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刀疤南并不敢那郭富贵怎么样,他只是郭家门外的人而已,跟郭富贵比起来,他还真不算是什么。人郭富贵是郭大富的侄子,刀疤南算什么人呢?他顶多算是人刀疤南的一颗棋子而已,固然是颗重要的棋子,但是跟人郭富贵那也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
毕竟在这个社会,血缘关系才是最高的关系。而且刀疤南还听说郭富贵在洛阳也是那种呼风唤雨的人物。而且郭大富的弟弟也就是郭富贵的老爹,郭二富。也听说是一个大商贾,家财万贯。
跟人家比起来这刀疤南的这点势力还真不算什么。
所以他即便是生气了,他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是站在一边,不再说话了,等着郭大富来解决这个事情。至于帮郭富贵报仇的事情,他压根都没想过。
人家都甩你脸子看了,你干嘛要在恬着脸给人家办事呀。
不一会儿,听到风声的郭大富就过来了。看到现场的情景,郭大富并没有过多言语,而是平平静静的问郭富贵几个问题。然后就让众人都离开这里,保护现场,之后他也离开了。
经历了几十年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已经将郭大富给锻炼的遇事不惊的地步,他并没有也派出人马把秦娥楼给砸了,而是直接找到韦坚,要求韦坚派人查探此事然后捉拿罪犯。
他知道,借刀杀人才是最妙的招式。他要是自己出人马把秦娥楼给砸了,那顶多也就是损伤一点王一飞的钱财而已,如果要是借助官场上的势力,把红叶会的那些个纨绔给抓了起来,那可不就大大的打击了王一飞的势力。
不过他也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整个长安都知道了王一飞就是李隆基的私生子,试问哪个不开眼的官员敢在没有圣谕的情况下去抓一个皇子的势力。
随说皇帝们说提倡,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这只不过是为了装场面用的而已,也就是说说让你安静一点,别闹腾,然后在抓几个典型的皇子,让你以为人皇帝是个好人。你以为这句话是真的呀,说白了就是骗你玩的。
韦坚不傻,自然知道这些。
韦坚道:“郭兄,恐怕这件事情不好办呀,你可是知道现在整个长安城人心惶惶的,我要是现在把那几个纨绔给抓了起来,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官场中人说话永远都是这么含蓄,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怕人王一飞。
郭大富也是叹了口气,道:“韦兄你难道不愿意帮我这个忙,这次我可是没出手啊,是他们的人冲进来把我店给砸了,即便是到了圣上的面前,这事儿也是说的通的。”
郭大富虽然懂的商场的尔虞我诈,但是对于官场,他还是一窍不通。
韦坚看了看郭大富,说:“郭兄,你难道以为圣上会为了你的小店而惩处人家的皇子?”
郭大富瞥了韦坚一眼,不屑的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因为昨日他们在宰相府共通饮酒,郭大富也对韦坚又了一个新的认识,所以并没有怎么鄙视这韦坚。
韦坚笑了笑,说:“郭兄错了,这话不是这样说的,天子犯法与心情同罪。你知道这王一飞还有个什么身份吗?”确实,韦坚所说极对,一个皇子你要是犯法的话,那就是看皇帝的心情了。就好比前几日的太子,那就是李隆基的心情好了,才将这丫的给放出来,要是人家心情不好,你接着住牢吧,所不定还直接砍头呢。
而官场之上的消息最为灵通,昨日王一飞就让张飞去散播消息说自己是李隆基的妹夫,现在这韦坚自然是得到了这个消息。韦坚可是知道李隆基可是还有一个妹妹的,那就是皇姑李持盈。
而且韦坚也经常去李持盈的玉真道观上香,自然也是知道这李持盈平日里有些大大咧咧的,而且摸样俊俏,看上去也是个诱人的小妖精呢。
不过显然不为官的郭大富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郭大富当下问:“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私生子吗?你可是知道这皇帝有多少儿子的吧,少他一个李隆基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韦坚呵呵一笑,说:“郭兄应该还知道咱们长安的玉真道观的道长是谁吧。”韦坚买了一个关子说,当官的人说话永远喜欢卖关子,看着别人巴巴的问自己。
郭大富也算是这个社会的上流人士了,自然也是去过玉真道观上香的。他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呢,最低的价钱都是八百八十八两银子一株,最高的竟然是惊人的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两银子一株。
那时郭大富抹不开面子,上了一株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的香。可把他给心疼死的,后来他就在也没去了。
郭大富说:“不就是圣上的妹妹,皇姑李持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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