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吉温心情不错,跟教育人似的看着守卫说:“又来了不是,甭急,今儿个没进项。”
守卫赶紧说:“是,是惠妃娘娘。”
正在倒酒的吉温一下子连杯子都打翻了,显然他也是吓的不轻,赶紧问杨钊道:“钊兄,这会来的老大还是老二。”
杨钊眯着眼看了看吉温,正色道:“难说,有些时候她比老大小一些,可有些时候她比老大大一些。”
吉温问:“那我该如何做。”
杨钊摇头一笑,道:“不是你该如何做,是她想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显然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杨钊看这事情似乎比吉温还要透彻的多,而吉温估计早就被那金灿灿的大钱给击的头晕眼花了。
吉温赶紧来到正堂,刚好这时候武惠妃也走到了门口,吉温赶紧跪倒在地道:“京兆府法曹衙门吉温,卑职恭迎娘娘。”
武惠妃急冲冲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寿王和两个宫女,武惠妃当即就是厉声道:“反了你们啦,圣谕煌煌,这案子就没人来审了,想早死不成。”
武惠妃一听寿王说没开审,就怒气冲冲的过来,这武惠妃生气能说好话吗?自然是不能,所以这以来就厉声训斥吉温。
而正如杨钊所说,吉温确实也是不敢说些什么,赶紧道:“卑职最该万死,卑职这就审,这就审。”
武惠妃也是当中不二的坐在了府衙的头把交椅上。
与此同时,杨玉环正在囚牢里面喂杨玄璬吃饭,谢阿蛮也是劝说着杨玄璬,让杨玄璬乐观点,还说过两天都能出去了,杨玉环也是点头称是。
只不过这好景还没有维持一分钟,一对衙役就直接打开囚牢的门,为首的一个命令身后的衙役道:“把杨玄璬带走。”
谢阿蛮想拦着,不过他一届女流之辈哪能敌得过这五大三粗的衙役。杨玉环看到这一幕,也是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要发生了,赶紧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就跟了出去,她不想看到自己干爹被判刑,更不想看到干爹因为这戏台子丢了性命。
等衙役把杨玄璬带上法堂之后,吉温赶紧请示武惠妃道:“娘娘,此案主犯带到,请娘娘示下。”
武惠妃正色道:“审吧。”
“是”吉温恭敬的行了一礼道,随即就是转过身来,凶神恶煞的看着杨玄璬道:“杨玄璬,寿王府戏台轰塌罪证昭昭,你是工匠领班显系主谋,还不从实招来。”
杨玄璬也是被吉温这卑劣的态度给激怒了,而且最重要是杨玄璬也想活命,他咬紧牙关道:“我什么也没做,我没有罪。”
吉温当即就是指着杨玄璬厉声道:“我就知道你会狡辩,杖刑伺候。”吉温都差点蹦了起来,显然他也是很怕武惠妃。不过当官的谁能不怕自己的上司呢,而且这上司还是顶头的上司。
两旁的衙役当即拿来宽凳,一把将杨玄璬给丢了上面。
吉温一声令下,道:“给我打。”看摸样看上去就跟杨玄璬是他的八辈子仇人一般,而且还是欺负了他八辈子的女性家属一般,要是不打杨玄璬似乎对不起他家的女性亲属。
“是”几个衙役答应道,说这就准备抄起板子打杨玄璬。
而杨玄璬也是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忍受着板子落下之后的那种疼痛感,而衙役的板子也已经高高举起。
就在这时,杨玉环冲进了法堂,高呼道:“住手。”
当堂的武惠妃看到这一幕不禁也是微微皱眉,而吉温看到这一幕不知名的掠起一丝微笑,而寿王则是一下子就变成的花痴状,唯有杨玄璬看到杨玉环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说:“玉环,快来救我,玉环哪。”
而李瑁也是激动的指着杨玉环跟武惠妃说:“母后,是她,就是她。”
武惠妃有些生气的问:“谁呀?”
李瑁激动的道:“那天舞台跳舞的女子。”
吉温一看李瑁这样,当即就是冲杨玉环怒吼道:“大胆,扰乱法堂,给我轰出去。”显然吉温是在演戏,而且演的非常像,如若要是参加什么戛纳什么的,估计能拿个影帝,奥斯卡也是不在话下。而且吉温把握的时候也非常对,首先让寿王知道这杨玉环是杨玄璬之女,又让寿王知道杨玄璬快要死了,如若寿王不傻的话,肯定会救下杨玄璬,已得美人心。
“是”几个衙役听到吉温这样说,也是作势就欲围上来将杨玉环给轰出去。
杨玉环当即跪下道:“大人容禀,寿王府之案我爹有疑,拘押在案小女无疑,可是大人审案当堂应当有人证物证,方能令犯人伏法,今两证俱无,骤施刑法,我爹不服,小女也不服,还请大人明查。”显然杨玉环也是被逼到了一定的份儿上了,要不然也不会咆哮公堂了,如若要是吉温想立罪,恐怕就这咆哮公堂就能让杨玉环住进囚牢。
寿王见杨玉环说的条条是理,也是激动的跟武惠妃禀报道:“母后,说得真好,她说得真是好。”
武惠妃却是厉声呵斥道:“住口。”
吉温听到武惠妃这样呵斥李瑁也是心领神会的呵斥杨玉环道:“住口,你一个民女你懂个屁呀,这疑犯不招供那就得打,大唐之上施以刑杖那还是好的,若是在不招供本法曹还有重典。”
随即又是一挥手厉声道:“给我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