人早已在门口等着。
龚齐是大三的学长,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白白净净特别斯文的一个男生,想象力丰富画出来的作品特别大胆,跟他的人设一点都不符,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是被天使吻过的温柔。
“来了。”龚齐冲走来的许思年笑了笑,有着跟她一样的白肤色,看着有种文弱书生的感觉。
“恩。”许思年回以一笑:“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问这句话只是单纯的一句随口一问,很正常的开场白,许思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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