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有些木然,她没想到王一飞会这样对她。
原本云裳都打算把这钱还给王一飞,然后自己在想办法给夕瑶弄些钱,或者在去办几个有赏金的案子等。反正云裳都已经做好了给夕瑶筹钱的计划,所以云裳才准备把这钱还给王一飞的。其实云裳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反正她现在总感觉自己如果要是拿了王一飞的钱,自己心里有些不好受,而且她认为王一飞对自己那样的态度也是因为自己拿了这钱。
但是现在云裳看到王一飞竟然把钱给了自己,云裳却是有些手足无措。看了看手里面的钱,云裳有些茫然,想说些什么,王一飞却已经走开了。
“记得明天去秦娥楼找我,跟你们洽谈一下咱们的合作。”王一飞向后摆了摆手说。
……
这寿王府戏台倒塌,最高兴的就莫过于太子李瑛了。太子李瑛可以说是什么都没做,这寿王府的戏台子就塌了,至于那李静忠那本来就是寿王自己的跟班,跟太子有何干系,不过似乎事情并不如太子之意。
说李静忠跟他没干系,那还不是李静忠人嘴一张皮,要是这寿王查到了李静忠的身上,并且还一口咬定说是太子让自己把戏台子锯断的话,恐怕这事儿就跟太子有关系了,太子不傻,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早在那戏台倒塌之时,太子就让自家管家去寿王府门口看看,看李静忠会出来不。
“太子爷,寿王府放人了,寿王府放人了。”老管家见寿王府放人,赶紧跑到自家主子面前禀报。
太子赶紧站了起来问:“李静忠回来了?”
“那到没看见。”管家实诚的说。
“那去看着去呀,别人我不管,我只要他回来。”太子也是急了,要是李静忠真出事儿的话,自己说不定就真的要准备后事了,毕竟要是让李静忠知道这戏台子是自己弄塌的,这事儿那还真就大发了。
“是”老管家赶紧答应了一声,又是急忙的出门去了。
太子似乎还不痛快,骂道:“狗脑子。”
鄂王李瑶看了看这情形,叹了口气说:“大哥的人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他们那知道他是谁呀,这狗奴才本是寿王府的跟班,跟我有何干系。”太子李瑛反驳道,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是不住的打颤,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鄂王李瑶又是叹了口气说:“他能瞒得过别人,却是瞒不过李林甫的眼睛,咱们大唐的这位宰相大人出身狱吏,如今大理狱吏也归他管,查个案子那是他的本行。”
一听李瑶这样说,李瑛心里不禁也是发毛,指着李瑶就说:“我说五弟,你,你可别吓唬我啊。”
“我吓你干嘛呀,废立之事李林甫他心向武惠妃,这是咱们的致命伤啊。”鄂王李瑶叹了口气,语气之中满是无奈之情。
听到李瑶这样说,李瑛不禁也是挠了挠头发,这事儿玩大发了,早知道李静忠回来的时候,直接让李静忠去乡下躲两天也行了,现在的弄的还要担心这李静忠的安慰。一下子李瑛刚才听到戏台倒塌时候的喜悦心情也是消失不见。
……
寿王府内,武惠妃和李林甫首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导致戏台倒塌的人。
根据李林甫所言,他们把搭建戏台所有的工匠以及所有与之有关的人全部都给抓了起来,而李静忠和杨玄璬恰恰就在这个行列当中,李静忠本是寿王的跟班,但是这李静忠为了让戏台倒塌,却是参加的搭建戏台。
审问人最简单直白的方法不是别的,就是这打板子,一板子下去皮开肉绽,两板子下去什么都招了,不过似乎今天这些王府里的公公并没有这个本事,因为首先这戏台就是李静忠一个人锯断的,其次如果要是忍受不了挨打承认的话,那可是直接没命,所以还是忍受挨打算了,所以这些人打了半天也没问出来个所以然。
武惠妃没了办法,只好就找李林甫了,李林甫是大理狱吏出身,审问刑讯那是最拿手,不过现在官居宰相,让他去审问犯人那不是屈才了,只不过既然武惠妃提出来了,而且这件事儿要是办成了,那说不定就真的可以把太子扳倒,李林甫也是答应了下来。
李林甫拿了一个茶杯,一张宣纸,来到了在一旁角落里的刑讯现场。
李林甫招了招手,对这些王府内的公公们说:“都歇歇手,都看着啊。”
说着将茶杯放在了杨玄璬的面前,然后又把宣纸放在茶杯上面,边做边说:“这是本丞相当法曹的时候,教导那些衙役们如何用刑,今儿也让你们开开眼。”
将袖子挽好,招手把旁边的人手中的板子拿了过来,看都不看,一板子向茶杯上面挥了上去。一旁所有的人本以为茶杯会碎,但是李林甫却在茶杯上面停住了手,而在茶杯上面的纸却被强大的冲击力打碎,至于茶杯完好无缺,甚至里面还剩下的半杯茶都没有丝毫荡漾,杨玄璬看到这一幕,一下子吓的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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