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更不好的消息却在等着两个女孩,云裳的家里什么也没有,而且经常不住,都落了一层灰。所以两个女孩还是回到了夕瑶的小破屋里面。
还未进门,灵敏的云裳就发现屋内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云裳赶紧道:“屋内有人。”
“啊,不会吧。难道有小偷,”夕瑶也是惊讶的说,她并不似云裳这般整天接触盗匪,所以现在听到屋内有人立马就是有些害怕了。缩在云裳身后,探出小脑袋像自己的房门看去。
“遥遥,你别往我腋下钻呀,痒。”云裳嗲怪的说。
“别急了,你快说说现在怎么办吧。咱们走的时候可是锁这门的,现在怎么有人。”夕瑶惊讶的问云裳。
云裳顿了顿道:“你别怕,咱们先看看是什么人。”说罢,云裳就和夕瑶就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向窗户靠了过去。
就要到了窗户边上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反应极快的云裳,二话不说,拿起一旁放着的扫把就一扫把向那人拍去。
而夕瑶确实赶紧说:“裳裳,别急,他是我爹爹。”
只不过,显然夕瑶的反应没有云裳的快。夕瑶话音还未落,云裳的扫把就一下子当头打在夕瑶老爹夕天的的头上。
夕天是个大药商,而且医术也是极其的高明,堪比御医。自古以来,治病求人的药总是最赚钱的东西,因为没人敢跟自己的生命讨价还价的。所以这夕天可以说是家财万贯,但是夕天并不同其他富商那样卑鄙,他还是比较有道德的。要不然这夕瑶怎么也会这么知书达礼,而且还这么有爱心。
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自然不是空话。而且这医生也算是比较有学问的人,所以夕天还算是比较知书达礼的,而且也乐于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在长安城内的名声也是挺好的,人们都送他外号活神仙,救死扶伤不收钱。
但是呢,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大药商呢。眼看这自己这小女儿都二十三四岁了,还是个大姑娘呢。这要是在不嫁出去,自己这颜面何存,所以这夕天今天特地带着夫人就来夕瑶的小窝里了。
夕天自然有夕瑶家里的钥匙,见夕瑶不在家,就直接自己打开门进去等了,这紧等慢等,自己的女儿总算是回来了。
只是这自己还未说话,就当头挨了一扫把。
夕天是个读书人,是个医师并不会什么功夫,也没有什么抗击打能力,而且反应也不怎么快。直接把云裳一扫把打在头上,直接打出血。
待云裳停手后,云裳也是颤颤巍巍的咽了口唾液,悄悄的回到夕瑶身后说:“遥遥,你怎么不早说呀。”
夕瑶白了云裳一眼,让云裳别说话,自己赶紧上去说:“爹爹,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挨一扫把试试。”夕天没好气的说,任谁等了半天,好不容易见到还挨一扫把,那心里自然也不能好了去了。
“都流血了,遥遥呀,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也好让我这当娘的放心。”夕瑶的母亲说道,幸好夕母出来的比夕父要晚,要不然这一扫把就挨在夕母的头上了。
“娘,我这不都是长大了嘛,谁让你们不声不响的就来了,要是有事儿就让下人来通报一声,我回去看你们不行吗?”夕瑶小嘴一撇说道。
“你还有理了,快扶你爹进去,给你爹附上点药。”夕母也是白了自己这女儿一眼说道。
“哦。”夕瑶答应了一声。
云裳也适时的上去把夕天给扶了起来,夕天和夕母都是知书达礼的人,知道云裳那一下不是故意的,也是为了自己女儿好,并没有责怪云裳。
药商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药了,不一会儿夕瑶就给自己的爹爹附上了药,并且都给包扎住了。其实夕天头上也只不过是擦过了层皮而已,根本不用这么兴师动众,但是无奈谁让人家药多呢,所以就给包扎住了。
云裳也适时的给自己闺蜜的爹娘倒了两杯茶,笑盈盈的说:“伯父,伯母喝茶。刚才那故意的,还往伯父伯母别生气。”
“你就是云裳吧,这姑娘长的真俊。”夕母拉着云裳说道,夕母自然听夕瑶说起过这云裳,而且也知道云裳的身份,以及家世,所以自然要以礼相待了。
只不过这夕母的客气,弄的云裳都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
“还是云裳姑娘整天照顾我们家遥遥,我们还要谢谢云裳姑娘了。”夕母又接着说。
“不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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