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切,一飞哥哥还好人呢,就会欺负灵儿,就是个大坏蛋。”李灵儿强烈的鄙视了王一飞了一眼说。
王一飞无语,也不在解释了,这事儿越解释越糊涂。
李隆基刚从秦娥楼大堂来到后院,就听到了杨玉环弹的那首‘凉州曲’温婉动人的琵琶声,不由得驻足细细听闻,漆黑的夜空下‘凉州曲’这略带忧伤的感觉一下子触动了李隆基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凉州曲’是李隆基最常吹,也是最常听的曲子,但是像今天这样一下子入迷的感觉还真没有。
都说人的心情是怎么样就适合听什么样的曲子,忧伤的时候听伤感的曲子,开心的时候听欢快的音乐。而李隆基现在的心情就如同这凉州曲一般,原本这是一个很美好,很开心的日子,毕竟是过寿诞,李隆基自然也是开心的很。
但是就是因为寿王跟太子两人争抢储君之位,互相在自己的府中搭台唱戏,从而使李隆基那里都不能去,只好在这长安城中瞎溜达,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李隆基心情还不错,但是那一丝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一下子却被这略带忧伤的琵琶曲给勾了出去。
李龟年是识乐之人,不由得感叹:“好一支琵琶曲啊。”
李隆基点了点头,说:“是凉州曲吧。”
闻乐而寻,李隆基抬手说:“去看看。”
往前走了几步,一个靓丽的身影就出现在李隆基的眼前,打眼一观李隆基又是心中一阵,只见月光下一个手持琵琶,边弹边舞的女孩出现在眼前,而且弹的一首的倒弹琵琶。果然不出所料的就是杨玉环,而一边跳舞的杨玉环自动的被李隆基忽略。
“好美啊。”李灵儿不由得感叹。
“聆听如梨园。”李龟年也是感叹到,他没有见过杨玉环,但是也是不由得被这一首‘凉州曲’所感叹。
李隆基抬手就问李龟年要笛子,李龟年赶紧把自己手中拿着的笛子给李隆基,李隆基出门可以不带人马,但是这玉笛是唯一,一件必备之品。
当下里李隆基就默默的用笛子合杨玉环的琵琶。
箫声咽,琴弦弹,秦娥梦断秦楼月;月光下,城河边,才子佳人把琴弹;梦一场,情一次,爱恨交织似云天。
杨玉环听到有人用笛子合她的琵琶,不由得有些疑惑,停止了弹奏,谢阿蛮也是停了下来,惊喜的说:“有人用笛子在合你的琵琶。”
“到是个知音,不过不知是谁。”杨玉环四周看了看,淡然的说。
李隆基边吹边走,慢慢的走下了台阶,出现在杨玉环的面前。两人都是惊喜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杨玉环的眼神之中有些疑惑,李隆基的眼睛中有着一丝惊喜。
李隆基把笛子交给李龟年,拍着说说:“好,姑娘琵琶弹的好。”
杨玉环虽然跟李隆基认识,但是李隆基比她大了好多,而且还是梨园乐师,杨玉环也是恭敬的说:“多谢夸奖。”
经过这一闹,杨玉环也是有些乏,在加上这里是河边,深秋的天气俨然是有些凉丝丝的滋味了,杨玉环收起琵琶,作势欲走,李隆基赶紧凑上去说:“舞也好。”
谢阿蛮见李隆基只盯着杨玉环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愤愤的说:“喂,这里可是两位姑娘,怎么没看见我吗?”
“是是是,这位姑娘也很美。”李隆基肤浅的应了一句。
“哼,目中无人”谢阿蛮低声说了一句,她是走江湖的,自然一下子就看的出来李隆基是应付他的。
“什么”李隆基只顾着看杨玉环,在加上谢阿蛮声音有些低小,就随口问道。
“啊,没事儿,我跟阿蛮我玥儿姐在一起都是这样。”谢阿蛮见李隆基听到了,赶紧谄笑着说道。
“月儿,这不是玉环吗?”李隆基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说。
谢阿蛮见李隆基说错了,赶紧解释道:“不是那个月儿,是王在左月在右。”谢阿蛮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李隆基当下就乐了,王在左,月在右。这皇帝不就是王,而月值得那不就是杨玉环,李隆基不由得喜笑开颜。
“果然是好名字,此玥儿竟是月在王旁。”李隆基不由得回头冲李龟年笑了笑。
李龟年也是赶紧答案:“是是是。”心里也是乐开了花,看来这次李隆基出来却实是泡妞的。
“哎哎哎,昨天你说你是梨园乐师,你都没说你名字,你也抱上你的名儿来。”谢阿蛮大大咧咧的问。
李隆基说:“在下姓李,名三郎。”
“三郎,这算个什么名儿啊”谢阿蛮傻呵呵的笑了笑说。
“在家排行第三,故名三郎。”李隆基说。
谢阿蛮明显的也李隆基不那么感冒,对杨玉环说:“玥儿姐,琵琶也弹了,舞也跳了,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你那太白也没听到,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原来姑娘在这里等人哪?”李隆基那里舍得让杨玉环走,见谢阿蛮说有人没到,当下不由得就随口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