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感性的,感性到哪怕你说错一个字,她们都能猜出些什么。但是这不是误会,更不是说错一个字,而是真真正正的事情。青韵就在那里,关心着李白,而杨玉环也在那里,看着李白。
杨玉环这话听上去似是对自己说的,但是李白知道杨玉环这话是说给他听的,李白不想低着头不说话,他也知道如若这件事情现在不解决的话,日后很可能成为矛盾,他答道:“是”
杨玉环又问:“她对你很好”
“是”
谢阿蛮气急了,说:“再好也不如我玥儿姐。”
“是”
“是是是,那个才是,真想左拥右抱,美得你。”谢阿蛮打了李白一下说,李白淡然的笑了笑,不再说话,看的出来李白对于青韵有爱,但是对于杨玉环也有爱,他不想左拥右抱,但是他有不忍舍弃青韵。
谢阿蛮见李白这样,转身对杨玉环说:“玥儿姐,我早跟你说过,这种人啊你不能跟他,他能委屈死咱们女人啦。”
杨玉环不搭话,问李白:“天子呼来不上船,是真的吗?”
李白解释说:“那不过是杜甫小弟的一句诗。”
谢阿蛮哼了一声,又是对李白说:“我看也是瞎编的,我就不信咱大唐的开元皇帝划着船请你李白上船,你连个面子都不给皇帝啊,我借你两个胆子。”谢阿蛮没文化,跟本就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还以为李隆基真的划船来请李白呢,其实这只不过是一种比喻罢了,不过事实确实如此,李隆基曾请李白为官,但是李白没有答应。
李白和杨玉环对于谢阿蛮的话都不以为意,杨玉环又问:“那自称臣是酒中仙呢?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诗酒天下。”
李白听到杨玉环这话,笑了笑说:“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臣民。天下的男人不是臣就是民,可我啊还真不愿意进入官场,硬要科考入仕怕是会没了自在了。”
谢阿蛮这下算是听明白李白的话了,说:“萝卜青菜你只能选一样,就像玥儿姐跟青韵姑娘你只能选一个。”
杨玉环依然是对李白的回答以及谢阿蛮的反驳不闻不问,自顾的说:“离别六年,我都只能从你的诗里,猜度你的行止,字里行间揣摩你的意思,今天在我心里想了千遍万变的事情,总算是想明白了。”
其实不用谢阿蛮说,杨玉环就知道过家是要找稳重的男人,今天她千遍万变的想,李白到底会不会因为自己而变的顾家,变的稳重,不在诗酒天下,直到现在她明白了,李白是一个诗酒天下之人,他不会因为自己而改变,因为那样他就不是李白了,他更不是大唐诗仙了。他是那种放荡不羁,永远都不会以逸待劳之人。正如他诗里面的意思一样,他喜欢高山,他喜欢大水,他喜欢让一切的不自在都跑开,他更喜欢诗酒天下逍遥自在。
李白叹气说:“我也好想有点明白我自己了。”
杨玉环转过身来静静的看着李白,眼神就似乎是她第一次看到了李白,她叹气说:“你不会变,永远都不会变。”
漆黑的夜空照耀着渭河两岸的野草,矗立于野草之中的茅草屋是那样的破败,似乎是向苍天诉说着几年之间的事情。当年的小女孩长大了,当年的风流浪子显老了,只不过他们似乎并不是天作之合,似乎他们之间永远有着那种若有若无的隔阂。
但是这种隔阂却让这所谓的‘爱’给遮盖了,而这所谓的‘爱’就来自于那相救的两命。
寿王依旧在苦苦寻找他的王妃,尽管他手中的玉镯所有演绎女子都没带上,但是他坚信那个女子没死,一定没死。他不是鲁莽之辈,虽然戏台子的废墟并没有动,但是他发现戏台子里面没有传出尸体的腐臭,如果真有人死在里面,不出两天必然传出腐臭,但是直到现在却依然没有传出。
他又召集了他所有能用的资源去寻找杨玉环,但是事实却依然是找不到,他不免有些心焦,但是更心焦的还是这戏台倒塌之事,这都几天了也没出来个结果。当然李瑁着急的并不是因为没有审出结果,他着急的是武惠妃让他过去问问,他自己又不想去,被武惠妃给骂了一顿,这才怨恨京兆府办事不利来着。
不过这怨恨归怨恨,这京兆府他明儿个还真得去。
对于王一飞而言,这件事情王一飞跟本就是连知道就不知道,原本王一飞还想打听一下杨玉环到底死没死,但是由于出了张婉茹这么个事儿,杨玉环也被王一飞给抛到脑后了,不过没有这杨玉环,李隆基肯定是不会隔三差五的来自己的店里的。
对于李隆基而言,这件事情李隆基已经委派高力士去查了,不过这寿王府的戏台子的废墟在寿王府之内,寿王都不动,即便是李隆基想动,也不能表示些什么,而且寿王府的家丁都说找不到了,高力士自然也是给李隆基禀报的找不到。
而李隆基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高力士想象当中的那般雷霆大怒,因为早在他去秦娥楼望着岸边痴痴发呆的时候,他已经接受了这个消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只不过是更加难过罢了。
李隆基抚笛吹曲,依然是那一首经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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