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其实这也并不完全是李白的面子,仅凭李白一人之面,还不足以让青莲居闭门谢客的。
实则是这宴请之人,其中包括贺知章、汝阳王李琎,唐玄宗的侄子左丞相李适之、崔宗之,吏部尚书崔日用之子、进士苏晋、草圣张旭、焦遂,还有的就是这诗仙李白和诗圣杜甫。
青莲居内歌舞升平,舞技们跳着优美的舞蹈,李白带着杨玉环和谢阿蛮以及传说中的青韵姑娘坐在二楼的露台上面。人如其名,青韵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可以说就是跟杨玉环是一个级别的女人,但是青韵却是透漏着妩媚之气,不似杨玉环这般清纯的让人发指。
只见在下面,舞技群舞当中,一个中年模样,身材略胖的男人手拿一盏酒走到了舞技当中,如果是上层社会的人,肯定就会认得这人是大唐诗圣杜甫。
杜甫冲着李白一扬手中的酒杯,朗声道:“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这句说的正是贺知章,诗句还没念完,就看到一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携一漂亮女子进入到舞技当中,此人正是贺知章。
“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曲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杜甫见贺知章出来之后,又是接着朗声道。此句说的正是汝阳王李琎,不如说料话音刚落又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揽着两个靓丽女子晃晃悠悠的从楼上下来。
“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杜甫念着就见李适之也是揽着两个美丽女子从走到舞技当中。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此句所说正是崔宗之,崔宗之年纪不如前几个那般年长,不过可他更甚,揽了三个女孩。
“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此句所说正是苏晋,苏晋也是揽着一个女孩走到舞技当中。
“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终于,轮到了李白,杜甫朗声念道,只不过李白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杨玉环,见杨玉环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李白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不过杜甫似乎是卡带了一般,不停的念着:“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杨玉环不敢说精通诗词歌赋,但是依然还是可以听的出来杜甫这是在叫李白,就问:“他们是在叫你吧?”
李白干笑一下,说:“对,他们在等我呢。”
下面的风流才子们都是高声叫道:“太白兄,太白兄。”
杨玉环见状又问:“他们在催你呢。”
一旁的青韵却是站了起来说:“太白兄,这可不像你啊。”
“玥儿,你看?”李白有些为难的问,他现在也要顾及到杨玉环的考虑,毕竟不如以前那般自如了。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杨玉环为难的说。
李白又是为难的点了点头,看了看下面的风流才子们,站了起来,给自己到了盏酒道:“那好吧,那我去去就来。”
“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这两句分别说的是草圣张旭和焦遂,早在下面的人催李白的时候他们就到了。
风流才子,美女名妓,陈年佳酿,楼宇亭台,这就是所谓的风流名士。而这在普通人的眼里,只不过是携妓纵酒罢了,至少谢阿蛮和杨玉环都是这样认为了,杨玉环看着在舞技之中挥洒自如的李白,有些陌生感的说:“我从来都没见他这样过。”
谢阿蛮却是狠狠的说:“这才是他的本性。”
杨玉环似乎不甘让谢阿蛮这样说李白,或许也是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看不惯这样的行为,她说:“我觉得很潇洒呀。”
谢阿蛮却是以教育的口吻说:“玥儿姐,你日后要是跟了他,他天天这样看你还受得了他。”
杨玉环不语,她没什么可说的。
而下面,依然是歌舞俱佳,美色如云,李白以及那些个风流名士们穿梭在佳酿与美人之间,左拥右抱好不潇洒,而李白却是自始至终的都牵着青韵姑娘的手,待杜甫的‘饮中八仙歌’吟唱完毕之后,青韵姑娘道:“酒席已备好,各位请。”
这些所谓的风流名士才离开舞技之中,进到一楼的宴会厅入席。
看不到李白,杨玉环的神色有些低迷,谢阿蛮见状冷语道:“看不下去了吧。玥儿姐,要我说呀,他根本就不应该带你到这里来。”
“可是我记得你曾经多我说过啊,男人到青楼携舞伎不是淫/秽,是身价,是风流。”杨玉环似乎有些自嘲一样的说。
谢阿蛮呵呵一笑,摆手道:“我说过的话多啦,别的你不记得,你偏偏记得这话啊。”
“我觉得你说的对呀。”杨玉环说。
“哎呀,玥儿姐,我跟你说,这男人谢舞伎纵酒如同家常,要说我谢阿蛮不在乎这个那也还说得过去,可你不一样,你是要跟他成家立业的。”谢阿蛮教导的说,似乎很是看不惯杨玉环这种逆来顺受的感觉。
“他是诗仙,这应该就是诗仙的作风吧。”杨玉环反驳道。
“酒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