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德居是长安最有名的食府,是一家高四层的大型酒楼。酒楼里面没有散席,全部都是包间,门前总是一尘不染,就连停放马车的地方都空了出来,打扫的一尘不染。门前站着一排的女孩,全部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青春靓丽同在。女孩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见人就问好,而且每来一个客人这些女孩们都是引导客人找到所要的包间。
旺德居里面的大堂也是打扰的一尘不染,窗子上面也是挂着或多或少的窗帘,光线很弱,但是屋子里面仍然还是可以看到任何一个角落里,而且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窗帘的布料是长安某知名作坊做出来的。
在旺德居二楼的地字号包间里面,一群纨绔大少围坐在一张硕大的桌子上面。包间大的有点吓人,足矣比普通人家的客厅还要大上几分,而包间里面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个里间,里面还有一张柔软的床。
此时坐在桌子最里面的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脸上挂面的邪邪的笑容的男人摆了摆手冲一旁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说:“夕老弟,这酒啊,还真上头,咱们还是少喝点吧,我可是听我大伯说晚上在那寿王府里面可是有大事情要发生,这长安的权贵圈子都被邀请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郭富贵。此时郭富贵看上去虽然是醉意朦胧,但是仍然是可以看的出来他眼睛中闪现出一丝阴险的精光,表明他是在装醉。
而在郭富贵对面的那个年轻人,自然就是夕瑶的弟弟夕于。至于周围的人那也都是夕于的狐朋狗友,其中也不外乎家里又身份地位的。
夕于也是笑了笑,拍马屁的说:“谁不知道你郭哥呀,那可是号称千杯不倒。不过这寿王府的事情我也是听说的,听说到时候陛下都要驾临,而且我还听说这武惠妃似乎要借这次的寿诞,来给太子已致命的打击。”
郭富贵笑了笑,腹诽道,这种事儿都敢议论,还真是个愣头青。
“夕老弟所言极是,来来来,在走一个。”郭富贵端起酒杯‘醉意朦胧’的说。
“不了,不了。这下可真不敢走了,我还是跟郭哥你说说我这次找你真正的事儿吧。”夕于摆了摆手说。
“怎么着,不给哥面子不是,哥干了,你随意。”郭富贵瞥了醉意朦胧的夕于一眼,仰脖就把酒给喝了。
夕于看了看,其实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七八分醉了,不过这郭富贵敬酒他也不能说不喝,也是仰脖就把酒给喝了。
“夕老弟呀,啥事儿呀,跟哥说说,你放心,只要是郭哥能帮你的,别管是白的黑的,郭哥绝不二乎。”郭富贵又是鄙夷的看着夕于说,其实郭富贵挺不乐意来喝夕于喝酒的,但是无奈夕于在长安多多少少还算是身份家世比较好的那种纨绔大少,郭富贵也就不得不来了。
夕于可不知道郭富贵会想这么多,夕于完全就是闲着没事儿,想了想这夕瑶调查天花粉销售事件挺可疑的,而且郭富贵从他这里购买天花粉的时候也是告诉他不要将这件事情外传,现在被夕瑶知道了,郭富贵也感觉应该告诉郭富贵。在加上前几天又刚刚认识这郭富贵自然是来带上几个狐朋狗友来喝郭富贵喝酒来了。
郭富贵自然不可能一个人过来了,这喝酒玩嘛,自然也是要带两个人过来,这郭富贵带过来的不是别人就是宰相李林甫的长子李浩,原本李浩正在郭富贵的店里陪着郭富贵聊天呢,夕于过来请客吃饭,郭富贵不忍拒绝,但是这李浩的身份显然比夕于要好的多,所以郭富贵也就征求了一些李浩的意见,李浩也是同意就一起过来了。
“是这样的,我前两天不是买个郭哥一批药材,郭哥不是不让我说出去,而且也不要往账面上记,我照做了,但是今儿个家姐竟然带着一个六扇门的女捕快去库房问这笔货物的出处了。”夕于对郭富贵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想都没想就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夕于佩服郭富贵的原因很多种,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两人臭味相投,而且夕于没脑子。
郭富贵听后,原本‘醉意朦胧’的状态一下子就消失了,急切的问:“此事可是真的?”
夕于明显的嘴了,摆了摆手说:“郭哥,我夕于的人品你还不信呀,我骗天骗地骗爹娘,但是我不能骗你郭哥呀,此事绝对是真的,我琢磨着这事儿有点奇怪,所以就过来了,说起来也都是怨我那该死的姐姐,要是哥几个哪一个能把我姐给娶了也行,当然了,前提是不能问我要嫁妆。”
夕于说完还自顾自的大笑了两声。
夕于不知,在他说道想把自己姐姐嫁出去的时候,一旁独自喝酒的李浩眼睛亮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似乎对什么东西志在必得一般。
一场饭局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在夕于醉倒之后,郭富贵和李浩就借故离开了。至于夕于,郭富贵和李浩压根就没打算管他,而夕于的那些个狐朋狗友也不敢把夕于往家里送,只好把夕于丢在旺德居,找两个姑娘伺候着,然后就离开了。
可以说,这场饭局,夕于什么东西都没有落到,反而出了不少的钱,要知道像旺德居这样的一桌餐饭,没有五百两银子难以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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